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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
沒想到秦正言接下來的話嚇了張燁和劉雨一跳。秦正言毫不避諱地說：“他是我一個兒時的發小，解放前他家是做煙土生意的。解放後政府端了他家黑道老巢，那時候他家把他送到西藏來避難。幾十年啦，我們難得見一面。”
“這……這故事聽著也太玄幻了……”張燁難以置信地說，“老師還有道上的朋友。他剛來西藏的時候你們應該還很小吧，都解放六十多年了老師是怎麼找到他的？”
秦正言忽而笑得像個小孩子一樣：“他來西藏以後，我們偶爾還是有聯絡的。雖然聯絡不多，但是我們每隔幾年還是能見上一面。畢竟我們兩家是世交，幾代人的情誼，不會說斷就斷。”
“你們還是世交？！”張燁驚呼，“那老師家以前是做什麼生意的？”
秦正言擺擺手道：“都是些陳年舊事了，不提也罷。你們還是早點休息吧。”
秦正言剛轉身，張燁突然想起正事還沒說，趕緊叫住秦正言道：“老師，朱大哥說他們醫院裡面一個什麼領導，明天要帶我們去拉薩周邊考察。”
秦正言聞言先是愣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復了原本輕鬆的表情說：“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賀雷、薛子陶和秦正言師徒三人隨便吃了些早餐就坐在招待所大堂等待朱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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