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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茶馬城主原力贊派出了大量斥候和細作。得到的訊息是大夏大軍據此二十里紮營,但是並沒有休息,大營中燈火通明,正在組裝各種攻城器械。
原力贊召集部將商議,眾人一致認為,連日高原行軍,大夏軍必然疲憊不堪。此時紮營,肯定是想休息一夜,順便組裝攻城器械,明日集中力量攻城。大夏有五萬大軍,而茶馬城目前能夠守城的兵力只有不到兩萬人,那七八萬敗兵除了添亂,原力贊根本指揮不動他們。
死守是守不住的,原力贊決定賭一把。他迅速集結一萬五千還算是精銳計程車兵,準備趁著大夏軍遠道而來立足未穩之際偷襲大夏軍營寨。即便不能重創大夏軍,只要能將工程器械全部摧毀,那麼他就有把握守住城池,等待援軍到來。
子時,天氣非常寒冷,滴水成冰。土番軍悄悄地接近大夏軍營。原力贊仔細觀察,發現大夏軍營中仍然燈火通明,各種防守還算是嚴密。哨兵、巡邏兵都恪盡職守,小心翼翼地執行著警衛任務。
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原力贊隨即拔出戰刀,下令進攻。大夏軍遭遇偷襲後一陣混亂,勉強抵抗了一陣,就開始向後敗退至第二道防線。原力贊大喜過望,下令抓緊搗毀大夏軍的攻城器材。大夏軍這邊看似慌亂的節節抵抗,向後撤退。
土番軍順利地搗毀了大夏軍所有的攻城器械後,原力贊趕緊下令大軍撤退。因為此時的茶馬城猶如一座空城,萬一大夏軍組織反擊,纏住他們,並且分兵去攻城,那麼城池必然會丟失,他實在不敢冒這個險。
但是,當原力贊帶領大軍返回茶馬城時,發現城門禁閉,城池上面一片漆黑。原力贊心中不祥的預感陡然升起,但是他還是派人喊話:“城主大人回來了,趕快開城門!” 可是,迎接他們的不是開啟的城門,而是一陣密集的箭雨。毫無防備的土番軍死傷無數。
這個時候,城樓上燃起了火把,兩個身著明光鎧的身影站了出來,赫然是燕王高羽和秦王高湛。
高羽衝著城下大喊道:“原力贊大人,你去偷營,我來取城。你想要我的攻城器械,我想要你的城池,咱們這算的上是互通有無、互惠互利啊!你看我這人厚道吧,大營裡面我都沒有設下埋伏,那些個攻城器械,我可是都送給你了,這買賣做的可還稱心滿意?”
原力贊目眥欲裂,後悔不已。他指著城樓上怒道:“高羽小兒,你安敢如此!”
高羽大笑道:“誒,原力贊大人,別生氣啊,俗話說買賣不成仁義在,更何況咱們這買賣可是做成了。我們中原人厚道,提倡買一送一,我這還有一份大禮要送你,還請笑納。”
高羽說完,一支響箭劃破天空,瞬間喊殺聲震天。一時間,土番軍背後有兩支騎兵衝殺而來,正是燕雲黑騎和虎豹騎。此時的土番軍毫無戰意,還未接戰就四散奔逃。原力贊眼看自己計程車兵被屠戮殆盡,胸口一陣氣血翻湧,喉嚨一甜,一口八二年的老血噴濺而出。他用盡最後一口氣指著高羽說到:“高羽小兒,老夫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說完,他拔出戰刀,抹了自己的脖子。
高羽則是輕笑:“你活著都不是我的對手,更何況死了以後。” 沒有多久,這一萬多土番軍就被斬殺殆盡,剩下的全部舉手投降。就這樣,本來眾人都以為需要一場惡戰才能攻下的茶馬城,被大夏軍輕鬆拿下。
其實,高羽也早就考慮到了這一點,所以才會派出鄧雲他們偽裝成敗兵,秘密潛入茶馬城,以便裡應外合,鄧雲他們進入茶馬城後根本沒人注意他們,城內的治安幾乎陷於癱瘓狀態,搶劫殺人的事不斷髮生,再加上他們大部分人本就是玉樹本地人,更沒人關注他們這區區二百人,所以他們在預定時間幾乎是兵不血刃的拿下了城門。
當然,為了增加鄧雲他們的成功機率,高羽故意在城外紮營,並且讓對方看到自己準備攻城器械,引誘對方出城去劫營。而高羽已經秘密將四萬大夏主力悄悄移動到了茶馬城下,大營內只留了一萬人防守。四萬大軍面對一座空城,而且還是裡應外合,那不是手到擒來。
茶馬城到手後,高羽立刻命令手下的高原族士兵偽裝成茶馬城敗軍,拿著原力讚的令牌,分別前往兩座縣城送信,說茶馬城危在旦夕,讓他們速速派兵增援。
果然,兩地的守軍沒有懷疑,立刻連夜派兵增援。結果,等待他們的除了埋伏,還是埋伏。高湛全程老老實實地跟在高羽身邊,沒有多說話,也沒做任何事,只是靜靜地看著,學著。他真的非常感嘆高羽的用兵才能,原以為會死傷無數的攻城戰,就這樣全部被大夏軍輕鬆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