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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雷坦然說出一個事實:“小然現在最需要的,不是每個月三千多塊的工資,而是一個實現自我價值的平臺。要是繼續留在小學教書,小然不過就是每隔六年耐心培養出六十來個可愛的孩子。但是如果讓小然去畫醫學插畫,小然可以用自己的畫筆去拯救億萬個生命。”

陳珂然一家陷入一陣空前的沉默,談人生談理想那是小學老師給小娃娃們編織的春秋大夢。小學一年級入學的第一天,老師會問小朋友:“你們將來想成為一個什麼樣的人?”小朋友們的答案全是警察、藝術家、科學家,因為小朋友們的父母是這樣告訴他們的。

一晃二十年,曾經天真懵懂的學齡兒童如今全部步入社會。回頭看時,能夠成為警察、藝術家、科學家的人少如鳳毛麟角。大多數人都淪為熙熙攘攘中的滄海一粟,過著碌碌無為、週而復始的生活。

陳竺生從小就送陳珂然去學畫畫,但陳竺生從來沒有指望過女兒將來一定要靠畫畫來維生。在陳竺生心目中,畫畫就是不務正業,他只是單純想讓女兒枯燥的學習、成長經歷變得豐富多彩。

讓陳竺生感到最慶幸的一件事,發生在陳珂然讀高三那一年。陳珂然的學習成績向來很一般,一般到連考個一般大學都很吃力。幸好陳珂然從小學畫畫,高考的時候陳珂然參加了藝術考試。避開千軍萬馬爭搶的文科、理科考場,陳珂然憑藉自己很一般的高考分,透過藝術考試擠進重點大學。

陳竺生心裡跟明鏡似的,自己女兒的繪畫水平有幾斤幾兩,他比誰都清楚。女兒若是想靠她那點高不成低不就的繪畫水平維生,可以說在這個圈子裡根本沒有什麼競爭力。所以陳竺生想盡辦法將女兒塞進小學,當個小學老師,從此安安心心抬個鐵飯碗,衣食無憂。

人生難料,世事無常。就在陳竺生終於可以放放心心享受自己晚年生活的時候,女兒又說她要去追尋新的人生夢想。有夢想自然是好事,但是如果追求夢想所付出的代價是放棄穩定的生活保障,那夢想一旦破滅,女兒將會落得個一無所有的下場。

陳竺生勞碌了一輩子,沒打拼出多少財富,能夠給女兒謀一個小學老師的工作,已經竭盡陳竺生所能。若是女兒出去折騰幾年,一無所獲空手而歸,陳竺生沒有能力再給女兒爭取一份像小學老師這樣穩定的工作了。

陳竺生看一眼賀雷,這個他第一次見到就喜歡的孩子,這個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孩子。陳竺生沒有問過,賀雷現在的這份工作是賀雷自己找的還是賀雷的父母幫賀雷安排的,不過無論是哪一種,對於賀雷來說都不是什麼難事。但也正因如此,賀雷才不能理解為什麼陳竺生夫婦兩如此看中陳珂然目前的工作。

如果說賀雷天生是一條鯉魚,那陳珂然生來只是一條泥鰍。陳珂然經過千辛萬苦才從泥鰍化作鯉魚。賀雷只要跳過龍門就能羽化成龍,若是賀雷失敗了,賀雷依然是一條鯉魚。可是陳珂然不一樣,如果陳珂然學著賀雷去跳龍門,一旦失敗,陳珂然只能變回泥鰍。

所以陳竺生夫婦不敢賭,他們沒有資本賭。他們寧願女兒今生做一輩子的鯉魚,老老實實在中產階級社會中安度此生。

陳竺生語重心長地問賀雷:“賀雷,如果你今天辭去現在的工作,明天你能做去什麼?”

賀雷被問得很突然,這個問題他從來沒有想過,或許這個問題對他來說根本就算不上是問題。

賀雷結結巴巴地說:“明天……我可以去其他醫院應聘……或者……或者回學校全職教書吧。再不行……就……就自己做點兼職什麼的。”

“呵呵!”陳竺生對賀雷的答案還是很滿意的,不過陳竺生很快沉下臉說:“賀雷啊,這就是小然和你的差別。你沒了現在的工作,你還能找到其他很體面的工作。但是小然不行,小然要是不當老師,她就只能去做吃了上頓沒下頓的工作。”

陳竺生往窗外一指:“那邊有個公園,門口每天都會坐七八個幫別人畫畫維生的人,那些人經常還會為了搶地盤打架。小然要是不當老師,她就只能去那種風吹日曬的地方混口飯吃。我估計小然要是去了,她混得肯定沒有公園門口那幾個混得好。因為那幾個畫得是真的好,比小然畫得好。小然這種水平,完全沒有競爭力。”

陳珂然沒想到父親會如此直白地將她形容得一無是處,而且還是當著賀雷的面這麼說。心裡越想越委屈,平時父母怎麼貶低陳珂然都無所謂了,當著賀雷的面折損她的身價只會讓賀雷對她產生嫌棄。

陳珂然不敢相信父親會當著賀雷的面將她的缺點和盤托出,一怒之下,陳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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