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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沈如莊暴喝一聲,一隻手把陳一和陸十月二人護在身下,如雨的箭矢從屋外射進來,叮叮噹噹的打在沈如莊的護身罡氣上,散了一地。

“耳朵還在隔壁睡覺哪!”陳一焦急的喊道。

沈如莊一腳踢飛桌子,抵住房門,轉頭說,“你兩個在這等著,我去救耳朵。”

說罷,沈如莊身形縹緲,如同紙片一樣從窗戶裡飛出去,半盞茶的功夫,沈如莊懷裡抱著耳朵,又從窗戶裡面飄進來。

“耳朵!”陳一看耳朵闔著眼睛,狀若昏死,大吼了一聲,眼睛霎時間變得通紅。

“別吵吵。”沈如莊擺了擺手,“還睡著呢。”

“都這樣了還能睡著?”陳一爆發的情緒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耳朵還是個孩子,照顧你的那幾天基本沒怎麼睡,他總覺得是他逼著你去學的功夫,要不是因為他,你也不會在床上躺這麼多天。”陸十月說。

“這哪跟哪啊。”陳一苦笑這搖搖頭,房間外衝門的聲勢一次比一次浩蕩,眼看二人就頂不住了。

“怎麼樣啊。”陳一問沈如莊,“你還能不能打。”

沈如莊攥攥拳頭,“我現在差不多六品左右的功力,對付這些小混混尚是有餘。但我就怕還有其他的高手藏在暗處。”

“那你別想別的了,先對付這些雜碎把。”

陳一話音剛落,兩人極有默契的閃開門口,一棵巨大的圓木樁子衝進屋子裡。沈如莊雙腳抓地,氣力相合,一手按住木樁,手上青光一現,巨大的圓木化成滿屋子的碎片,片刻過後,整座屋子裡滿目瘡痍,樓道里躺滿了黑衣人,血肉模糊,白骨森森。

沈如莊臉色蒼白,捂著被陸十月扎傷的胳膊緩緩坐下,陳一趕忙跑上前去扶住沈如莊。

陸十月看向門外,“看來是都解決了。我們行蹤已經暴露了,眼下還是快換套行頭。”

沈如莊坐在座位上,一動不動,他抬起左手,一道青光在掌心時隱時現,像是狂風暴雨中的一盞燭火。

“這是什麼?”陳一皺起眉頭,問道。

陳一話音未落,那抹青光跳了一跳,最終還是消逝不見了。

沈如莊笑著搖了搖頭,淚水劃過蒼老的側臉,他把手放下,說,“那是我的神通。”

“神通?”

“每一個修行的人都會在五品入六品的時候修出一道神通,這也是修行者有沒有資質勘破洞玄的一道天塹。”

“自古以來,修行者如過江之鯽,可真正有名有號的,也寥寥無幾。”

“在入六品的時候修出的神通,將會伴著你一輩子,對於修行者而言,它不僅僅是對敵的工具,更像是朋友。”

“可它現在沒了。”陳一接著說。

沈如莊點點頭,沒有說話。

“我說咱能不能先逃出去再感慨?”陸十月警惕張望著門外。

沈如莊在陳一的攙扶下艱難的站起身來,一邊的耳朵揉揉惺忪的睡眼,問道,“我怎麼睡這兒了。”

“別睡了我的小祖宗。”陳一哭笑不得,“又該逃命了。”

一行四人走出客棧的大門,宵禁時分的大街上空無一人,烏雲蓋月,空氣裡的寒意愈發嚴重。

甫一踏到大街上,沈如莊忽然閉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氣,“走不了了。”

“有人來了。”沈如莊說道。

陳一四處張望著,四下漆黑的夜裡,搭眼望去全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哪有人啊。”陳一納悶。

“嘿嘿。”黑暗中突然傳來一聲譏笑,這聲音突兀就像潔白宣紙上的墨點,像是刀劍劃過大理石,讓人不寒而慄。

沈如莊面露狠色,眼睛僅僅盯著深不見底的黑暗,一邊的陳一習慣性的往後縮了縮,看到身後的陸十月和耳朵,又往前走了幾步。

“六品?”沈如莊皺了皺眉,“可能更高,我感應不到他周邊的真氣流動。”

“交給你了。”陳一拍了拍沈如莊的後背。

“你個臭小子。”沈如莊氣的鬍子一鼓一鼓,“我都這樣了,你今天非讓我死在這就開心了?”

“那也比死在陸流手裡強不是。”陳一打了個哈哈,一邊的陸十月聽見之後翻了個白眼,不再跟這個無賴多廢話。

“呦。”那個聲音又從漆黑的街的另一頭傳過來,“都這會了,還有心情聊天扯皮呢?”

黑暗中的人慢慢顯出身形,明明是男人的樣子,但是聲音卻格外的尖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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