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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子陶對賀雷說:“一路上我這左眼時不時就會跳兩下,今天跳得特別厲害。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會出事。”

賀雷懸著的一顆心同樣放不下了,不過他還是逼迫自己強行鎮定下來,“放心吧,瘴氣都躲過了,以後就算是遇上走屍都不會比這個更恐怖。”

薛子陶又翻兩個身說:“我總覺得這件事沒完。還有今天,葛清華終於按耐不住了。我們這隊人,葛清華是唯一一個知道路的。我們的處境很被動,萬一葛清華以性命作為要脅,再趁機對兩個學生做點什麼,那種場面我們沒辦法控制。”

“放鬆,不要緊張。”賀雷安慰薛子陶說,“天下武功,唯快不破。看來我們只有早點走出原始森林,才能儘快爭取到主動權。”

“嗯,睡吧。”薛子陶閉上疲憊的眼睛,“聽說生苗寨裡有訊號,實在不是我們到生苗寨以後給總部打個電話,讓總部再派幾個人來接應一下。”

******

一整夜都輾轉難眠的不僅僅是薛子陶一人,第二天走出帳篷,葛清華和兩個女學生也是每人頂著兩個黑眼圈。

“你們昨晚沒睡好嗎?”賀雷心裡特別著急,一行人已經出現了明顯的體力透支,再加上昨晚睡眠不好,真不知道今天大家還有沒有體力趕路。

兩個女生氣蔫蔫地打水洗漱,兩個都懶得回賀雷的話。

葛清華還算客氣,他對賀雷打個招呼:“早啊,賀醫生。”

賀雷回頭看一眼半死不活的薛子陶,心中急切又添三分,“昨晚你一夜都沒睡?”

“我哪有你老人家心寬?”薛子陶沒好氣地甩給賀雷一句,“你是門板被人拆了都能做大頭夢的人,我不行,我一緊張就睡不著。”

想到自己曾經因為門板被人拆了,一夜之間被蚊子咬出登革熱,賀雷至今都愧疚難當。可是昨晚不一樣,昨晚賀雷是仗著薛子陶睡在身邊,所以他自己睡的特別放心。

賀雷試探著問:“要不我給你們把風,你們所有人再回去睡個回籠覺?”

“呵呵!”薛子陶只笑賀雷幼稚,“回籠覺可以睡,回頭店可沒人給你住。要是今天之內走不到那個生苗寨,我們幾個可以每人在這林子裡選個風水好的地方樹葬了。”

“那好吧。”賀雷知道事情已經無法彌補,“那今天我幫你多背點東西,我怕你背不動東西暈倒在半路上。”

“先別想我了。”薛子陶下巴往兩個洗漱回來的女學生方向一點,“估計那兩位姑奶奶今天只能輕裝上陣,你先過去幫她們兩個背東西吧。”

賀雷跟著看一眼走路一飄一飄的女學生,心中頓時煩悶。難怪冷兵器時代打仗最忌諱帶女人,要是讓賀雷穿越去古代從軍,他絕對不會再帶任何一個女人出征。

“真不知道那些盜墓是怎麼寫的。”賀雷嘀咕一句,“裡面的女人不僅不會拖後退,還一個比一個能打。”

薛子陶拍拍賀雷的肩膀說:“能打的女人有得是,只不過你沒見過。高階元首的保鏢往往都是女人,她們化妝成元首的秘書跟在元首身邊,用自己的性別身份迷惑敵人。”

一行人終究是拔營上路了,和之前一樣,葛清華在前面帶路,兩個女學生走中間,賀雷和薛子陶走最後。

兩個女生的腿又酸又疼,雖說大部分行裝都甩到通行男人的背上,可是她們走起路來還是歪歪扭扭的。

沿路走走停停,到中午時候,最後一點乾糧也吃完了。

“葛醫生,這裡離生苗寨還有多遠?”薛子陶問。

葛清華站在高出看了看說:“不遠了,翻過這座山就到了。”

“哈?!”柳青差點一口氣背過去,“還要再翻一座山?!”

“柳青。”薛子陶正色道:“你要是走不動,你一個人留在這裡。等我們進到寨子以後再找人來接你。”

柳青頓時被嚇得臉色發白,“誰說我走不動了?翻兩座山不行,不過翻一座山我還是可以的!”

“那就抓緊時間趕路。”薛子陶看一眼手錶,中午十二點差一刻。但願路上不要出什麼岔子,不然這荒山野嶺的,想報警都沒訊號。

短暫的休息過後,一行人開始爬山。湘西的山沒有云貴川的陡峭,但是對於一群手癱腳軟、疲憊不堪的人來說,這裡的山路就跟新疆的天山一樣險峻。

幾人越走越慢,一直走到下午三點幾人才終於爬到山頂。向山的另一邊望去,幾人臉上同時露出久違的笑容。

“我看到了!在那裡!”劉雨指著山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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