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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那幾句話把文森特惹毛了,上午再也沒在一樓看見到他,跟跑下來的露娜玩了一會,露娜就在沙發上睡著了。
還有偶爾來這邊給他端茶遞水的傭人,傭人來這邊也是能不說就不說,沉默地如同機器人,做完事就出門。
就像刻意避免和他有過多接觸一樣。
這別墅裡彷彿自帶著消音的神奇功能,房間裡安靜的鐘表的滴答聲都能聽見。
眼下就剩睡著的露娜和週一誠,週一誠掏出手機開始看檔案,隱約聽見開門聲,放下了手機。
他背對著樓梯口,整個人被沙發靠背遮擋住。朝後面看有些難度,而他也不打算朝後面看,腳步聲越來越近,他摸著躺在腿上的露娜,甚至能聽見木板傳出來的吱呀聲。
有人從二樓下來了。
一定是童執,露娜似乎也知道,抬起頭要去確認,被週一誠按下去。
週一誠伸出一根手指在嘴唇上抵了一下,示意它不要出聲。
房間裡空氣彷彿靜止,露娜被按的緩緩低下頭。
週一誠想要再次嚇唬童執一次,讓他先鍛鍊鍛鍊心理承受能力。
然而那腳步聲還沒走到沙發旁,一個男聲突兀地傳到他的耳朵。
“露娜----露娜------”
那聲音帶著少年與青年之間的青澀,帶著沙啞。
週一誠一瞬間汗毛起來了,這個房間基本就三個人,文森特絕對不是這種聲音。童偉明也不可能。
只剩下一種可能,週一誠想起文森特欲言又止的表情,一瞬間明白了什麼。
那聲音叫了兩聲,咳嗽了一陣,慢慢地一雙長腿進入視線,那雙腿筆直白皙,邁過沙發,緊然後身體前傾,接下來整個人就闖進了週一誠的視線,週一誠摸露娜的手不自覺地停止了。
來人淡黃的頭髮遮住了眼睛,抬手將桌上倒滿茶水的杯子拿了起來。
是童執,他似乎有點渴,凸起的喉結滾動著,那杯子的茶水下去了一小半。
這是週一誠剛剛喝過的,不過他並不介意。特意等童執喝完,摸著露娜開口:“你會說話啊?少爺。”
房間裡一陣寂靜。
然後-----嘩啦-----
童執猛地將剩下的水潑到了出聲的人身上。
溫熱的茶水順著週一誠的臉淌到白襯衫上,深色的西裝上沾著新鮮的茶葉梗。
帶有熱度的蒸汽升騰。
事情僅僅發生在一瞬間。
在週一誠開口後的001秒內,童執幾乎是下意識地將水潑了出去。
水杯摔在了地毯上發出一聲悶響。
“?”週一誠保持著上一秒的微笑,童執已經像光速一樣跑上樓。
露娜被飛濺的茶水誤傷,忽然彈跳起身跟受到驚嚇的童執一樣跟著跑上樓,霎時間木製樓梯被跑的噔噔噔作響。
週一誠回過神,不動聲色地抽出桌上的紙巾盒,緩緩擦著自己的臉。
沒想到童執會說話,跟普通聽力障礙的人不一樣,他說的十分標準,沒有一點違和感。會說話還打著手語生活,到底是有多自閉啊,週一誠想。
上樓的動靜驚動了童偉明和文森特。
童偉明住在一樓,老爺子走出來的時候,週一誠正默默地擦著身上的茶,童執的身影已經消失了。
不過那聲巨大的摔門聲倒是震的還有回聲。
“小周,你這,小執乾的?”童偉明看見了地毯上的杯子更加確定了。
週一誠笑著說:“少爺看見我總是很激動呢。”
“哎呀,這孩子昨天剛跟我吵完架,心情不好,你別介意啊。”童偉明連忙叫來了別墅的的傭人。
不一會,三三兩兩的傭人來他身邊,童偉明對著傭人叮囑:“快帶小周換身新的衣服,去我的更衣間找件合適的。”
週一誠也沒推脫,傭人給他泡的茶是紅茶而且還是茶包,不換這件衣服絕對會廢掉。
換過衣服後,週一誠從衣帽間出來,傭人給了他一套西裝,穿著還挺合身,上身是深藍色,帶著雙排扣子,下身是灰色長褲,很有年代感。但是質感很重,保養的也很好。
童偉明在一樓的開放式廚房旁吃早餐,見他出來品鑑了一番:“沒想到這麼合適,你穿上這件衣服讓我想起了我的一位故人。”
“您朋友?”
“算是吧。”童偉明陷入了短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