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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學插畫確實不適合陳珂然,不過透過這件事,賀雷在心中暗自下了一個決定——他要儘可能為陳珂然創造一個可以畫畫的機會,讓陳珂然每天都能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星期六早上,陳珂然蹦蹦跳跳跑到醫學院參加醫學插畫會議。畫了這麼多年的畫,畫畫之前還要開個全體會議的事情倒是不多見。

一般來說陳珂然都是想畫什麼就畫什麼,反正無論她畫什麼,都會有人想要買她的畫。偶爾有幾次,有幾個老闆來找她訂固定題材的畫,陳珂然也就是去那些公司轉了一圈,然後和公司領導簡單交流一下。

今天不一樣,據說今天有好多來自全國各地的畫師都會來參加會議。照這麼說,不同的畫師會被分配不同的選題。想想都有意思。

陳珂然按照簡訊上面的地址走進一間教師,裡面已經坐了二十幾人。

“請問,這裡是醫學插畫會議嗎?”陳珂然對坐在門口的一個人問。

“對對對!”一箇中年男人站起身說,“我是插畫組組長塗靈,請問你是哪位?”

陳珂然笑得可愛,“塗老師你好,我是陳珂然。”

“哦!久仰久仰!”塗靈熱情地跟陳珂然握握手,然後指著前排說:“陳老師快到前面去坐,順便可以跟其他老師交流一下。”

“好啊!”陳珂然走到教室前面,那裡的二十幾個人都在三三兩兩相互交流著什麼。

見到陳珂然過來,幾個女人熱情地給陳珂然讓出最外面的一個座位,陳珂然便順勢坐了下來。

“這位老師是那個醫院派來的?”最靠近陳珂然的一個女人問陳珂然。

“啊?”陳珂然一愣,“我……我不是學醫的。”

“不是學醫的?”旁邊的幾個人都被陳珂然的話吸引了注意力,大家停下討論,全部看向陳珂然問:“那你是學什麼的?”

“我?”陳珂然想半天才說:“我十學美術的。”

“原來是這樣。”幾個醫生恍然大悟。

其中一個醫生又問:“醫學美術的開山祖師是達芬奇,你們專門學美術的人是不是都像達芬奇一樣,一邊做解刨一邊畫素描?”

另一個醫生搶著說:“我聽說達芬奇一開始畫的不是素描,是簡筆畫。”

又有一個醫生說:“那時候教會封鎖,做解剖是違法的。達芬奇能夠頂住壓力,以身試法,用虔誠的科學信仰對抗強大的宗教勢力。他一個人躲在地下室做了十年解剖,學美術的人真的太了不起了!”

就連旁邊的男醫生都湊過來問:“美術學院的解剖室裝置怎麼樣?有沒有空調?換氣裝置怎麼樣?你們是用手術刀還是解剖刀?”

這……他們到底在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陳珂然聽著身邊的人七嘴八舌說了一大堆,最後只能羞赧地說:“我沒有做過解刨。”

“啥?!”身邊的所有醫生都驚呆了,“你連解剖都沒做過,那你怎麼畫醫學插畫?”

陳珂然突然發現她好像是進錯了次元,這裡的人都是醫生,她一個亂入的美術系的,在一群醫生中顯得格格不入。

最後陳珂然旁邊的女醫生問:“你以前畫過醫學插畫嗎?”

“算是……畫過吧……”陳珂然小聲說。

“畫過?”女醫生好奇心來了,“你畫過什麼作品?”

陳珂然都不好意思說去年獲獎的《血吸蟲》就是她的作品,可是現在不說出來,她怕是要被當作異類趕出這間教室了。陳珂然拿出手機,開啟一張照片說:“就這張。”

幾個醫生湊過來看。這不看還好,一看之後頓時滿堂驚呼!“你你你!你就是去年獲一等獎的作者?!”

陳珂然略微點點頭說:“我只畫過這一幅醫學相關的畫。”

教室裡的所有醫生都不淡定了,“你雖然沒有做過解剖,但是你肯定學過一點醫學吧?”

陳珂然嘟著嘴搖頭說:“我沒學過醫,我只是有個很好的指導老師。我是在老師的指導下才畫出這幅畫的。他是我男朋友,他也是個醫生。”

“難怪難怪。”幾個醫生鬆口氣,要是一個毫無醫學背景的人能夠隨便問鼎醫學插畫,那他們這群醫生現在就可以收拾東西回家了。對於出版社來說,找個專業的畫師肯定比找個繪畫功底半吊子的醫生好。

很快,陳珂然和一群醫生聊開了。短短十多分鐘,陳珂然從醫生口中大概聽出一些眉目來。原來我國嚴重稀缺醫學美術插畫師,這次由衛生部組織,集結了全國十多所醫院有繪畫功底的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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