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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朝聖者一步一拜,他們或許來自千里之外,腰間厚厚的橡膠墊被磨出大大小小的洞。
“幸好現在不是十一黃金週,否則我昨天根本訂不到票。”薛子陶得意洋洋地炫耀他的豐功偉績。
走在歷史感厚重的城堡裡,結合了宗教、政治、軍事三大用途的房屋琳琅滿目,讓人應接不暇。賀雷和薛子陶進門時正好遇上一個旅遊團,兩人舔著臉跟著那個團的導遊聽解說。足足玩了五個多小時,兩人才心滿意足地結束了古堡探索之旅。
下午四點,兩人吃過飯後繼續在拉薩市遊蕩。前天兩人把注意力都集中在餐飲衛生條件上,沒怎麼仔細欣賞西藏首府。今天正好得閒,兩人便悠哉悠哉地四處轉悠。
走到一個藥店門口時,賀雷突然眼前一亮,對薛子陶說:“子陶,你買點藏藥回去給郝卉吧。”
“為什麼要買藏藥?”薛子陶滿不在乎地往藥店裡看了看。
賀雷說:“聽說藏藥裡的婦科藥特別好,你買點回去討好討好媳婦唄。你這次回去肯定又要跪一個月的鍵盤了。除了負荊請罪的決心,你好歹拿出點誠意來示好呀。既然來了西藏,那就帶點藏藥唄。”
薛子陶也在為昨晚和媳婦吵架的事情懊惱,他最近越來越難以控制住自己的情緒,隨便一句話說不好就要和媳婦來一場唇槍舌戰。昨晚掛了電話薛子陶就後悔了,不敢想象郝卉一個人在家又會怎樣胡思亂想。
可是薛子陶有些顧慮地說:“我們都是學醫的,藥可不能隨便送。藏藥真有傳說中的那麼好嗎?”
賀雷語氣輕鬆:“還虧你是學醫的,藏藥有世界上最權威的臨床實驗,這個你不會不知道吧。古時候西藏的奴隸不被當人看,貴族都是拿活人試藥。醫生讓奴隸吃了藏藥後直接解剖開,看看奴隸的器官有什麼生理病理變化。用活人試出來的藥,比用小白鼠試出來的藥效果好。畢竟小白鼠不是人,很多生理指標跟人類差異很大。所以藏藥的可信度非常大。
“還有一個佐證就是西藏有世界上最早的胚胎學研究。古時候西藏土司把懷孕不同週期的婦女直接開膛破肚,把胎兒取出來描畫胎兒的發育圖譜。這種事情說起來殘忍,可是在缺乏科學理論知識的遠古時期,這種方法可以最直接地讓人們瞭解人類本身。
“西藏最好的藏藥就是心血管藥、呼吸系統藥、消化系統藥、還有婦科藥。這幾種病都是西藏的常見病,古時候奪去了很多藏族人民的生命。長期與自然抗爭後,藏族人民總結了這幾種病的有效治療方法,所以這些藥的治療效果特別好。”
薛子陶笑呵呵地拉著賀雷往藥店裡走:“瞧你這深藏不露的,你不去當醫藥代表真是我國醫藥事業的一大損失。聽聽你這口才,我現在只想衝進藥店把所有貨架洗劫一空。”
賀雷一臉驕傲地說:“幫你解決了這次感情危機,你要怎麼謝我?”
“以身相許要不要?”
“呵!我賀雷從來不收拖家帶口的人。”
“不是我,是我要把我小姨子嫁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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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等了三天,朱凌才收到通車的訊息。
在此期間,賀雷和薛子陶走遍了拉薩的大街小巷。秦正言則是被唐門接走,住在唐門不回來。朱凌深夜到訪後的第二天,劉雨就被張燁趕回單人間去一個人住。
週四早上九點,朱凌帶兩輛軍用越野車來到招待所門口。
張燁、劉雨、賀雷、薛子陶四人已經收拾好行李等在大堂裡。
張燁深感歉意地對朱凌說:“朱大哥,不好意思需要讓你多等一下。秦老師他還在來的路上。聽說唐門的人太熱情了,要不是我們還有工作,唐門估計都不想放人。”
朱凌非常體諒地說:“沒關係,我先幫你們把行李放到車上。”
朱凌和張燁此時成了全場最尷尬的兩個人。朱凌既想跟劉雨坐同一輛車,但是他又不想親眼目睹劉雨和張燁你儂我儂兄妹情深。
不僅朱凌糾結於此,張燁心裡也是連連叫苦。他這個沒心沒肺的師妹出去撩一屁股桃花債,回來還給他這個做師兄的惹一身騷。
“朱大哥,我能不能跟你商量個事?”張燁厚著臉皮笑嘻嘻地對朱凌說,“我有幾個問題想跟疾控中心的兩位師兄討論,畢竟他們經驗比我豐富,我要多向他們學習。要不這樣,等一下我跟賀師兄他們坐一輛車,你跟我師妹坐一輛車。你看好不好?”
朱凌還沒說話,劉雨就害羞地蹭到張燁身邊,沒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