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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足。”沈落雁解釋道：“據我收到的訊息，高士達自己也知道自己的才能不足，所以把竇建德提拔為軍司馬，擊敗郭絢那一仗也是由竇建德用詐降計騙得郭絢信任，從而擊敗的他，嚴格說來這是竇建德的功勞，而不是高士達的。
一次兩次還好，如果以後這種事情多了，竇建德的威望必然壓過高士達，到時他們如何自處？除非高士達主動讓位，否則他們將來必定會反目成仇。”
“那麼杜伏威呢？為什麼他沒有爭霸天下的資格？”
沈落雁道：“如果是去年之前，或許他還有機會。但杜伏威去年接納李子通投效，而李子通是個有野心的，他投效杜伏威是想吞併杜伏威的兵馬。去年李子通突然兵變，並且重傷了杜伏威，雖然杜伏威最終逃了，但他們兩家已經結仇。後來隋軍趁杜伏威受傷無法指揮又來進攻，他又被隋軍擊敗。兩次大敗讓杜伏威損失慘重，已經失去了爭霸天下的資格。”
“嶺南宋閥宋缺是大宗師，他也沒有機會？”
“嶺南地域限制……”
沈落雁侃侃而談，對各家勢力如數家珍，且對他們的優缺點都瞭如指掌，面對獨孤鳳的考較毫無怯場。
“如果我們想除去關中的佛門，你有什麼辦法？”
“等控制關中，擊敗李閥和突厥後，用大軍圍殺即可。大勢之下，佛門又能如何？且佛門錢財無數，圍殺佛門還能獲得一筆巨資，正好可以用來養兵。”
“我想除掉關隴貴族呢？”獨孤鳳繼續問。
“沒有軍權在手的貴族只是待宰的羔羊……”
林平安不僅看到了沈落雁的多智近妖，同樣也看到了她的冷酷殘暴，殺人不眨眼，不愧是蛇蠍美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