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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上,冷靜下來的特雷馬低著頭,對於自己這浪費時間的行為感到抱歉。

“對不起,是我莽撞……”

這是這個男人難得一次的不穩重。起碼認識以來,他從沒這樣瘋過。

伊西斯開著車專心駕駛,張口問:

“所以,理由呢?”

“……”

猶豫片刻,他還是決定說了出來。

那是在二十年前——

奈塔坎爾:山之國,苦居之地。

那時候還沒現在所見的那麼荒涼,如今的這處巨大山脈滿眼荒蕪,除了黃的、褐的砂岩,很難找到作物,而過去,這裡雖然貧瘠,但有著森林和河流,那時候儘管艱苦,但依靠著埃土養育出的作物,他們至少都能勉強吃飽飯。

可是,隨著阿爾比昂還未存在之前的戰火波及,這裡的秘密也就被外界所知——

在山脈深處,有著大量的礦藏,無數的寶石在其中堆積,煤炭取之不竭,貴金屬用之不盡,對於那些貪婪的人來說,這就是座無主的寶藏之地。

只是,礦藏上的那些人,對於貪婪者們來說,便是尖銳刺眼的障礙。

關於屠村開礦的事情,以前不是沒有過,只是那時候實力差距不大,在科技還未發達之前,本地的人大多都會用殊死同歸的信念仇殺到奈塔坎爾之外,這才使得當時的狀況沒有惡劣過頭,至少大部分人還能以此威懾外界的不速之客。

然而,時過境遷,匪徒們的貪婪隨著暴力手段的提升,死灰復燃,在多年之後又開始盯上奈塔坎爾。

特雷馬出生的時候,外界的侵略便已經開始了。

那時候,大人們時常帶著血腥味,甚至某一天失去一條肢體,更甚者連生命都無法帶回。

在他的少年時期,聖教以傳教的名義來到奈塔坎爾,然而誰都看得出來,這不過是個由頭——

誰會傳教的時候帶著武裝隊和工程隊?

當時,等人們察覺之際,幾位神甫揭下了虛偽的意圖,將真實來意展示:

“各位,要麼讓路或是搬離,要麼殉葬於此……偉大的先賢在上,你們的愚行也會被包容,眾群會對你們伸出懷抱的臂彎……”

說那麼多,到底還是“活著滾蛋”和“格殺勿論”。

特雷馬的父親薩普,因為同當時的青壯年們與之衝突,被火銃打穿了左臂,直到後來都不曾痊癒,傷口出現糜爛之後,日日夜夜都有著灼痛纏身。

可比起其他人,薩普的命運又有些幸運。

三千多人死於那天的暴力鎮壓——數萬人的武裝隊隨著儀仗隊進入村子鎮子,在訊號彈的提示下,幾乎同時對所處的聚居地進行慘無人道的屠戮。

之所以沒有殺光,僅僅是因為他們不想招來太大的惡靈,以誕育出過於強大的邪魔。

不久後,老薩普帶著年輕的特雷馬一路東去,然而貪婪之輩終究是躲不過的,沒過幾年,私人採礦的傭兵們已經不滿足於西部的資源,為了攫取更多,他們先於聖教侵入了奈塔坎爾的東部。

鬆散且無法凝聚的奈塔坎爾沒法形成什麼武裝力量,他們只能逃,而逃不了之後,也只能選擇引頸自戮或是殊死抗爭。

死亡,是特雷馬一生的老師。

在奈塔坎爾,生命的脆弱暴露在每一個人的面前,包括孩子。

他看見自己的每個朋友、長輩、熟人……被無意義的貪婪所吞噬,惡意就像是畜生那樣恣意妄為的本能一樣,催促那些土匪們破壞著自身以外的一切。

薩普保護了特雷馬很久,但終究是死在了那次的恐怖襲擊之中,留下的遺產,除了身上這柄誇張的巨劍,也就剩下那句“去撒爾諾阿”。

這件事成了他永恆的夢魘,當僱傭兵的這些年裡,他隔三岔五就會夢到那一天的不幸,只是從不給任何人說出口罷了。

……

與此同時,娑倫娜的軍隊已經浩浩蕩蕩侵入了高盧境內。

屬於舊奧匈尼亞的土地早已生不出第二個奇蹟,從那裡出來的沒有真正意義上的軍隊,眼下的行軍隊伍甚至算不上游擊隊,不過是一群為了復仇而一路前進的老百姓罷了。

然而就是這樣的隊伍,卻正面碾過了高盧人高傲的邊境線,一路向北。

娑倫娜的火焰愈燒愈烈,而這份代價便是由隨行的這些復仇者們一同揹負。

她不是如埃佩格的太陽君主那樣的聖獸,當年的偉大君主給予的力量雖然流淌於血脈傳承而下,但放眼這片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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