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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村長也是第一次親眼見到能把人血吸乾的小白蟲。他以為血吸蟲病早就被滅掉了,沒想到平靜了幾十年,當年恐怖的瘟疫又回來了!
一箇中學生實在是聽不懂其中的邏輯,他提問道:“叔叔,既然讓人生病的是這種蟲子,為什麼村裡要滅釘螺?”
“好問題!”賀雷表揚提問的孩子說:“因為血吸蟲的成蟲生活在哺乳動物體內,但是血吸蟲的幼蟲生活在釘螺體內。只要水裡有釘螺,就會有源源不斷的血吸蟲從釘螺體內鑽出來,再鑽進哺乳動物體內。”
這時候,薛子陶已經穿好橡膠做的下水褲站在眾人身後說:“消滅釘螺是抑制血吸蟲過度繁殖的方法之一,但是過多的滅螺又會引發新的食物鏈破壞。所以做好自身防範很重要。像我這樣,每次下水之前都穿戴好防護工具,下水作業的時候就能避免被水裡的血吸蟲感染了。”
大家都覺得幾個醫生說得很有道理。不少村民當場拿出手機開始上網搜尋,想立刻網購兩條下水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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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在十里八鄉搞了將近一個月的科普工作,賀雷和薛子陶還在這段時間繼續收集各種樣本。
“馬上要到五一小長假了,賀雷寶寶準備去哪裡瀟灑一把?”薛子陶本來打算約賀雷去洞庭湖看看,不過看到賀雷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後,薛子陶頓時後悔他問了剛才的問題。
賀雷也是不負眾望,出口便是一個意料之中的答案:“陳珂然說她想去湖南玩,我打算陪她一起去,嘻嘻!”
“呵呵!”薛子陶內心早已波瀾不驚,“看來我只能一個人去洞庭湖泛舟飲酒咯!”
湖南省博物館本就是個參觀者絡繹不絕的地方,遇上全國放假,這裡更是擠得人山人海。不過超長的排隊絲毫沒能讓陳珂然的心情低落,相反,她好奇的目光一直盯在入口處移不開。
“誒誒!動了動了!前面動了!”陳珂然眼睛死死盯著入口處,一隻手朝賀雷揮了揮。
“放心吧!博物館肯定會放你進去參觀的。”賀雷發現,陳珂然只要專心做什麼事情,她整個人都會全身心投入進去,做出來的舉動就像幼兒園的小朋友一樣幼稚。
“誒誒!又動了又動了!”陳珂然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入口,眼中綻放出欣喜的神采。
終於快要輪到賀雷和陳珂然的時候,陳珂然又問了一次她已經反覆問過無數次的問題:“賀雷寶寶,那個千年女屍到底恐怖恐怖啊?”
“不恐怖。”賀雷心裡又好氣又好笑,伸手輕輕揉揉陳珂然的頭髮說,“我以前就參觀過了,雖然不好看,不過也不恐怖。”
“是不是像睡著了一樣?”陳珂然問。
“不像。”賀雷仔細斟酌自己的用詞,“其實跟溺水死亡,然後在水裡泡了兩天的人差不多。”
“什麼?!”陳珂然尖叫一聲,“你之前不是告訴我不恐怖的嘛!可是水鬼是很恐怖的啊!你你你!你怎麼能說水鬼不恐怖呢?!”
陳珂然的叫聲瞬間引來不少矚目,幸好此時安保人員朝陳珂然說:“女士,請把包送過來安檢。”
過了安檢以後陳珂然的腳有些抖,之前賀雷一直說那個千年女屍儲存的多麼多麼完好,可他從來沒說過女屍跟溺水泡發了的屍體一樣。只可惜來都來了,不親眼看看真是對不起這麼貴的門票錢!
一咬牙,一跺腳,陳珂然跟著湧動的人流走到那個神秘的大坑前面。
鼓足了勇氣,陳珂然眯著眼睛朝坑裡望去——柔和的燈光下,一副水晶棺材安靜地沉睡在地面以下。一個深坑隔絕了兩個世界,地面上是喧譁與嘈雜,地面下是千年的沉睡。
賀雷說得沒錯,躺在地下的辛追夫人算不上恐怖,卻與美觀也沒有半點關係。
怎麼會這麼難看?陳珂然抬頭看一眼牆上貼的辛追夫人的畫像,畫中美人沉穩賢淑。可是棺材裡的屍體與畫像上的美人一點也不像啊!
“他們……他們怎麼可以這樣?!”陳珂然氣得一拳頭砸在圍欄上,圍欄紋絲不動,陳珂然卻把自己的手砸得生疼!
“怎麼了?!”賀雷一把抓住陳珂然,他簡直懷疑陳珂然下一秒可能會一個激動跳進坑裡去。
陳珂然一隻嫩手疼得眼淚都要掉出來了,“這些人怎麼不把辛追夫人的臉蓋起來?!辛追夫人身上不是也蓋著一塊白綾,再找一塊小一點的白綾把臉蓋起來不好嗎?!”
“額……大概是……”賀雷的腦回路有點跟不上陳珂然的節奏,“大概是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