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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正言眼裡一陣惆悵，長噓口氣只嘆造化弄人。“幸好那時候我家的下人知道我表字的不多，我用了表字以後，好多人都找不到我。後來我聽說，不少下人都以為我早就死了……”
張燁自然明白秦正言所說何意。若非眾人以為秦正言早夭，秦正言獨自一人怕是很難逃過幾次變革。可是轉念一想，張燁又覺得這其中有一家人頗為古怪。雖然張燁只分別見過墨管家和他的兒子各一面，但是這兩人似乎根本沒有生活在21世紀。
張燁又湊前問秦正言道：“老師，那個墨管家和他兒子，怎麼他們說話就像民國人一樣？張口閉口都是文縐縐的，一點也不像現代人。”
秦正言神情古怪地轉頭看一眼張燁，似乎想笑，似乎又欲言又止。秦正言沒有正面回答張燁的問題，反倒是反問道：“你們現在的年輕人不是最喜歡那些唱歌演戲的大明星了。你倒是說說看，大明星和他們背後的經紀人，哪個實力更強？或者說哪個才是決定這個團體命脈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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