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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你個被窩,你這條毒舌醒過來就亂咬農夫!”

旁邊的胸外科醫生原本正在做美夢,他突然被身邊動靜吵醒,怨念深重地罵道:“吵死了!昨天累了一整天,今天連個懶覺都不給人睡!”

打鬧的兩人頓時感到既尷尬又羞愧,只得趕緊住了手。

“渾身痠痛!”薛子陶哭喪道。

“我也是啊。”胸外科醫生在原地滾兩圈,也是沮喪地說。

“昨天淋了雨,也不知道有沒有人感冒。”薛子陶想要爬起來,結果腳上沒什麼力氣,一屁股坐回地上。

“算啦!關鍵時候還得靠你爹!我去幫你統計生病人數吧。”賀雷起身說,“你再睡一下。”

“你又不是領隊……”薛子陶繼續努力起身,奈何下盤乏力,雙腿完全使不上勁。

“我好歹也是疾控中心的人,領隊倒下來就由我接班。”賀雷把薛子陶按在地上。

薛子陶倒是沒有逞強,心滿意足躺回地上任由賀雷接手自己的工作。

賀雷走出帳篷,雨過天晴,山谷裡瀰漫著溼潤的新鮮氣息。平心靜氣地看,這個山谷倒是好一副曲徑通幽處。雖然這山谷沒有外面大峽谷那般巍峨壯觀,但是清新秀美的山坡看起來也頗有一番韻味。想想昨天艱難的進山之路,賀雷心中默唸:“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賀醫生,早餐我們已經給你們準備好了。”一個小護士過來說,“牛奶我們都加熱過了,麵包和餅乾也準備好了。”

說著小護士一招手,幾個女醫護人員就抬著早餐進了帳篷。賀雷感嘆女醫生就是好啊,能吃苦,會照顧人,還有組織性,難怪女醫生都是不愁嫁的。女醫生們把早餐發給眾男醫生,男醫生們都是感激不盡。

賀雷到每個帳篷裡去統計生病情況,總共有六個醫生出現了身體不舒服的情況——兩個發燒,兩個咳嗽,一個腹瀉,一個崴了腳踝。還好在場的兩百多人基本都是醫生,內部問題很快就得到解決。

令醫療隊沒想到的是,還沒等醫療隊去召集病人,各個村的病人一大早就陸陸續續聚到了學校裡。

眾醫生也不好再睡懶覺,只得爬起來在操場上和教室裡支了兩個體檢點。醫療隊組織前來看病的村民在操場上抽血,去教室裡做體格檢查。

賀雷和薛子陶拿出平板電腦,讓鳥阿普當翻譯,記錄每個村民們具體的姓名、年齡、性別、住址、發病時間。

小學老師袁仲卿也積極地幫大家做翻譯,幾百個病人在醫療隊的指揮下順序就醫,井然有序。

看著烏泱泱的病人,賀雷感到一陣毛骨悚然。這些病人各個有氣無力,雙目無神,走起路來就像是末日片裡的喪失一樣行屍走肉。若是不知情的人看了這場面,當真會以為喪屍病毒爆發了。詢問病人的病情時,病人說話慢慢吞吞,萎靡不振。

看著這種場面,賀雷差點就要相信那個巫師詛咒的傳說。賀雷定了定神,他在心裡反覆告訴自己,這些人是生病了,不是中了什麼詛咒。

醫療隊的醫生都是業務嫻熟的專家,到了中午就已經採集完了所有的病例和樣本。體檢過後,病人們都在附近的草地上坐著,久久不願離去。

“你們這裡的病人很積極啊。”薛子陶對鳥阿普說,“我們沒發通知他們就來了,看完病也不回去。”

鳥阿普尷尬地說:“其實他們是聽昨天來幫工的村民說,你們給他們發了食物和工資,這些病人才來得這麼積極的。”

薛子陶一聽就慌了神,趕緊擺手說:“我們的吃的不夠發給這麼多病人,你還是讓他們自己回家吃飯吧。”

鳥阿普硬著頭皮把原話翻譯給病人聽,村民們聽完都無奈地起身慢慢離去。有幾個小孩圍著袁仲卿不停地用漢話說:“老師,我也要吃,我也要吃!”

袁仲卿遲疑地走到薛子陶面前說:“薛醫生,那些都是我們學校的學生。這裡的學生太可憐了,你們能不能……”袁仲卿畢竟是個讀書人,討要食物的話到了嘴邊卻始終說不出口。

不過薛子陶已經明白他的意思。看著這些病怏怏的孩子,薛子陶又哪裡狠得下心說半個不字。他同情地說:“給這些孩子每人發一份午餐吧。”

袁仲卿感激地謝過薛子陶,帶著三十幾個學生去找後勤領了麵包和雞腿。

“這裡的人真的太可憐了。”看到學生們領到食物猶如得到絕世珍寶一般,賀雷難過得聲音哽咽。

“等我們走的時候,沒有用完的生活物資都留給他們吧。”薛子陶心裡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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