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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意願意!”陳珂然像小雞啄米一樣點頭,“我們從什麼時候開始上課?”

“晚上,或者週末。”賀雷說,“如果沒有急會診或者出差,我都有時間。”

“我也有時間!”陳珂然說,“那是不是今晚我們就開始上課?”

“先不急著討論這個。”賀雷說,“先把你要畫的內容定下來。寄生蟲學內容龐大,你又沒有組織學、人體解剖學的基礎。短時間內我不可能把所有關於寄生蟲的知識都跟你講一遍。所以你必須先選一種寄生蟲,我圍繞那一種蟲的各種習性給你上課。”

“你幫我選一個題目吧。”陳珂然對賀雷非常信任。

“如果你不會暈血的話,我覺得你可以選血吸蟲。”賀雷說。

“血吸蟲?”聽著這個名字就夠勁爆!陳珂然覺得她已經踏上了獵蟲征程。“好啊好啊!都聽你的!”

賀雷再三斟酌以後說:“我先帶你去看看血吸蟲長什麼樣。”

陳珂然激動不已,蹦蹦跳跳地跟著賀雷來到標本陳列室。陳列室裡有很多玻璃櫃,每一個櫃子裡都放了很多玻璃瓶或者玻璃缸,每個玻璃器皿裡面都有一個奇形怪狀的東西。有一些看上去像是蟲,有一些是螺螄,有魚,有一些是兔子或者貓,還有一些就是一塊肉。原來標本陳列室並沒有陳珂然想象中的可怕,這裡面的好多東西明明在菜市場也有賣。

賀雷走到一個櫥櫃面前說:“這裡面的就是血吸蟲,一雄一雌兩條蟲,從第一次合抱到死都抱在一起。”

陳珂然定睛往玻璃瓶裡面看,果然是有兩條白色的小蟲。透過玻璃前面的放大鏡,她看到其中一條粗一點,蟲肚子是凹陷進去的。另一條細一點,優雅的曲線陷入粗蟲的肚子裡面。

賀雷繼續說:“血吸蟲的雄蟲腹部有一條抱雌溝,只要雄蟲找到雌蟲做伴侶,雄蟲就會把雌蟲包合抱進自己的抱雌溝裡面,兩條蟲從此再也不會分開。如果強行把兩條蟲分開,雌蟲會立刻死去。”

“這麼忠貞不渝?”陳珂然不知道,原來寄生蟲的世界也講究從一而終。“那他們生活在哪裡?”

“血吸蟲的生活史非常複雜。”賀雷說,“不過成蟲只能生活在哺乳動物體內,一般來說他們生活在腸繫膜的靜脈裡面。”

賀雷指了指旁邊一個標本說:“這是家兔的腸繫膜標本,是從兔子身上解剖出來的。你仔細看,這張白色的薄膜是腸繫膜,上面紅色的管道是血管。紅色的血管裡面也有兩條抱在一起蟲,他們就是血吸蟲。血吸蟲成蟲生活在宿主的血液當中,透過攝取血液中的養分為生。”

“怎麼聽起來跟吸血鬼差不多?”陳珂然說,“完全就是吸血鬼嘛。一雄一雌,永生永世永不分離,生活在血池中,靠吸血為生。要不是因為他們是寄生蟲,我還真的有點羨慕他們這種神仙眷侶的生活呢。”

“怎麼樣?”賀雷問,“你畫不畫血吸蟲?”

“畫畫畫!”陳珂然說,“你給我選的題目,我當然要畫。嘻嘻!”

“好吧。”賀雷說,“我會教你有關血吸蟲的所有知識,然後你根據你的理解畫一副插圖。”

“以前有沒有人畫過?”陳珂然很想借鑑一下前人的作品。

“有。”賀雷開啟手中的教科書,翻到血吸蟲一章,然後放到陳珂然面前。

“啊?!”陳珂然簡直想狂笑,“這個畫得也太難看了吧!跟幼兒園的小朋友畫得差不多!畫這幅畫的人,是不是模仿《山海經》畫的?就算是簡筆畫也不至於畫得這麼醜吧?”

賀雷合上書說:“雖然畫得不好看,不過畫得很精確。該有的結構作者都畫出來了,而且結構的位置和大小也是對的。只不過作者沒有學過美術,所以畫得有點笨拙。”

“那我覺得我獲獎有望了!”陳珂然瞬間自顧自地高興起來。

“你先搞懂什麼是血吸蟲再說這話也不遲。”賀雷說,“醫學插畫最忌諱的就是出錯,只要有一丁點錯誤,你就和獎盃無緣了。”

“我不怕。”陳珂然臉上寫滿天真自信,“有你這樣一個專家級人物給我當家教,我肯定不會出錯的!”

“不早了。”賀雷說,“回家吧。”

“是回你家還是回我家?”陳珂然期待地看著賀雷。

賀雷狐疑地看了一眼陳珂然,說:“你回你家,我回我家。”

“你不是說要給我上課的嘛!”陳珂然嘟著嘴說,“各回各家怎麼上課啊?”

“你要等我準備一下。”賀雷說,“我給人上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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