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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太監通報聲響起:“燕王殿下、燕王妃到!”
“宣”,夏帝深沉說道。
高羽和徐若雲聞聲步入御書房,二人身著華服,舉止得體,向夏帝和武皇后行禮後,規矩地退到一旁。徐若雲面容清冷,眼神中透著一股不容侵犯的堅定,而高羽則顯得沉穩內斂,目光中閃爍著不驕不躁的光芒。
武皇后一見高羽夫婦二人,心中的怒火瞬間又被點燃。她猛地站起身,指著高羽夫婦二人破口大罵:“你們二人好大的膽子!竟敢縱容屬下傷人,還命人射飛湛兒的帽子!你們眼裡還有沒有皇家法度?還有沒有長幼之分!”
高羽聞言,眉頭微皺,但並未立即反駁。他深知此時若與武皇后爭執,只會讓事情變得更加複雜。
徐若雲也上前一步,語氣平靜而堅定地說道:“皇后娘娘,臣妾雖為女子,但也知禮義廉恥。秦王殿下今日當著眾人對臣妾出言輕薄,難道這不是有違皇家法度。”
武皇后一聽就炸毛了,像一隻鬥雞一樣指著徐若雲的鼻子罵道:“你算什麼東西,我兒子也會輕薄你,你也不撒........”
“夠了!”眼見皇后說話越來越難聽,夏帝終於忍不住打斷道,“燕王妃是徐天德的女兒,徐天德是誰,朕的結義兄弟,大夏軍魂,你卻說徐天德的女兒算什麼東西,是不是太過分了。湛兒身為兄長,行事不檢點,還縱容手下肆意妄為,難道就沒有錯嗎?”
武皇后被夏帝突如其來的怒斥嚇了一跳,哭聲戛然而止,臉色變得蒼白。她沒想到夏帝會如此直接地指責高湛,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怒意,但礙於夏帝的威嚴,她只能強忍下來。
“皇上,您怎麼能這麼說湛兒呢?他可是你的親生兒子,是臣妾十月懷胎才生下來的,怎麼是這個野種....。”武皇后剛要說下去,就看到夏帝殺人一般的眼神看過來,是啊,高羽要是野種,那野種他爹算什麼,老野種嗎?
武皇后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試圖緩和氣氛,“湛兒他只是一時衝動,並無惡意。倒是燕王他,縱容屬下傷人,實在是有違皇家風範。”
夏帝冷哼一聲,目光如炬地掃向武皇后,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皇后,你身為後宮之主,理應明辨是非,公正無私。今日之事,湛兒有錯在先,羽兒雖有不當之處,但也是為了維護王妃的尊嚴。你若是再一味無理取鬧,只會讓朕更加失望。”
武皇后聞言,臉色更加難看,但她知道此時不宜再爭辯下去,只能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表示接受夏帝的訓斥。雖有不甘,但也不敢違抗夏帝的旨意,只能憤然離去。高湛見狀,也連忙跟了上去,臨走前還不忘狠狠地瞪了高羽一眼。
御書房內,氣氛一時變得有些尷尬。夏帝看著高羽夫婦二人,心中暗自讚許。他知道高羽這一年來在幽州的成就,也明白他今日之舉實屬無奈。
於是,他語重心長地說道:“羽兒,你今日之舉雖有過分之處,但朕也明白你的苦衷。只是,你身為皇家子弟,更應注重言行舉止,不可輕易動怒。至於湛兒,他今日之舉確有不妥,朕自會教訓他。”
高羽聞言,連忙躬身行禮道:“兒臣知錯,多謝父皇教誨。”
夏帝點了點頭,繼續說道:“不過,你這一年來在幽州的成就,朕也看在眼裡。尤其是新羅一役,你打得非常漂亮,為朕分憂不少。朕很欣慰,也很期待你未來能有更大的作為,若雲也很優秀,娘子關一役,你巧施妙計,一萬人嚇退十五萬敵軍,就算是天德那個老東西也未必做的到,真是虎父無犬女啊!羽兒能有你這個賢內助,是他三生有幸。”此時的夏帝,不像一個皇帝,倒像是一個慈父在對兒女敦敦教誨。
高羽聞言,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知道,這是夏帝對他的肯定與鼓勵。
夏帝又問道:“原冀州衛將軍武成思被你們斬殺,現在冀州衛將軍空缺,考慮到冀州與幽州接壤,將來萬一有事,你們可能會腹背受敵,所以冀州衛將軍一職你們可有合適的人選。”
高羽明白,這是夏帝為了自己考慮,想要讓高羽選擇一個值得信任的人來保證幽州的後背安全,但是高羽不能直接建議,不然就有拉山頭的嫌疑,隨即答道:“朝中能征善戰的將領多的是,一切就由父皇做主就行”。
夏帝哈哈大笑:“我聽說此次新羅之戰,冀州軍都是由你麾下的雲門關守將王平統領,我瞭解過此人,處事謹慎、作戰勇猛,頗有大將之風,經過新羅之戰,在冀州軍中也頗有威望,我看就他了”。
高羽大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