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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子陶發現賀雷這小子口風不是一般的嚴!都見過陳珂然她爹了,賀雷竟然半個字都沒透露給薛子陶。
見薛子陶不說話,陳竺生問:“怎麼樣?要不那天你帶他來我家玩玩?”
“姨父。”薛子陶很認真地說,“這事恐怕不行。”
陳竺生一聽就急了,“為什麼呀?我覺得賀醫生挺好的呀!”
薛子陶說:“賀雷這個人特別好,問題不在賀雷,問題在小然。”
“小然怎麼了?”陳竺生問。
薛子陶說:“姨父,我實話跟您說吧。小然已經見過賀雷了。”
“我知道啊!”陳竺生說,“我做手術那天小然也在,手術同意書就是小然籤的字。”
“那天小然也在?”薛子陶皺著眉頭說,“小然當時沒說什麼?”
陳竺生笑著說:“小然是個小姑娘家的,你讓小然說什麼啊。小然就算心裡有什麼想法,那也不可能一見面就跟人家說啊。”
“姨父,我說的不是這個。”薛子陶說,“我想說的是,比這個更早的時候,小然就見過賀雷了。見過兩次,一次是小然去年一個人去相親,當時相親的物件就是賀雷。還有一次是在我家,就是聖誕節的時候。當時我不是跟你說我要介紹一個我們單位的人給小然,我介紹的就是賀雷。”
“什麼?!”陳竺生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那小然怎麼會看不上賀醫生啊?”
薛子陶尷尬地笑笑說:“小然嫌棄賀雷工作不好。她到底跟賀雷說了什麼,我都不好意思跟您複述。您還是去問您閨女吧。”
陳竺生看一眼桌對面和郝卉聊得正歡的女兒。他以前以為自家女兒挺懂事的,沒想到找物件的時候女兒也和其他家的傻姑娘一樣,根本分辨不出什麼樣的男人好,什麼樣的不好。
第一次見到賀雷的時候,陳竺生被病痛折磨得沒有精力觀察周圍的人。如果他那時候沒有生病,他會很容易發現女兒見到賀雷時候的表現非常反常。原來女兒早就見過這個年輕的賀醫生了,女兒怎麼就不好好珍惜這麼好的小夥子呢?那小夥子修養也是極好的,遇到這種事情他都能沉著冷靜地把手術做得那麼好。
晚上回到家,陳竺生把女兒帶回房間就開始審問:“小然我問你,你以前是不是見過那個叫賀雷的醫生?”
“你是說那個變態啊?”陳珂然聽到賀雷的名字,心中瞬間悸動了一下,但是她還是板著臉說:“見過,怎麼了?”
“變態?”陳竺生難以置信地看著女兒,“你怎麼能說他是變態?”
“她就是!”陳珂然不以為然,“醫院裡那麼多科室他不去,非要去一個噁心死人的寄生蟲科。這不是變態是什麼?”
“要是沒有這個寄生蟲科,我現在這條腿就廢了!”陳竺生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女兒,“人家幫我做了手術,你連句感謝的話都不說,竟然還說人家是變態!”
“爸爸,你不能被他的表象所迷惑。”陳珂然說,“透過對各種蠱蟲師的研究後我發現,越是外表光鮮亮麗的人,內心深處越是齷蹉不堪。”
“什麼亂七八糟的?”陳竺生罵道,“什麼蠱蟲師?”
陳珂然大手一揮,指著滿滿一書櫃的書刊雜誌說:“這些都是我搜集來的參考文獻,上面記載的全部都是關於各種蟲師的資料。”
陳竺生走到書櫃面前,定睛一看,滿滿一書櫃的書,書脊上全是寫《蟲師列傳》,《蠱蟲傳說》,《記捕蟲1832》,《苗疆蠱王》,《失落文明之蠱蟲紀事》,《重生之蟲谷》……除了各種以外,還有一些恐怖故事雜誌,或是一些報紙。
陳竺生看到其中一本書叫《獵蟲傳》,順手拿出來一看,封面上一個白衣男子,除了頭髮長了一點,畫上的人簡直就是賀雷的手繪版。
“這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書?!”陳竺生指著手中的書質問女兒。
陳珂然越說越起勁,“這本《獵蟲傳》是這些書裡面我最喜歡的一本。爸爸你看,封面上這個人是不是跟那個變態長得一摸一樣?你讀一讀就知道了,這本書寫得就是他!”
“小然。”陳竺生擔憂地說,“你腦子沒毛病吧?”
“有時候我都在懷疑,我也有可能是被人下蠱了。”陳珂然突然很認真地說,“就是第一次見過那個變態以後,我突然就感受到來自異世界的召喚。要是哪天我真的被蠱蟲吞噬了心智,你們千萬不要擔心。只要按照書上寫得方法,就能幫我找回心智。”
回家路上,薛子陶把陳竺生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