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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清華說:“這兩個女人都走不動路了,我揹他們回去。”
幾個漢人中就數葛清華的酒量最好,方才他學著其他隊友一樣裝醉,心裡一直盤算的就是此時的機會。
薛子陶整顆頭昏沉得很,可是葛清華剛才說了什麼他聽得清清楚楚。薛子陶推開前來扶他的兩個小姑娘,他爬到葛清華面前說:“你……不準動……我的……學生……”
葛清華只覺好笑,薛子陶現在都到了自身難保的地步,怎麼還有心情來管別人的閒事。葛清華學著薛子陶裝出一副二麻二麻的樣子說:“你……醉了!”
薛子陶用最後的意念強撐起精神說:“你……沒醉!”
葛清華不想再跟薛子陶繼續糾纏,他直接拖起垂涎已久的柳青,準備往自己的房間走。
“村長!”薛子陶大喝一聲,“在你們苗人眼裡!假裝醉酒的!是什麼人?!”
“敵人。”村長非常冷靜地說出兩個字。
葛清華突然頓住了腳步,不可置信地回頭看薛子陶。
薛子陶像個白痴一樣傻笑,他就像是在邀功一樣,樂呵呵地說:“來之前,我上網查了,苗人。呵呵呵呵!”
村長驟然起身,轉頭對兒媳婦說:“蠻子!灌酒!”
苗族女人可不是好惹的,朝葛清華走過來的分明是四個細胳膊細腿的小姑娘,可是四個姑娘只一把就將葛清華押回飯桌前坐結實了。
“幾位美女饒命啊!”葛清華雙手合什,不停地給眼前的四個姑娘作揖。
可是四個姑娘就當完全每聽見葛清華說的話,她們兩個人揪住葛清華的耳朵,一個人扭住葛清華的鼻子,還有一個將兩頭開口的牛角漏斗塞葛清華嘴裡。
“唔!唔!唔!”葛清華已經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眼睜睜看著大碗大碗的酒被倒進牛角漏斗裡,他欲哭無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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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矇矇亮的時候,薛子陶聽到有人在外面拼命敲門。急促而沉悶的敲門聲瞬間將薛子陶從睡夢中驚醒。薛子陶腦子一片模糊,他在哪裡?是誰在敲門?
“薛老師!”柳青哭哭啼啼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薛子陶瞬間從床上彈跳起來,一個健步便衝到門口把門開啟。
“出什麼事了?!”一些混亂的景象在薛子陶腦中閃過,薛子陶記不起具體的事情,但是有一件事薛子陶記得很清楚——柳青有危險!
還沒等柳青說話,薛子陶直接拎著柳青轉了一圈,上上下下把柳青看一遍。“有沒有受傷?!”
“嗚嗚嗚!”柳青也不說話,直接撲薛子陶懷裡大哭起來。
“別哭別哭!”薛子陶心急如焚,更雪上加霜的是直到此時薛子陶才發現他沒穿衣服。薛子陶將柳青推開,他尷尬地說:“不好意思,我去穿件衣服。”
“薛老師!”薛子陶剛一轉身,柳青整個人便從背後抱住薛子陶。
如果說第一次柳青撲薛子陶懷裡是因為受到了驚嚇,那麼第二次柳青再往薛子陶身上粘其意義就完全不一樣了。
賀雷被門口的哭鬧聲吵醒,他迷迷瞪瞪從床上坐起來,不巧便看到了門口的一幕。
薛子陶非常懊惱他現在的樣子會被摯友看到,這種時候任何解釋都是多餘的。
賀雷閉上眼睛用手揉了揉沉悶的額頭。短暫的休息過後,賀雷連衣服都懶得穿,他直接下床走到門口,一把將柳青從薛子陶背上撕了下來。
“薛老師……”柳青又開始哭,哭得特別楚楚可憐。
賀雷把薛子陶拉進門來,再一把將柳青推出門去。“柳同學,你先回去,我們還有事。等我們辦完事再來找你。”
賀雷準備關門,可是柳青用手撐住房門問:“你們還有什麼事?”
“開光。”賀雷不鹹不淡說了一句,然後把房門關嚴實了。
“喂!”柳青又在外面敲門,“我也有事要找薛老師說!”
賀雷開啟門,眼中已然有了怒意,“老師有事的時候學生不能打擾,你以前的老師沒教過你嗎?”
柳青瞪圓了一雙眼睛,咬牙切齒卻不知該如何反駁。
賀雷關上門,拉著薛子陶躺回床上說:“酒還沒醒,再睡一下。”
薛子陶覺得他很有必要跟賀雷說明自己的立場:“賀雷,我沒有……”
“我知道。”賀雷閉上眼睛,睡相特別安穩,“小姑娘性子急,過兩天火氣降下去就沒你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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