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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兩個到底在偷偷摸摸說什麼呢?”看媳婦和賀雷似乎交談得很不愉快,薛子陶立馬跑過來一探虛實。
“偷偷摸摸?!”賀雷看向薛子陶,咬牙切齒,一字一句地問:“你倒是說說,你偷偷摸摸把我的手機備註名寫成什麼?”
“手機備註名?”薛子陶一下子沒反應過來,抬頭看著天空努力回憶了一下。過了一會兒,薛子陶突然捧腹大笑起來,繼而越笑越歡實,最後竟是到了笑到了根本停不下來的地步。
“薛子陶!!!”賀雷大吼,“老子忍你這麼多年,你不要得寸進尺!今天正好當著你媳婦的面,老子不把你打出屎,你都不知道你爹叫什麼!!!”
繞著湖邊一直鬧到天黑,三人方才回到療養院預定的包間裡。對著一桌子美味佳餚,飢腸轆轆的三人立刻大快朵頤。
“話說,你為什麼要叫賀雷寶寶?”郝卉問薛子陶。
聽到這個問題,薛子陶又是一陣發笑,差點把嘴裡的食物都笑得噴了出來。賀雷一點也不想接話,他只是惡狠狠地瞪了薛子陶一眼,然後自顧自地吃菜。
笑得差不多了,薛子陶才說:“上大學的時候,我跟賀雷分別住兩間宿舍。大二的時候,我們兩間宿舍的舍長特別喜歡約團戰。就是四對四那種打電腦遊戲,我們宿舍四個人打賀雷他們宿舍四個人。大二下學期有幾個哥們談了女朋友,有時候團戰人數湊不齊,我和賀雷就約單挑。我跟你說,那個時候賀雷的技術不僅菜,而且還癮大技術差,跟我約單挑從來都是他輸。”
“請你實話實說!”賀雷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他拿著筷子用力在瓷碗邊緣敲了幾下,試圖用清脆的敲擊聲讓薛子陶注意故事的真實性。
“行行行,我們來實話實說。”薛子陶得意洋洋地說,“我們總是這麼pk也沒意思,搞得好像我是陪練一樣。所以我們就來了一點獎懲機制,輸的人要受罰。
“第一次,我們打賭,誰要是連輸三局,就要請對方吃一個星期早餐。第二次,連輸五局的人請對方吃一個星期的早餐加午餐。第三次,連輸七局的人三餐都要請。賀雷當時真是越戰越敗,越敗越挫,越挫越勇。看當時的情形,估計他都快輸上癮了。最後我發現就算是把宵夜都賭上,他也不會有什麼長進,所以我們賭了一個很大的籌碼。”
見薛子陶說到關鍵時候突然停了下來,郝卉滿臉好奇地趕緊追問:“最後你們賭了什麼?”
“咳咳!”賀雷輕咳兩聲,滿是怨念地瞅了薛子陶一眼。
“賀雷寶寶是提醒我不要大聲說嗎?”薛子陶一臉欠揍地說,“沒事,我不大聲說,我悄悄告訴小卉。當時我們賭,要是誰連輸九局,就要給對方當一個月的兒子!哈哈哈哈哈!”
“啊?怎麼當?”郝卉的印象中,賀雷一直是一個能力超群的男人。沒想到,賀雷十年前也有這麼不堪的糗事。
薛子陶故意看賀雷兩眼,然後收起滿臉壞笑,一本正經地:“比如賀雷要叫我一個月的爸爸,我叫他一個月的兒子。但是呢,賀雷這人你是知道,臉皮薄,他不好意思在人前跟我這麼親近。所以為了照顧他的感受,我叫他寶寶,他叫我大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郝卉只覺得這個故事太滑稽了,也顧不得對面面色鐵青的賀雷,只管跟自家老公就是一陣狂笑,“後來你們還賭了什麼?”
“後來還賭了很多。”薛子陶說著,一絲遺憾漸漸浮於臉上,“但是那次當兒子的經歷對我們家寶寶的刺激很大,後來不知道他去那裡學了一套攻略,戰術和打法提高都很快。沒多久我們就打成平手,能力不相上下。到現在我們都沒能再打出大二時候那種大比分差距了。”
“說完沒有?”賀雷只覺得這夫妻二人純粹拿他尋開心,兩人竟然越說越起勁。
“賀雷寶寶別生氣嘛。”薛子陶說,“我們就是回憶一下崢嶸歲月,想當年我們也是在江湖上一起逐鹿中原。”
賀雷冷哼一聲:“我看是蹉跎歲月吧。說好的一個月,你到現在都在耍賴,拿我當兒子十年。郝卉,你也不管管你男人,他欺負我!”
“子陶,你別整天欺負賀雷。”郝卉假裝正經說完這句話,忽而臉上的笑容就繃不住了。“不過我覺得,賀雷寶寶這個名字真的很好聽的。哈哈哈哈!”
看著薛子陶夫妻倆又是一陣狂笑不止,賀雷把滿腹的怨氣化作一股強大的力道,透過手中的筷子往自己碗裡一陣亂戳:“我這種孤家寡人就是慘,出門都會被你們黑白雙煞合體圍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