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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正言腦中突然靈光一閃,用商量的語氣與地上的黑子說:“這位小兄弟,我這個女學生今天生病了,走不了路。請問你能不能不要揹我,換做揹她?”
黑子側頭看看墨管家,得到墨管家允准後,黑子起身跪到劉雨身前說:“小姐請上來,我背小姐走。”
劉雨瞪大眼睛看向秦正言,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坑學生的老師。當年考研的時候,劉雨聽說秦正言是退休反聘教授。原以為秦正言是個嚴肅認真,不苟言笑的老師。沒想到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長期接觸後劉雨才發現秦正言就是個現代版的老頑童,開點國際玩笑眼睛都不眨一下。
接收到劉雨質問的訊號,秦正言眉眼彎彎地回之咧嘴一笑,似乎是在說“不用謝”。
看到劉雨的窘態,張燁、賀雷、薛子陶三人忍不住捂嘴偷笑。他們三人完全沒有想到秦正言會調皮到這種程度,把這個棘手的問題直接甩給劉雨。
劉雨求助地朝其他隊友看了看。結果不出意料的,幾個沒良心的隊友只顧著偷笑,哪裡會有幫她解圍的意思。
劉雨又偷看一眼朱凌。相識不足一週,劉雨對朱凌的愛慕之意卻是與日俱增。劉雨喜歡朱凌那種江湖兒女的豪情萬丈,心細但不拘小節,豪氣但不輸毫釐。劉雨一方面擔心朱凌嫌棄自己嬌氣,另一方面她懷著一絲僥倖,希望朱凌能夠在此時向她伸出援手。
沒想到朱凌貌似無意地看向別的地方,劉雨根本沒有和他對視的機會。
看劉雨坐在原地不動,秦正言便推波助瀾地來了一句:“我這學生今天要去的地方遠,要勞煩小黑兄弟跟著跑遠路了。”
“不妨事,能為小姐效勞是黑子的榮幸。”墨管家幫黑子回了秦正言的話。
張燁、賀雷、薛子陶三人頓時從偷笑變成捧腹大笑。
張燁一邊笑一邊斷斷續續地說:“師妹還不快謝謝恩師,你享受的可是貴族待遇!哈哈哈!”
劉雨只能閉眼深呼吸,認命地爬到黑子背上。
黑子個子很高,但揹著劉雨起身時相當穩健,劉雨倒是不覺得頭暈。
齊柏然與秦正言短暫地道別後,便邀請疾控中心的兩個醫生上了其中一輛軍用吉普車。
朱凌見其他人已經上車了,他便讓黑子帶劉雨和張燁上了另一輛車。
劉雨心裡暗自高興能夠與朱凌同行,激動得在心裡哼著歡快的小曲。
上車後,齊柏然老道地與後座的賀雷和薛子陶寒暄。“兩位專家是從疾控中心來的嗎?連日舟車勞頓,兩位專家辛苦了。”
薛子陶很有禮貌地笑答:“齊院長客氣了。我是流行病科的薛子陶,他是寄生蟲醫師賀雷。來的路上,還有到拉薩以後,朱凌同志以及貴院的其他同志對我們照顧有佳,我們很是感謝。”
“這是我們應該做的。”齊柏然說,“經過昨天一天的休整,你們有沒有適應拉薩的海拔了?剛才聽秦老說,那位女同志生病了。她生什麼病了?要不要緊?”
“不要緊的。”薛子陶說,“那個女學生叫劉雨,她昨天來月.經,所以有點高原反應。跟他同行的男生叫張燁,也是秦教授的學生。張燁會照顧好劉雨的,齊院長不用擔心。”
“問題不大就好。”齊柏然說,“今天我帶你們去放鬆一下,工作固然重要,前提條件是同志們需要一個良好的狀態才能做好工作嘛。”
賀雷和薛子陶都明白了齊柏然的意思,今天的出行名為考察,實則旅遊。
出了拉薩市,齊柏然帶隊沿雅魯藏布江西行。沿路風景美若仙境,將近十月的藏區草木由青綠色逐漸變成麥黃色。山巒延綿起伏,有幾座山頂與白雲相接,白雲過處,白雪皚皚。不知是山頂的積雪化作白雲隨風而去,還是空中的白雲化作積雪飄落山頭。
兩個小時的車程,眾人來到羊卓雍湖。
下車後,眾人被眼前美景震撼。眾人眼前是一片幽藍的湖水,湖水如明鏡般與幽藍的蒼穹交相輝映。靜謐的湖水似乎能讓時間就此停止,令每一個行至此處的生靈感到平靜。
“這是我們西藏三大聖湖之一,羊卓雍措。”齊柏然向眾人介紹道,“相傳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美麗的仙女下凡人間。仙女留戀此處美景不願離去,所以化作湖水沉睡在此。”
“*\(^o^)/*哇!這片湖泊果然像仙女一樣美!”劉雨高興地趕緊拍照。
環顧四周後。劉雨問齊柏然道:“我們能沿著湖邊走走嗎?”
還沒等齊柏然回答,黑子高大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