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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服務員進來上菜,就著一桌子美味佳餚,桌上幾人很快就把話題說開了。

“刀主任,我總覺得以前我在哪裡見過你。”賀雷喝一口茶說。

“大概七八年前,我去中原疾控中心開過會。”刀那婁語氣豪爽,“會不會是那時候見過?”

“不會。”賀雷非常肯定地說,“我進中原疾控中心還不到三年,七八年前的時候我還在讀書。”

“哦?你是哪個醫學院的?”刀那婁倒是來了興趣,斜眼看著賀雷。

“本科是h大醫學院,碩士是y大醫學院的。”賀雷說。

“這麼巧?”刀那婁說,“我研究生是h大讀的,會不會是那個時候見過?”

賀雷仔細想了一會兒,有一個畫面突然在賀雷腦中閃現。一個精瘦的女生站在主席臺上,臺下坐滿了h大的學生。“刀主任以前是不是h大的學生會主席?”

“這你都記得?”刀那婁輕鬆地笑笑說,“我研三的時候做了一年學生會主席。”

“對對對!我想起來了!”賀雷激動地說,“我大一入學的時候,開學典禮是你給我們做的動員演講。那時候我剛剛進大學,什麼都不懂,只知道臺上的學姐特別厲害!我那時候超級崇拜你!”

“我有那麼厲害嗎?我自己都不知道。”刀那婁在官場這麼多年,什麼阿諛奉承的話沒聽過。然而,賀雷這種發自內心的崇拜,刀那婁確實是很久都沒有遇到過了。

“學姐可厲害了!”賀雷回憶道,“以前我也不知道學生會是做什麼的,直到國慶節剛過的第二個星期,學生會組織了一場大型文藝晚會——《大學的金秋》。我對那個晚會印象太深刻了,那是我第一次現場觀看大型文藝晚會。燈光、音響、節目編排,無論哪一個都不比春晚差。除了學校裡的同學參加表演以外,學校還去藝校、體校、文工團請了好多外援來表演。那場表演簡直太精彩了!我看完以後激動了一個晚上沒睡著!”

刀那婁被賀雷誇得滿面春風,調侃道:“既然小學弟對學生會評價這麼高,你後來有沒有加入學生會?”

“有有有!”賀雷認真地說,“我大二的時候就參加了學生會,有一半的原因就是衝著學姐來的。結果我進學生會以後才知道,學姐畢業了,學生會主席也換人了。”

“哈哈哈!”刀那婁一陣開懷大笑,“學生會人才濟濟,除了我以外,學生會不是還有很多很厲害的人嘛。”

“有是有,但是之後的每一任學生會主席都沒有學姐這麼有魄力。”賀雷感慨道,“我進學生會以後,確實也學到了不少東西。做策劃、做宣傳、拉外聯,這些都是在學生會里學到的。但是之後的所有大型文藝演出,都沒有學姐主策劃的那次那麼好。”

賀雷只顧著和刀那婁敘舊,早已忘了桌上的另外三人。天真可愛的小娃娃一直粘著馬司機,馬司機倒也樂意照顧小娃娃吃飯。小娃娃很挑食,桌上的菜沒幾樣合她的胃口,蔬菜不吃,湯菜不吃,沒放糖的不吃。被小娃娃挑三揀四數落了一番,一桌子的美味佳餚竟然沒一樣入得了她的嘴。但是馬司機耐心很好,換著法地哄小娃娃把每一樣菜都吃了一遍。

刀那婁的丈夫對賀雷的話題不感興趣,對女兒似乎也不感興趣。他只是自顧自地吃飯,對桌上的其他人看都懶得看一眼。

晚飯過後,刀那婁一家三口開車走了,馬司機送賀雷回酒店。

“賀醫生覺得傣味還吃得慣吧?”路上,馬司機問賀雷。

“挺好吃的。”賀雷還沉浸在遇到學姐的喜悅中,“我喜歡吃辣,傣味是酸辣味的,特別合我的口味。”

“喜歡就好。”馬司機看一眼倒車鏡,然後一個右轉上了國道公路。

“從十年前到現在,我一直覺得刀主任是個女強人。”賀雷突然想到了刀那婁的女兒,那個倔強又可愛的小娃娃。“刀主任孩子生得挺晚的啊,我記得她讀研究生那會兒就已經三十幾歲了,沒想到她女兒還沒上小學。”

馬司機“嗯”了一句,沒有接賀雷的話。

賀雷繼續說:“聽說雲南這邊還有母系社會,刀主任家不會是母系社會吧?她女兒是跟她姓刀,沒有跟孩子父親一個姓。”

馬司機突然握緊方向盤,許久之後司機才漸漸放鬆了握住方向盤的十指。“其實……金秀不是她親生的。”

“啊?”賀雷疑惑地轉頭看向司機。

又過了好一會兒,馬司機才說:“金秀是刀主任夫婦兩收養的孤兒。因為是刀主任提出收養的,所以孩子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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