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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好幾天了,我們都沒時間去看看秦教授。”週五下班時,薛子陶專程去辦公室找賀雷。

“說來慚愧,我們這些學生忙得連看望一下老師的時間都沒有。”賀雷一面收拾東西,一面對薛子陶說,“昨天我已經跟張燁約好了,明天下午秦教授不做檢查也不做治療,我們可以明天下午去湖畔療養院拜訪他。”

“這樣也好。”薛子陶說,“我們晚上就在湖畔療養院吃飯吧,我現在就打電話訂餐,明天我把我媳婦也叫來。聽說湖畔療養院的餐廳都快達到米其林三星級水平,我們也去享受一下貴族醫院的伙食。”

週六下午,賀雷和薛子陶帶了許多慰問品去到湖畔療養院。

“秦老師,你這幾天身體有沒有好一點?”一進門,薛子陶殷勤地和秦正言打招呼。

“小薛、小賀,你們來了。”秦正言坐在床上吸氧,面色看上去比剛下飛機那天好了許多。

秦正言的大兒子秦浩然也在,見有人來,秦浩然趕緊起身招待客人進屋。

“老師,我們帶了最近的science給你解解悶。”賀雷恭恭敬敬遞過一本雜誌。

秦正言接過雜誌,滿意地讚許道:“還是同行最清楚我喜歡什麼。其他人來了只會送補品,我一個人哪裡吃得完那麼多補品。小賀有心了,我已經是個垂死病中的人,還要讓你破費這麼多錢給我買核心期刊。”

“老師可別這麼說,老師平時教導我們這麼多,您教我們的知識比十本核心期刊的內容都多。”賀雷謙遜地說,“老師在這裡住得還習慣嗎?”

秦正言頗為滿意地挑眉說:“自從老薑當了校長,我就沒見他做過幾件像樣的事。唯一算得上造福職工的事,估計就是跟政府要了這塊地,在這裡建個療養院。”

“是是是!”賀雷說,“這裡環境比城裡好多了,中秋節都過了,這裡還是鳥語花香的。”

“秦老師一定要靜心修養。”薛子陶接話道,“難得有空氣這麼好的地方,周圍環境又安靜。外面的事你千萬別操心。”

“老了,不中用了……”秦正言看向窗外,長嘆一口氣。

“秦老師千萬別悲觀。”薛子陶急道,“我們這些學生底子薄,以後有不懂的地方我們還要仰仗著你的指點呢。我們就等你身子養好了,回來繼續帶我們搞調研。”

“以後……”秦正言細細咀嚼著這兩個字,“以前我總是在電話裡跟唐囂說,以後啊,以後的。以後我會去找他,以後我們一起回四川,以後復以後,以後何其多。哎……真是可笑,人生哪有那麼多以後?別說是回四川,這幾十年我連西藏都沒去。我當了一輩子醫生,卻單單沒有參透‘人生苦短’這四個字。人的一生,不僅充滿苦難,而且無比短暫。其實我們根本沒有資格說以後,因為命運根本就沒有給我們留什麼以後。”

“秦老師你不要太自責。”賀雷安慰道,“唐家主突然去世是個以外。當時唐家主正好在機場,離醫院本來就有很長一段距離。而且唐家主是突發心梗,這種事情誰都預料不到的。”

“意料之外,宿命之中。”秦正雖說言語氣平靜,但無限的哀傷始終滲透其中,“我明知唐囂早就油盡燈枯,他一直撐著就是為了見我一面。但是我一直懷著僥倖心理,一直幻想著唐囂還能活很久。幾十年了,我做了一個又一個課題,我怎麼就不能閒上兩年,陪他去一趟四川呢?”

“爸,你不要太難過了。”秦浩然也跟著安慰道,“人各有命,生老病死本就是天數。再說,你這次好歹還是和唐叔叔見了一面的。”

“見了一面?”秦正言眼角漸漸溼潤,“要不是這次出差去西藏,我們怕是連這一面都見不上了。現在想想,為什麼我會對唐囂這麼殘忍?明明知道他在等我,明明知道他身體已經熬不住了,我就這麼讓他一天接一天地等啊等。要是等不到呢?他是不是就要死不瞑目了?我只有他這麼一個弟弟,他是我最後一個從四川逃出來的親人啊……”

告別了秦正言,賀雷和薛子陶內心極度沉痛,似乎有一塊千斤大石正壓在兩人胸口,壓得兩人無法呼吸。

“子陶!”郝卉的聲音把哀痛中的兩人從沉重的思緒中拉回現實。

“小卉!”薛子陶快步走到郝卉面前說,“你怎麼來得這麼早?東西都買到了?”

“沒有。”郝卉一攤手,搖頭說:“我們才剛剛走到步行街小然就接到姨父的電話,姨父說他膝蓋疼,所以小然被叫回家去了。”

“怎麼會膝蓋疼?有沒有去醫院?”薛子陶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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