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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凌打電話來說了什麼?”賀雷剛洗完澡,覺得渾身面板幹得難受,只能忍痛割愛地把面霜往身上塗。
薛子陶放下電話,神秘兮兮地說:“先來一份民意投票,你想不想去布達拉宮?”
賀雷瞟一眼薛子陶,不知他又在演哪一齣,只淡淡地回道:“好不容易來一趟西藏,要是連布達拉宮都沒去過,豈不是辜負了這趟行程。”
“我們明天去好不好?”薛子陶跳到賀雷床上,拿過面霜幫賀雷擦後背。
“明天?”賀雷疑惑地轉頭,“明天我們就要去崑崙山了。”
薛子陶雙手合十,閉目凝神,語氣虔誠地說:“你要是學我這樣,祈求神明賜你一次去布達拉宮的機會,明天你就能出現在布達拉宮。神啊!請賜我一次去布達拉宮的機會吧!”
賀雷搶過面霜,一腳踹走薛子陶,“說!朱凌剛才到底跟你說什麼了?”
薛子陶舔著臉嘿嘿笑道:“也沒什麼,就是道路塌方了,明天去不成崑崙山了。朱凌讓我們在拉薩原地待命,具體出發時間有待通知。”
“也好。”賀雷說,“我看劉雨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差,推遲出發的話,她可以休息一下。”
薛子陶嘶地倒吸一口冷氣,咬牙切齒地說:“賀雷通知,我怎麼從來沒見你對哪個小姑娘這麼上心?你這是被美女糖衣炮彈動搖了你堅定的革命意志。”
“說什麼呢?!”賀雷受不了薛子陶不分青紅皂白胡說八道,掄起枕頭就往薛子陶頭上砸。“劉雨是我們的隊友,我才會關心一下。我們這個團隊,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要是她身體條件太差,整個團隊都沒辦法好好開展工作。”
“好好好!”薛子陶作揖賠罪說,“我這不是善意的提醒麼。你看今天,張燁、朱凌、還有劉雨,這三個人的眼神戲,都可以拍一部《甄嬛傳》了。那潭水太深,深不見底,我怕你也被攪和進去。”
“我目前確實是五行缺女人,但是我也不至於是個女人都要吧。”賀雷伸手要拿回自己的枕頭,結果手剛伸過去就被薛子陶抓住。
“你小子這麼主動跑過來投懷送抱,得嘞,今晚你爹領你睡!”薛子陶用力拉過賀雷按在床上,一把扯上被子把兩個人蓋得嚴嚴實實的。
“薛——子——陶!!!”賀雷奮力咆哮。
就在此時,薛子陶的電話響了:“愛哥的美女你聽哥說,哥哥的家裡已有老婆……”
“哈哈哈哈哈哈!”賀雷被薛子陶悲天憫人的手機鈴聲逗得狂笑不止。
自從上週薛子陶經歷了婚姻史上最嚴重感情危機後,薛子陶的妻子郝卉就要求薛子陶把郝卉的來電鈴聲設為這首歌,從而警告聽到歌聲的美女不得靠近。
“喂?老婆。”薛子陶顧不得其他,趕緊接了電話,以便終止這段滑稽可笑的旋律。
“在幹什麼?”郝卉每日查崗都嚴肅認真。
“沒幹什麼,準備睡覺呢。”薛子陶立刻作答。
“跟誰一起睡?”郝卉問。
“跟賀雷。”薛子陶說。
“讓賀雷接電話。”郝卉發令。
“不是,老婆。賀雷已經睡了,你就別打擾他了。”薛子陶央求道。
“讓賀雷接電話!”郝卉在此發令,語氣冷冽不容違抗。
薛子陶被嚇得趕緊把手機塞進賀雷手裡,“找你的。”
賀雷小心翼翼地拿起電話說:“郝卉啊,我自己睡,我不和子陶睡,你放心。”
“什麼意思?”郝卉用冰冷的聲音問,“你不和他睡一起,那誰和他睡一起?”
“沒沒沒!”賀雷慌慌張張地解釋說:“我一個人睡,子陶也是一樣。我們都有自己的床,自己睡……”
薛子陶受不了妻子整天把家裡的破事牽扯到賀雷身上,搶過電話說:“郝卉,你鬧夠了沒有?我和賀雷住一間房,這個房間就只有我們兩個大男人,沒別的人,尤其沒有女人!你整天疑神疑鬼的。我跟你瞎折騰就算了,你憑什麼要把這種事情鬧到賀雷身上?賀雷跟我是十年的兄弟,要是賀雷被你折騰得跟我絕交,我跟你也沒什麼日子好過了!”
“不是,我就想問問你今天怎麼樣?”郝卉不知所措地說。
“我今天好得很。”薛子陶說,“坐了一天的車,去了一個湖,一個寺廟,上了幾個風景廁所。沒看見美女,沒得傳染病。”
“你就要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嗎?”郝卉對於薛子陶的態度很是不滿。
“那你要我怎麼說?”薛子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