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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一誠拉著人介紹:“我朋友,童執。”
“童執?”趙亞楠略微疑惑,看向來人,“好帥,是混血嗎?”
“不是,是俄羅斯人。”
“俄羅斯人?天哪,都說俄羅斯生男模看來是真的啊。”趙亞楠大方地伸出手,跟童執打招呼:“你好,我叫趙亞楠,也是週一誠的朋友。”
童執安靜地看著前方,沒有一點反應。
然後趙亞楠的手在空中安靜地舉了幾秒。
週一誠不著痕跡地用手指碰碰他的胳膊催促,童執才看見似的舉起手,在空中比劃了幾下。
【我是聾啞人。】
週一誠看到他的手語一愣, 趙亞楠看向週一誠:“?”
週一誠略微皺眉對上趙亞楠的目光,他比趙亞楠更加疑惑,童執怎麼又把手語撿起來了,不好好跟人打招呼作的什麼妖?
然而童執不說話,週一誠也不能逼著他說,只能無奈的賠笑解釋:“他是聾啞人。”
“哦。真是不好意思。”趙亞楠一臉惋惜看了看童執。
“沒關係,我們進去吧。”
週一誠牽強地笑著,他覺得有必要教會童執的基本社交禮儀,這少爺出來跟個天王老子一樣,打招呼連理都不理的,還裝啞巴,好像帝王出巡,所有人都不放在眼裡。
空中餐廳在永珍城頂層,餐廳是法式風格,窗外正對著一片蔚藍的海,裡面裝修很有法國人特有的浪漫氣息,大廳中間有個圓形舞臺,穿著燕尾服的人正拉著小提琴,腳下是透明的鋼化玻璃,往下能看到永珍城下面來來往往的人群,彷彿置身於空中,俗稱空中花園。
週一誠訂了三到四人位,服務員帶著他們落座,週一誠自然不能讓童執跟趙亞楠坐一起,讓他坐在裡面的位置,自己坐在趙亞楠的對面。
接過選單,週一誠先給了童執一份,說:“你先點。”
童執拿過來放在桌子上,用手語說:【隨便。】
說完就頭轉到窗外去看海了。
趙亞楠忍不住看向童執,週一誠被迫充當翻譯器,“他說隨便點點。”
說完點了幾道特色菜還有一瓶拉菲,把選單還給服務員,
趙亞楠和他都是酒量好的那種,以前在大學的時候經常對瓶唱飲,然後在校園裡的大路上吹晚風,一邊暢談彼此的未來。
趙亞楠是他學姐,比周一誠大一屆,週一誠大一的時候就認識趙亞楠了,那時候趙亞楠是學生會會長,在迎新大會上發言,週一誠作為新生在臺下聽著,那時候他記得趙亞楠剛講完話,韓東明就上臺去迎接她,單膝下跪舉起一束鮮紅的玫瑰。
當時底下頓時尖叫聲四起,趙亞楠沒接,跑過他,臉色通紅地快步消失在大紅的幕布後。
接下來一陣唏噓聲,週一誠記得韓東明把花摔在了地上,然後就立馬追了上去。
這個追求的場景在校園一直流傳了很久,但週一誠只記得講臺上那個明媚張揚的趙亞楠。
週一誠想時間過得真快,八年轉瞬而過,他早已回不到過去。
童執視線看向玻璃窗,透明玻璃窗上印著一張溫潤如玉的側臉,他就這樣盯著,那張臉沒有笑嘻嘻的不正經,也沒有工作時的坦然自若,而是沉靜和淡然。
他好像在為什麼而低落難過。
是什麼,不用想也知道。
童執很嫉妒,很嫉妒讓他傷心的人,又為他的傷心而傷心,他想跟他說不要難過,但是這樣似乎收效甚微。
人不是一臺電腦,輸入了一個不要悲傷的指令下一刻就會哈哈大笑。
童執也沒那個神奇的能力讓週一誠不再難過,他在週一誠眼裡無足輕重,或許只是一個需要幫助的病人。
菜品上齊,趙亞楠沉默地吃了一會說:“你這些年還好嗎?”
“挺好的。”週一誠說。
“腰傷還會犯嗎?那年你從樓下摔下來之後,我就一直沒有你的訊息了。”
“不會了,已經好了。”週一誠說。
趙亞楠緩緩開口:“自從那年你腰受傷後,我還去過你家找你,問過你弟弟才知道你輟學了,一誠,我真的”
“都過去了我早就不在意了,而且也不是你的錯。”週一誠拿著醒好的紅酒給她倒了一杯,“我們吃過這頓飯就都忘了吧。”
“可那怎麼能忘?那可是你的前途。”趙亞楠說:“你當時明明已經被市裡的田徑教練看中,馬上就可以進國家隊”
童執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