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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高羽話鋒一轉,談到了俘虜的贖金問題:“至於俘虜的贖金,我們大夏並非貪財之國,但土番國必須為此次侵略行為付出代價。對於那些俘虜,我們的意見是,一個俘虜十兩白銀,一共白銀一百萬兩,錢到放人。” 土番使臣們面面相覷,顯然對這個數額有所顧慮。但中年使臣還是硬著頭皮問道:“殿下,這個數額能否再商量一下,你也知道,去年我土番連續遭遇乾旱和雪災,現在國內舉步維艱,民不聊生,實在拿不出這一百萬兩白銀啊。” 高羽微微一笑,搖了搖頭:“使臣大人,那你說說,你們能拿出多少,你們計程車兵總不至於那麼不值錢吧?如果太低,我大夏會覺得你們毫無誠意。”
土番使臣聽了以後,伸出了三根手指頭,說到:“一個士兵三兩銀子如何?” 高湛一聽就炸毛了,拍案而起道:“靠,你打發要飯的,一個士兵三兩銀子,我看你們根本就沒有誠意,得了,銀子我們不要了,你們抓緊準備好馬車,明天來給這十萬人收屍,來人,送客!” 土番使者看到高湛這激動樣瞬間也知道自己這價砍得有點狠了,趕緊改口說:“五兩,一個士兵五兩,不能再多了,再多我們真的拿不出來了。” 高湛一聽,更加生氣了:“來人,送客,不談了!”“八兩,一個八兩,這次真的不能再加了,一共八十萬兩,我們十日內就可以將錢籌集齊了送過來。” 土番使者趕緊搶著說道。高湛聽了以後道:“這還差不多,明明有錢,非得搞得摳摳搜搜的,本王沒那心思陪你砍價玩。” 高羽和劉基則是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本來他們覺得能要到六兩一個就不錯了,居然在高湛的騷操作下,硬生生給要到了八兩,就這樣,這個事愉快的定下了。
談判繼續,劉基接著道:“至於卓雅公主的贖金,我也不多要,你們給個十萬兩就行。” 土番使者卻道:“我們贊普說了,卓雅公主你們想放就放回去,我們一分錢都不會出。” 這個情況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高羽實在沒有想到松贊十部居然如此絕情,自己的親妹妹被人抓了,居然見死不救,一兩銀子都不想出。而正在這時,松贊卓雅衝了進來,後面許虎也是緊跟著。其實這幾日高羽沒有限制松贊卓雅的行動,在茶馬城中,她可以來去自由,只要不出城即可。不過為了以防萬一,高羽特地讓許虎跟著。松贊卓雅聽說今天兩國談判,想著過來讓使者回去給哥哥報個平安,誰知道走到門口卻聽到了使者一分錢不出的話,瞬間對於心中自己哥哥的那份兄妹之情就蕩然無存了。
松贊卓雅衝到使臣面前,使臣本來想著向松贊卓雅行禮,可是松贊卓雅卻一腳將使臣踹翻在了地上,激動的怒吼道:“是誰說的一分錢都不揮出,本公主在你們眼裡就這麼的一文不值?” 土番使臣跪了一地道:“公主殿下明鑑,這是贊普的原話,老臣只是奉命行事而已,請殿下原諒。” 說完就一直磕頭。松贊卓雅流著淚說到:“回去告訴松贊十部,從今日起,我松贊卓雅再也不是土番公主,再也不是他的妹妹,我和他恩斷義絕。” 說完從手上取下去歲她生日時松贊十部送給他的玉手鐲,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玉鐲頓時四分五裂,然後松贊卓雅就哭著跑了出去。
高羽對於土番這個操作也是沒有想到,不過既然如此,他也不好說什麼,於是就讓人準備文書,雙方簽訂和談條約,條約規定:一、雙方罷兵,從此互不侵犯;二、茶馬郡劃歸大夏所有;三、土番國向大夏支付白銀八十萬兩賠款,大夏返還被俘的十萬土番俘虜。就這樣,持續整整一天的談判在雙方簽字畫押後徹底敲定了。
在城主府內,松贊卓雅公主淚如泉湧,悲憤的情緒如洶湧的波濤在她心中激盪。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親哥哥竟會如此絕情,那痛徹心扉的感覺彷彿有千萬把利刃無情地在她心上狠狠切割。
她不顧一切地奔逃而出,一路衝向花園。那壓抑已久的哭聲在空曠的花園中驟然爆發,如杜鵑啼血,聲聲淒厲,飽含著無盡的悲切。她哭得肝腸寸斷,似乎要將內心所有的委屈、痛苦和絕望都透過這哭聲宣洩個乾淨。
許虎緊跟在她身後,臉上寫滿了心疼與無奈。他望著眼前這位傷心欲絕的公主,心中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各種滋味交雜在一起。他多麼想上前將她擁入懷中,給予安慰,可千言萬語到了嘴邊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只能默默地陪在一旁,焦急地搓著雙手,不知所措。
終於,松贊卓雅那撕心裂肺的哭聲漸漸停歇,似乎她已經把所有的力氣都用盡,整個人都顯得疲憊不堪。那原本明亮動人、猶如星辰般璀璨的雙眸,此刻紅腫得不成樣子,淚眼朦朧地望向許虎。
“我現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