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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賀雷脫力地躺會自己床上,把頭埋進被子裡說:“沒想到娶媳婦這麼累啊,我才是勸別人的媳婦就累成這樣了,等我娶了自己的媳婦豈不是會被累死。”
“我已經死了!”薛子陶躲在被子裡不想出來。
“為什麼你媳婦會懷疑我是個女的?”賀雷疑惑。
“我他.媽.的比你還想知道為什麼!”薛子陶憤怒地一把掀開被子,“我都不知道她從哪裡搞到了你的手機號。”
賀雷直愣愣看著天花板,回想起薛子陶剛結婚的時候。那天婚宴上人很多,賀雷和郝卉沒有交換手機號。後來賀雷跟郝卉又見過幾面,想著沒必要,所以兩人一直不知道對方的手機號。
在賀雷看來,世上有三種人的手機號不能留——兄弟的女人、閨蜜的男人、前任。賀雷與郝卉交集不多,透過各方面考慮,尤其是考到慮薛子陶,賀雷才一直沒想過要存郝卉的手機號。
“我餓了。”賀雷在床上磨嘰了一會兒,冷不丁來了一句。
“我沒吃的。”薛子陶難得在賀雷面前高冷一次,伸手又將被子蓋回頭上。
“你餓不餓?”賀雷知道薛子陶這次是真的被惹毛了,小心拎起薛子陶的一個被子角往裡看了看。
“已經氣飽了!”薛子陶說。
賀雷乾脆用力掀開薛子陶的被子,一把將薛子陶拉起來說:“前幾天我見六庫的夜市還是很熱鬧的,我們去吃燒烤吧。”
“你不怕寄生蟲和傳染病了?”薛子陶看著這個重度潔癖的摯友,難以置信他也有拋棄原則的一天。
“所以要拉你陪我殉情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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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兩個大男人,還好意思說自己是醫生!”早上六點,一個小護士氣急敗壞地站在床前對著賀雷和薛子陶一頓痛罵。“街邊的燒烤不乾淨,從進醫學院到現在,十多年有了吧,你們連這個都不知道嗎?!”
“知道……”兩個弱弱的聲音小心翼翼地回答眼前這個飛揚跋扈的姑奶奶,生怕聲音大了會把這姑奶奶惹得更毛躁。
“知道你們還吃吃吃!”小護士罵的唾沫橫飛,“現在吃出問題來了吧!大清早的就把我叫來守著你們兩個打點滴。等一下其他人就要去峽谷裡玩了,就我還得在這裡陪你們兩個祖宗!”
躺著的兩人終於聽出來為什麼護士姐姐發這麼大火了,原來是被耽誤了出遊計劃,所以她在這裡為自己感到忿忿不平。
賀雷和薛子陶真的很累,昨天晚上醫療隊其他醫生報名峽谷一日遊的時候,他們兩個就推辭了。只道這群醫生體力真是好,在深山裡跑了三天,出山後竟還有力氣馬上投入新的旅遊計劃。
眼前的小護士昨天也報了名,再過半小時旅遊車就要出發了。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昨天晚上向來潔癖的賀雷突然突破任督二脈,感情戰勝理智,非要拉著薛子陶去吃路邊燒烤。凌晨兩人就開始拉肚子。後來消化內科醫生來看過,給兩人開了藥,讓眼前的小護士來給兩人打針。
薛子陶厚著臉皮笑道:“護士姐姐,我們的針都打上了,其實你不用看著我們了。你去玩吧。”
“我走了誰來給你們換藥拔針?”小護士嘴一歪,扭頭看向窗外不想說話。
“好歹我們都是學醫的,換藥拔針還不至於把兩個醫生難倒吧。”賀雷覺得小護士簡直就是把他們兩個當做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孩看待。
小護士等的就是這句話,聽賀雷這麼說,拉得老長的臉瞬間又笑得和顏悅色。“那你們照顧好自己啊,我先走啦!”
“慢走不送啊!路上小心!”床上的兩人禮貌地對著一溜煙衝向門外的身影喊道。
小護士走後,薛子陶開始號喪:“我這次死得好冤啊!捨命陪君子,吃頓燒烤都能吃成急性腸胃炎。”
“哭什麼哭?!”賀雷喝道,“我還莫名其妙變成你小三了呢,不拉著你殉葬,怎麼能體現出我們生死與共?還有,患難情深!”
薛子陶痞裡痞氣地斜眼看了賀雷一眼:“別整天小三小三的,你這叫小妾,知道嗎?”
“小妾你個頭啊!”賀雷抽出頭下的枕頭往薛子陶身上扔過去。
“你敢謀殺親夫?”薛子陶護著被枕頭砸過的腳嚎啕大哭,似乎襲擊他的武器不是一個枕頭,而是一枚核彈。
賀雷不想說話,就薛子陶這張賤.嘴,賀雷似乎從來沒有在他面前佔到什麼便宜。過了一會兒,賀雷覺得沒有枕頭不舒服,“把枕頭扔回來。”
“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