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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羽拱手道:“父皇,這只是開始,這次雖然無法全殲這三十萬大軍,但是留下阿史那思摩的人頭兒臣還是有把握的!”
城樓下的完顏軍收拾殘局,一片混亂。其實說實話,夏軍撒的地釘密度並不是很大,而且距離也不長,但是誰也說不好自己會不會中招,而且是騎兵行進時,可不是一窩蜂的狂奔,而是需要列隊行進,相互掩護,如果其中有幾匹馬栽倒,就會打亂整個方陣的隊形和所有人的行進節奏。
此時已經醒過來的阿史那思摩在營帳中大發雷霆:“一群廢物!被高羽小兒如此戲弄!”
將領們都低著頭,不敢吭聲。
“給我重整軍隊,準備攻城!” 阿史那思摩吼道。
而晉陽城這邊,夏軍正在歡慶勝利。
“這次可把完顏人打得夠嗆!”
“燕王殿下真是厲害!依我看,這次晉陽城絕對守得住了。”
士兵們興奮地討論著。
高羽卻沒有絲毫放鬆,他深知完顏人不會善罷甘休。
“加強城防,不可有絲毫懈怠!把所有的拋石機、弩炮都拉上來,弓箭要備足,違令者斬。” 高羽命令道。
“是”士兵們立刻行動起來。夏帝因為腿上有傷,就坐在一旁的臺階上,看著在城牆上指揮若定的小兒子,心中高興的不得了,心想:“這小子才十八歲,就展現出如此大將之才,有次子在,我大夏三十年內無憂矣”。
經過一個上午的收攏殘軍和休整,下午完顏軍終於再次重新集結,準備再次攻城。失去了全部的回回炮,短時間內又無法重新造出來,因此完顏軍只好把希望寄託在雲梯、箭樓、衝車和攻城錘上。只見完顏軍一臉疲憊地推著攻城器械向著晉陽城緩緩而來。
高羽站在城牆上,神色嚴峻,指揮若定,“眾軍聽令,四百步內拋石機進攻,先打敵方的箭樓,三百步內弩炮攻擊,打敵軍的攻城錘、衝車和雲梯,兩百步內所有人放箭,集火攻擊敵方計程車兵!”
“是!” 眾軍回應道。
八百步,七百步,六百步,五百步,當完顏軍的攻城器械進入四百步後,高羽一聲令下,“發射!” 所有拋石機開始發射,一塊塊飛石呼嘯著砸向完顏軍的箭樓。因為目標明確,拋石機就是打箭樓的,所以只是片刻之間,所有的箭樓都陸續被摧毀。
但是悍不畏死的完顏軍將箭樓推到一邊,繼續推著攻城錘和衝車前進,準備衝擊晉陽城的城牆和城門。
三百步,高羽再次下令,“所有弩炮和拋石機發射!” 這次拋石機發射的不是飛石,而是一罐罐烈酒,然後弩炮將帶火的弩箭射向敵軍,一時間戰場就變成了一片火海。
然而,阿史那思摩嚴令各軍不許後撤,完顏士兵們也是殺紅了眼,不顧一切地向前衝鋒。終於,大隊的完顏士兵扛著雲梯衝到了城牆下,開始搭在城牆上,往上爬。
“所有弓弩給我射!” 高羽大聲下令道。
此時接替守軍防守南門的是五千黑騎和五千鷹師士兵,幾乎所有士兵都配備了臥龍連弩,上萬張連弩發射,那場面,那殺傷力,只是片刻,衝到城下的完顏士兵就被密集的弩箭覆蓋。沒死的也不顧督軍的命令,向後退去。
看著如潮水般向後退去的完顏士兵,阿史那思摩氣的直跺腳,“一群廢物!不準後退,給我繼續進攻!”
“節省弩箭,停止射擊!” 高羽喊道。此次因為是輕裝長途奔襲,所有士兵都只帶了一百支弩箭,高羽給所有人規定,一個波次最多三十支,儘量把敵軍放進來射,不允許過度消耗。
就這樣,這一波攻勢被高羽率軍輕鬆地給頂了回去。
與此同時,其他三個城門也遭受了進攻,但是都是佯攻。在鷹師士兵的協助下,都較為輕鬆地頂了下來。
傍晚時,完顏軍再次發動了進攻。士兵們嚴陣以待。
“兄弟們,準備好,這幫完顏狗賊又來了!” 高羽喊道。
高羽沉著冷靜地指揮著,“等敵軍靠近了再打!三百步以外不要管他。”
完顏軍這次索性也不用攻城器械了,就是用密集的弓箭掩護,士兵排隊抬著雲梯登城,一個個喊著口號,瘋狂地衝了過來。可是弓箭仰射,殺傷力和射程都會減弱不少,才對射了片刻,就被臥龍連弩死死壓制住。
當完顏軍攻到城下,高羽命令拋石機將大量的四角地釘拋向了完顏軍後方五六百步的地方,瞬間就將完顏前後軍撕裂開來。搞得進攻到城下的完顏軍前軍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一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