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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少的地方,我壓低了帽簷快步走大他面前攔住了他。
“你他媽誰呀,敢攔老子的路,信不信我”
不等他說完,我一個後手直拳就打在了他面門上,頓時鼻血長流,然後接著一個高鞭腿掃在他脖子上,踢的他一頭就栽了下去。
我楞了一下,沒明白自己什麼時候這麼牛逼了。
而李耀則是立馬慫了,一看我這殺氣騰騰的架勢哪還敢還手,脖子一縮就求饒起來:“大哥,大哥有話好好說,您要錢我可以給錢。”
我一看他這慫樣,頓時心裡一口惡氣就散了出來,你奶奶的,白天不是挺囂張的嘛,這下就慫了?
我沒說話,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起來,做出一個讓他動手的姿勢。
李耀哪還敢動手,急忙從兜裡掏出一沓錢遞過來,說到:“大哥,這是我從班上一個慫逼那裡拿來的錢,用了幾百還剩四千多,都孝敬您,您可別為難我啊。”
我一聽他嘴裡的慫逼就知道說的是我,一股惡氣又上來了,拿了錢甩手就是一拳砸在了他身上,雙手齊下,把他頂在角落裡亂打一通,也不知道砸了多少拳,反正等我走的時候李耀已經完全爬不起來了,滿臉都是鮮血。
我甩了甩通紅的拳頭,朝地上吐了口痰,第一次感覺原來自己的拳頭可以這麼牛逼,單挑他一個李耀,那不是小菜一碟!
第二天我照常上學,不出所料,班上又炸開了鍋,李耀昨天晚上回家竟然也被人打了。
而且據說和前天打武鋼的人一樣,都穿著夜行衣帶著鴨舌帽,而且身手十分了得,簡直就是個武林高手。
我聽著班上的人議論紛紛,徑直走到座位上,什麼話也沒說,只是笑了笑。
“你笑什麼笑,人家李耀人打了,作為一條狗腿子,難道你不應該趕到難過嗎?”
我剛一坐下,旁邊就是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看了一眼目光冰冷,嘴角泛著一絲不屑的方怡,沒有理她。
“怎麼,難道我還說錯了?周忍,什麼樣的人就是什麼樣的命,就你這樣的,一輩子也只能做個農民工了。有人敢動李耀,可你敢嗎?”
“以前我還覺得你成績好,說不定會有前途,但現在看來我完全看錯了,照你這麼下去你不但會被人欺負的跟只狗一樣,成績一樣會被我遠遠地甩在後面,你根本沒有資格坐在我旁邊。”
我把書拿出來,終於忍不住了。
她敢這麼和我說話也就是因為看到別人都欺負我,因為我沒什麼背景,李石他們差點把她給強上了,她敢說嗎?
我再一次深刻的體會到,這個社會是多麼的無情。
狗屁的公平公正,誰拳頭硬就是硬道理,沒家庭沒背景屁都不是!
我說:“方怡,別把自己看的那麼高,有些事情敢不敢不是你說了算。”
她不屑的搖了搖頭,將桌子往旁邊挪了一點,不再看我一眼,只是那嘲諷的聲音似乎仍舊在嘲笑我:慫貨,就有人敢動李耀他們,可你能嗎?
我沒解釋什麼,也不需要和她解釋什麼,打人的就是我,可我飄了嗎?做人得低調。
或許是兩人都被打了,武鋼和李耀兩人似乎都忘了昨天找我要五千塊錢的事情,我也懶得去管,他要是真敢要,我也不介意讓他們再吐出來。
晚上我剛回獵鷹格鬥俱樂部,天哥就過來摟住了我的肩膀,說:“小忍啊,哥跟你商量個事兒,你看成不?”
我心想天哥還能有什麼話要和我商量,就說:“天哥你說唄,能幫的我都幫。”
天哥哈哈一笑,說:“其實也沒啥大事兒,就是想找你借點錢,你知道你芳芳姐管得嚴,最近手頭緊。”
我一聽這話急忙伸手按住褲兜裡的兩百塊錢,搖頭說:“那不行啊天哥,芳芳姐一個月給你好幾千呢,你都沒錢我哪有錢給你借啊。”
“真沒有?”
“真沒有!”
天哥嘆了口氣,一屁股坐在地上,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之後,突然笑容滿面抬頭看著我,說:“小忍啊,其實天哥有一個掙錢的路子,來錢快,掙的也多,一晚上下來少說也得五六百,怎麼樣,你幹不幹?”
我聽得心裡一動,臥槽,一晚上五六百,那一個月不就是一萬多了?
我說:“天哥你別騙我,哪能有這樣的好事兒。”
天哥臉色一正,說:“你大哥我文韜武略天下第二,啥時候騙過你?真的,正好今天晚上你芳芳姐不在,你要是想試試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