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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完全黑下來之前,陳一把自己面前的茶喝的一滴不剩。

陳一的名字是自己改的,十三歲他死了雙親,丟了一條胳膊。撿了一條命之後,他給自己改名叫陳一。

天地惡鬼,孑然一身。

陳一拎起手邊被麻布裹著的長劍,迎著昏暗的天光走了出去。當年滅門慘案過後,他沒像說書的講的那樣,背上血海深仇,經歷磨難,成就一身武功,手刃仇敵。陳一也沒離開家鄉太遠,就在琅琊道一帶混日子,在茶館,酒樓裡當夥計,結識了一些所謂的江湖上的朋友,幾近十年過去,陳一身上沒有一絲當年血案留下的影子,反倒活脫成了一個市井混混。

陳一最近找了個不錯的活計,在鎮裡有名的大戶黃員外家裡做僕役,月錢比在茶樓酒館翻了兩番。陳一有時候會想,自己這輩子能是什麼樣的呢,陳一不敢細想,只求活一天能有一天的飯吃。

眼見著快到黃員外家了,眼前卻愈發熱鬧起來。“不應該啊。。。”陳一納悶。黃員外雖說有錢,可人好清靜而且不喜與人打交道,今天怎麼這麼多人。

陳一隨手攔下一個正往裡擠著看熱鬧的小孩。“耳朵,啥事啊。”

被叫做耳朵的孩子實際上少一隻耳朵,他斜瞥了陳一一眼,“自己不會看啊。”留給他一個大大的白眼。

“小兔崽子。”陳一伸手一抓,耳朵一閃鑽進了人群裡。

“讓一讓,讓一讓。。。”他一邊吆喝,一邊見縫插針的落腳。

是個和尚。陳一走到人群最前頭,一個身著麻衣的和尚金盤坐在黃員外家門口,和尚看著年紀不大,三十出頭的樣子,長得不算好看,但眉目清秀,頭上一層青青的發茬,隱隱的可以看見九個香疤,一杆金剛杵橫放在膝上,顏色青烏。陳一仔細的打量半晌,最終確認無疑,是個和尚,和說書的說的基本一樣!

大周立國百年,從未有過禁絕宗教的說法,但不論佛道,都越來越少的出現在普羅大眾的視野裡,道門封山,廟宇謝客。幾十年,佛道兩脈都逐漸消失在人們的視野裡,沒有了這些人的傳教,信徒自然驟減,以至於有的人出生都沒見過僧人模樣,只能從說書人的嘴裡聽一些隻言片語。

陳一看著好奇,主要是想知道光溜溜的頭摸上去是啥滋味,於是壯著膽子,走了過去,仿著戲文裡的話。

“高僧為何而來啊。”

“食粟飲水。”

“啥?”

“就是吃飯喝水。”耳朵這個熊孩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湊了過來,一臉嫌棄的看向陳一。

“那,高僧怎麼不進去啊。”

“進去了,又被黃老爺趕出來了。”耳朵在一邊說。

“咋回事。”陳一問。

“好像是和尚叔叔說他略通面相術數,黃老爺就來了興致,非要讓他給看看命數,結果和尚叔叔說。。。。”

“說什麼。”

“全家滅門,不得善終。”一直不說話的和尚突然開口。

陳一聽了一陣陣頭皮發麻,也就是黃員外脾氣好,這要擱別人早打死餵狗了。

“黃老爺說什麼了。”陳一問在一邊盯著和尚頭皮的耳朵。

“沒說什麼,就把他趕出來了。”

陳一撓撓頭,“我說大師,您還坐這幹什麼啊?”

“黃施主答應了我一頓齋飯。”

合著您還知道要吃飯啊。陳一暗自腹誹。“行了,您跟我走吧,你這頓飯我管了。”

“不行,我已經與黃施主約好,不可失信。”

陳一胳肢窩裡夾著劍,用手捂著心口。“氣死我了。。。怪不得和尚這幾年越來越少了,這腦子能有飯吃嗎。。。”

也不能就讓他在這坐著啊,一會衙門就來人了。他心想。

“我就是黃府的下人,黃老爺臨時有事,讓我來招待你。走吧。”陳一說。

和尚慢慢從地上站起來,從袖袍裡抽出手,手指纖細但骨節卻粗大。他一隻手拎起金剛杵,嘴裡還低聲唸叨:“黃施主為人不地道,怪不得命格缺短。”

陳一聽了一陣頭大,“走走走,快走。。。。。。”

“你不怕黃老爺打你?”耳朵在一邊仰著頭問他。

“黃老爺人還是不錯的,而且這種看相的黃老爺也未必信。退一步說,這麼一大堆人圍黃府門口看戲好看?黃老爺現在也是進退兩難,說不定就要謝謝我,嘿嘿。”

陳一分析一大堆,卻發現耳朵這孩子早不知道跑哪去了。搖搖頭,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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