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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子陶對著電話裡說:“小卉,你要不要再給賀雷講一遍?”

“我也說不清楚什麼卡不卡的,你讓賀雷去問小然吧!”郝卉覺得她不方便在這件事上插太多嘴,畢竟她不能替自家表妹單方面做決定。

“行吧。”薛子陶說,“我跟賀雷轉述一下。”

朱凌每天都有早起的習慣,他靠著柵欄站在晨光中,最上面鬆開的的兩顆鈕釦下兩塊結實的胸肌若隱若現。朱凌回眸一笑,由內到外都散發著一股雄性阿爾法資訊素(alphamale)。

“這麼早就要回去?”朱凌問兩人。

“不早了,太陽都出來了。”薛子陶笑著說。

朱凌有些過意不去,“你們難得來一趟廣州,我都沒有好好招待你們。小雨和小燁貪玩不懂事,你們別跟小孩子計較。”

“大哥招待得已經夠周全了。”薛子陶拍拍朱凌的肩膀說,“賀雷要趕著回家結婚,你懂得!”

“哈哈哈哈!”朱凌笑得狂傲不羈,“我懂我懂,別讓人家新娘子等太久了!”

賀雷被兩人說得面紅耳赤,“你們別把我說成重色輕友的人好吧?我是要急著回去安撫民心。”

“行吧。”朱凌說,“那我不留你們,我現在就開車送你們去機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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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雷以為這件事情可以用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法解決,他接受羅伯特教授的offer,然後和陳珂然一起去卡羅林斯卡。

沒想到真的進到陳珂然家時,陳竺生夫婦的態度又有些轉變。

陳竺生語重心長地對賀雷說:“賀雷啊,你已經是三十多歲的人了,你現在才開始讀書,會不會有點晚?”

賀雷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陳竺生會問出這樣的問題。對於一個傳統家庭來說,沒有什麼比結婚生子、傳宗接代更重要。所以一個普通家庭,人到了三十歲就不該繼續待在學校那個象牙塔裡,而是應該走進社會,為下一代開拓新的疆土與財富。

然而賀雷出生於一箇中產階級家庭,他從小接受的教育和陳珂然這種工薪階層不同。賀雷接觸的都是高階知識分子,那些每天與科學打交道的人。在科學界,學習研究是一場已經持續了幾千年的長跑,而且這個長跑沒有終點,從過去到未來都會持續下去。

在頂尖學府,幾十歲的phd隨處可見,那些默默無聞的科學家花費畢生心血為人類的明天創造更多的可能性。但是這種烏托邦裡的生活是外面的普通人所不能理解的,他們甚至認為一個終身躲在實驗室裡的人是玩物喪志。

普通家庭認為讀書是有年限的,超過一定的年齡還在讀書就是啃老,就是浪費社會資源。陳竺生只差沒有直接問賀雷:現在又回學校裡去讀書與蛀蟲有什麼區別?

賀雷感受不到痛苦,感受不到失落,他唯一的感受是麻木與困惑。街上的每一個人,每天都在上網,用電腦,玩手機,享受先進的醫療、交通、通訊、能源……然而這些路人中,很多對發明創造這些高科技產品的科學家,甚至不能給予精神上的支援。

在這個拜金主義的年代,有錢才是王道。那些科學家終其一生窮困潦倒,就算他們拯救了全世界的人,人們都很難記住他們的名字。反倒是商人,企業家,明星,政客才能成為茶言飯後津津樂道的談資。

回到家,張嵐笑得滿面春風,卻沒有看到賀雷身後應該站著的陳珂然。

“小然呢?”張嵐問。

賀雷頹然坐到沙發上,說出一句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話:“陳珂然家不同意陳珂然出國,他們只想讓陳珂然一直留在國內,就算只能做家庭主婦也要留在國內。”

“為什麼?”賀展雲問,“出國深造,從此走上人生巔峰不是挺好的嗎?”

賀雷搖搖頭,“陳珂然他爸說,我都三十多歲的人了,這種時候還去讀書太晚了。”

賀展雲眨眨眼睛說:“三十歲讀博士,挺合適的呀。你又不是天才少年,早幾年你也沒本事去讀博士啊。”

賀雷垂著腦袋說:“我今天才發現,我們家和他們家,不是一個世界的。他們覺得人生就該是平平穩穩,順風順水。那種開闢新大陸的事情,他們家是不會同意陳珂然去做的。”

張嵐替兒子揪著心,“賀雷啊,那你自己的想法是什麼?”

賀雷嘆口氣說:“其實我挺想去卡羅林斯卡讀博士的,諾貝爾獎的頒獎地,全世界最至高無上的學府。要是陳珂然去了肯定也會有很好的結果,我看過今年卡羅林斯卡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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