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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憑空出現的,長相和陳一一模一樣,不過要比他黑些,眼眉裡也盡是溫柔,沒有陳一的街頭混混的氣息。

沈如莊愣了一下。那人笑笑,雙手合十向沈如莊施以佛禮,然後就轉過身去,不再看他。

沈如莊這時明白過來了,這是殺生佛出手了,心下大定,搓著手站到一邊去。

殺生佛第一次以人形來到世間,好奇的打量著四周,用力呼吸著每一處空氣,還帶著一絲戀戀不捨的感覺。

片刻過後,他張開雙手,閉上眼睛,再睜開時,一股難言的邪氣從眉宇之間瀰漫出來,他桀桀怪笑著,沈如莊只覺得這聲音分外耳熟。

“蒼生螻蟻,佛殺人間,只恨仁義禮智信,偏愛仇邪奸恨騙,善莫大焉。”

殺生佛在一瞬間變得無端邪佞,一身黑光像是海浪一樣層層疊疊,生生不息。他振臂一揮,一道道黑光得了指令,爭先恐後的往陳一的身體裡湧去。

黑光漸漸減弱,殺生佛的身體也逐漸變得模糊透明,在他消失前的最後一瞬,他又恢復了往日的和善,他笑著看向陳一,如同再看一個認識多年的兄弟。

等到最後一絲黑光匯進陳一的身體,陳一突然睜大了眼睛,倒吸一口氣,全身上下在一剎那佈滿了黑色的古怪花紋,那些紋路在陳一身上隆起,質地像玉石一樣飽滿而富有光澤。

一個呼吸過後,陳一閉上了眼睛,那些花紋也就隨之消失,沈如莊覺得自己彷彿是眼花了,他看到在這個房間裡出現了不知道有多少個陳一,喜的,怒的,愛的,怨的。有的殺氣騰騰,有的唯唯諾諾,有的蠻霸混橫,有的膽小怕事。

這些陳一好像在一瞬間出現,也好像是永遠的留下了樣貌的烙印,他們突破了時空的界限,用一個形象,一種表情,演化了人世間善惡百態。沈如莊活了一千餘年,從沒有見過這樣的事情,他瞪著眼睛站在原地,不知道這到底意味著什麼。

陳一又一次睜開了眼睛,“佛殺人間,佛渡人間。”他說這句話時聲音一如平常,就像是在打一個招呼,說一句晚安。

沈如莊發誓自己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陳一,他的身上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怪異,他的表情如同包容著千種神態,一笑之間囊括著世間百味。

只一瞬,陳一身上的所有異象就消失不見,身體也難以維持盤坐的樣子,倒頭睡過去。

次日正午,陸十月趴在陳一床前,臉上滿是淚痕,眼睛還紅腫著,頭髮亂糟糟的披散在肩上,像是剛遭過災的樣子。

陳一其實早就醒了,他只是不願意睜開眼,不願意面對已然發生的一切。

昨天夜裡,在陳一正處於昏厥之中,隱隱約約的聽見了殺生佛對他說的話。

“我生出來不過才幾個月,按常人來推算,我才是一個呱呱墜地的嬰兒。”殺生佛笑著,“我一直以為自己是因為上天授意,得了這種機緣,能行走在這花花世界。”

“現在看來,不過也是做了別人手裡得刀。”殺生佛的臉上依舊帶著和煦的笑容,只不過神情有些憔悴。

“陳一,咱們的緣分雖說有人為的痕跡,但誰又可說這不是天意呢,總而言之,我很高興能認識你這個朋友。”

“這次幫你,其實是著了那人的道,你本來不用修煉這門功法,我也不用面臨這些抉擇。我選了你,但我不後悔。”

殺生佛坐下,眼皮一直在打架,像是極為睏倦,“這次之後,可能很久都不能相見,也許是永遠都沒法再見面,你的命不是自己選的,但路卻要一個人走下去,說到底,你要比我可憐許多。”

殺生佛的聲音越來越微弱,身影在陳一的腦海裡也逐漸變得模糊,陳一隻聽見從殺生佛口中喃喃擠出的幾個字,“困了,困了,再見。”

............

大周江南道,一戶戶低矮的平房倚著水道而建,住在這個地方的多半是這個城市裡的一些無家無業的人,寡婦,暗娼,賭棍,乞丐,江湖郎中,多為此類。順流而下不過三里,就是十里畫舫,那又是江南道乃至是整個大周朝最奢靡香豔之地,天下聞名的銷金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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