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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達拉宮的那種廁所?”劉雨趴在黑子背上皺眉。布達拉宮的廁所給她留下了非常痛苦的回憶,深不見底的糞淵,濃烈刺鼻的氣味……
“是啊。”齊柏然氣定神閒地說,“看來小劉同志已經體驗過世界上落差最深的旱廁所了。旱廁所和我們平時用的有排水系統的廁所不同,排洩物不會被及時清理掉,而是被囤積在糞池裡。糞池快要被積滿時,旱廁所才會被清理一次。這樣的廁所會很臭,還會成為蒼蠅等害蟲繁殖的溫床。
“當然,目前我國南方很多農村地區的旱廁所已經有了很大改進。囤積排洩物的糞池被改造成沼氣池,這樣的廁所不僅不會有異味,而且沼氣池能夠把排洩物變廢為寶,產生可以燃燒的沼氣。當年國家主席在延安當知青的時候,他建了陝西省第一個沼氣池,為當地解決了缺煤少柴的問題。
“西藏的旱廁所有特殊的歷史性,比如布達拉宮的旱廁所就是一個落差60米的旱廁所。在給排水工程不發達的古代,這種廁所可以很長時間才需清理一次。”
賀雷和薛子陶只聽劉雨和張燁說過布達拉宮的旱廁所,他們兩還沒有機會見過。今天兩人也有機會跟著齊柏然去一睹千年廁所的尊榮。
色日山下,莊嚴宏偉的扎什倫布寺像一個嚴謹又博愛的老人,溫柔地守護著日喀則,給這片高原土地帶來平靜與祥和。
走進扎什倫布寺,齊柏然說:“現在扎什倫布寺的廁所和十年前的已經大不相同,2009年的時候扎什倫布寺建了環保廁所。新建的環保廁所可以使用迴圈水,整個如廁環境乾淨舒適。現在,就連很多當地藏民也喜歡用這個環保廁所,而不是以前的旱廁所。”
“阿彌陀佛,小黑哥快放我下來。”劉雨在黑子背上喊。
黑子確實是得令把劉雨放下來了,不過是把劉雨背到環保廁所門口才放人。劉雨全程沒臉抬頭看其他遊客,只聽說過揹人上山的,還沒聽說過揹人上廁所的……
既然有緣來到格魯派四大寺之一的扎什倫布寺,專家組四人便想跟隨禮佛的朝拜者一同轉經祈福。直到此時,專家組四人才明白為何之前齊柏然和朱凌非要把軍裝換成便裝。雖說今天齊柏然和朱凌時因公出差,但穿軍裝進寺廟參拜終究是不妥。
一直到了下午四點,幾人才回到停車場與兩個司機匯合。兩輛軍車開出日喀則後並未原路返回,齊柏然讓司機把車開到一處空曠的山坡。山坡上有一個矮小的土基建築,因為周圍太空曠,所以這個小土基房顯得格外醒目。土基房門口坐著一個藏族老婆婆,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齊院長為什麼帶我們到這裡?”薛子陶好奇地問。
齊柏然這次沒有下車的打算,他坐在車裡似笑非笑地說:“這是我帶你們看的最後一個廁所。”
“這是廁所?”賀雷將視線繞過薛子陶,努力地往外看。
“這個廁所的圍牆怎麼這麼矮?”薛子陶驚訝地說:“人就算是蹲在裡面,頭也會露在外面,這樣多尷尬啊。”
齊柏然對此已是司空見慣,只道:“一面如廁一面看風景,人與自然和諧相處,我看挺好的。”
賀雷乾脆趴在薛子陶腿上,對著窗外不停拍照。
“那個藏族老太太為什麼要坐在廁所門口?”回看照片,賀雷不解地問。
齊柏然解釋說:“那個大媽是守廁所的,到這裡上廁所要出錢,挺貴的,兩塊錢一次。”
“這麼貴!中原的公共廁所都是免費的,這裡簡直就是坐地起價!”薛子陶連連咂舌。
“可不是麼。”齊柏然說,“在這裡,守廁所的收入可是相當樂觀。”
說話間,幾輛越野車也開了過來。那幾輛車上的人下車後匆匆朝“風景廁所”走去。
“如果不想看別人如廁,我們現在可以走了。”齊柏然建議道。
“走吧走吧。”薛子陶絲毫沒有觀賞別人上廁所的雅興,催著司機趕緊開車走人。
回程路上,劉雨漸漸開始犯困,一連打了好幾個呵欠。
“師兄,我腿脹。”劉雨有些睏倦地說。
“你今天路都沒走幾步,怎麼還會腿脹?小黑哥還在這坐著呢,就算要腿脹也輪不到你呀!”張燁嘴上不饒人,可是兩隻手還是相當貼心地把劉雨的一隻腳抬起來檢查了一下。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腿脹。”劉雨委屈得嘟著嘴。
張燁用手指壓了壓劉雨的腳踝,“還真是水腫了,你不會是心衰了吧?”
“啊?!”劉雨有些急了,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