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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幾天不見人魚的影子,外面的人魚越發肆無忌憚,以前都是站在洞口觀望,現在已經進到洞穴裡面對他虎視眈眈了。
週一誠感覺那個叫伊萬的人魚因為自己是雄性,拋棄了他,其他的人魚在不斷的試探,想要吃了他。
這樣待下去絕對不是辦法,魚肉已經被吃光,他待在這裡不是會被餓死就是被人魚吃掉。
於是趁著外面人魚都離開的空隙,週一誠走出了洞穴。
外面是洶湧的大海和礁石。
跟白馬珍珠號觸礁的礁石群一樣,不,要比那還小。
他站在礁石上,面對著廣袤無垠的大海,他甚至看不見船的影子,周圍只有他和海浪拍打聲。
被遺棄的感覺如此的淒涼。
週一誠邁上礁石,向遠處眺望,余光中又看見了人魚,不止一條,那群人魚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跟在了身後,還有周圍。
但也只是跟在身後,沒有攻擊他,不遠不近地跟著,好像觀察著獵物一般。
週一誠後背發毛地快步返回洞穴。
晚上消失的伊萬終於回來了,週一誠忍不住首先開口,“你來找我了嗎?”
伊萬沒說話,煩躁地甩甩尾巴,旁邊的石頭被敲成一塊一塊的碎石。
週一誠心裡一顫,隨即輕咳一聲,“其實雄性也不是不可以。”
他強忍著對人魚的恐懼,走上前撫上它的胸口,“跟我試試?”
伊萬尾巴拍了兩下地面,思索了一會兒,這幾天沒找到合適的配偶。
發情期到了,倒不如先找個東西將就一下。
想完,伊萬點點頭,“可以。”
隨即主動抱住他,週一誠身體僵硬如鐵,那怪物身上帶著冰冷和潮溼,激的他瞬間打了個哆嗦。
壓上來的那一刻,週一誠推著他,不自然地擠出一個笑,說道:“我有點餓了,能給我捕條魚嗎?有力氣才能更好地做這種事啊……對不對?”
伊萬想了一會兒,放開他,快速地爬出洞口,順便把洞口張望人魚一尾巴拍飛。
伊萬回來的很快,依舊是新鮮的三文魚,透明的水母,還有幾隻大龍蝦。
新鮮的魚肉和龍蝦入口,週一誠一瞬間覺得想哭。
然而美好的時光轉瞬即逝,吃完東西,該被人魚吃了。
週一誠坦然地擦擦嘴,下定了決心,與其被餓死,被外面的人魚吃,倒不如先討好這條人魚。
不就是男人之間那點事麼,他可以忍。
伊萬看了一眼他的下面,頓時臉上浮現一絲不忍直視的表情。
週一誠為了口吃的只能拼了,得先把這個人魚穩住,輕聲說:“你是人魚還不知道吧,在人類社會雄性和雄性也能在一起的。”
伊萬湊近他,好奇道:“怎麼做?”
“就用手嘛。”週一誠比劃了一下,“我先幫你?”
伊萬不吱聲,也不動,週一誠只好主動去做,他忍住不適,往它腰腹下面摸索。
伊萬微微睜大眼睛,尖利的指甲彎起,手背浮上猙獰的青筋。
隨著滴答滴答的水聲,伊萬猛地起身把他壓在身下。
週一誠很絕望,算了,不這樣還能怎麼樣呢?
只是蹭蹭而已,就當是搓澡了。
週一誠自欺欺人,幻想著自己在澡堂子裡,搓澡大爺在他身上搓啊搓的。
人魚終於結束了,喘著,趴在他身上,滴答滴答的水聲響著。
週一誠一臉生無可戀。
三十年的直男生涯,讓他生理和心理都極度過不去。
人魚的尾巴動了動,滿足地舒展了一下,輕輕的掃著他小腿,像把鋒利的刀,潮溼又陰冷。
週一誠心裡直髮抖,不知道剛才伺候這隻人魚滿不滿意?用尾鰭刮他是什麼意思?
他不放心看了一眼自己的小腿,沒見血,又鬆了口氣。
伊萬也從他身上翻下來,飛快地跑進海里。
第二天帶回了一大堆東西,一條巨大的三文魚,十幾只巨大的扇貝,還有一些黃金首飾。
週一誠拿起這些人類的物品,說:“這是送給我的嗎?”
伊萬點點頭,“你,王后。”
“王后?”週一誠迷茫,“什麼意思?”
“你,王后。”伊萬指指他,又指指自己,“我,王。”
“你是人魚的王?”週一誠起身,顧不得身上的溼冷,驚訝不已,怪不得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