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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拐個彎就將人追丟了的宮女花容,此刻面對盛怒的趙瑾,也是急的只想抹脖子自證清白,她天知道那個二皇子當時是受了什麼刺激,她的手剛剛碰到對方的腰帶,那二皇子就一腳將她踹開跑了。
&esp;&esp;“皇上,奴婢當真沒有對二皇子做出什麼出格之事,當時二皇子不讓奴婢兩個伺候,奴婢以為二皇子只是有些內斂,所以才主動幫他去解衣服,哪曾想二皇子會這般激動……”
&esp;&esp;“先不說他為何跑了,朕只問你,如今人呢?”
&esp;&esp;趙瑾一揚聲,花容又叩頭認錯,戰戰兢兢道:“二皇子一跑出去,奴婢就追了出去,但追到長樂宮的宮巷時,一拐彎,二皇子就不見了……”
&esp;&esp;“難不成是怪臣妾的長樂宮藏了人?”不等花容說完,顧夕照就插了句話,“皇上可要替臣妾作證,臣妾可是半步都沒出過這扇門。”
&esp;&esp;“夕貴妃恕罪,奴婢不是這個意思。”花容抬手就自罰了一巴掌,“是奴婢嘴笨。”
&esp;&esp;“行了,正是嫩的跟花一樣的,可別把臉蛋兒打壞了。”顧夕照朝她擺了擺手,又看向趙瑾,“皇上,當務之急不是追究這兩個宮女的責任,是趕緊派人去找找這位受驚的二皇子。長樂宮過去就是惠妃的金桂宮,再拐個彎過去就是儲秀宮,不過到了儲秀宮,那宮巷又是四通八達的,都耽擱這些時辰了,人估計也跑遠了。依臣妾看,皇上還是先讓李公公帶人去雪松宮找找,看看二皇子是不是跑回去了。”
&esp;&esp;“李忠賢,就按夕貴妃說的去辦,你先帶人去雪松宮瞧瞧。”
&esp;&esp;“奴才這就派人去。”李忠賢應了,又想起什麼似的,“那……那膳食?”
&esp;&esp;“人都不見了,還用什麼膳,先去把人找到再說。”趙瑾揉了揉眉骨,頓了一下,又補充道:“你順便查查昔日在雪松宮當差的是哪些宮人,朕倒要瞧瞧,那群狗奴才是得了誰的令,竟敢私自背信棄主?”定是被之前的宮人苛待出了陰影,這才一碰到宮人伺候,就這般受驚。
&esp;&esp;李忠賢領命離開了,趙瑾還是憋著一股鬱氣,一腳就踹在仍舊跪在地上的花容身上,“沒用的東西,一點小事都辦不好,你們兩個自行去領二十板子。”
&esp;&esp;花容被踹翻了,又趕緊爬起來跪好,“奴婢知罪。”
&esp;&esp;“二十板子還不如賜這兩人一口鳩酒。”顧夕照幫著趙瑾拍了拍後背,給他順了順氣,“這次的事,固然是這兩個沒用的宮婢伺候不周,但也罪不致此。二十板子也忒重了,十板子長個教訓就成了。”
&esp;&esp;“夕貴妃今兒倒真是個心善之人。”趙瑾冷哼了一聲,但到底沒有拂了她的意,看兩人還跪在地上不作聲,又是來氣,“還不快謝夕貴妃給你們求情?”
&esp;&esp;“奴婢……”
&esp;&esp;“免了免了,成天這些虛禮,你們行的不煩,本宮都聽煩了,快些下去。”
&esp;&esp;等到兩個宮女千跪萬拜地退了出去了,趙瑾估摸著也冷靜了下來,有神色複雜地看向顧夕照,“花容和雲裳在外面當差好些年了,做事向來不會出這般岔子,朕也不信她們會揹著朕對二皇弟做什麼事,你說他突然這般跑了是為何?”
&esp;&esp;“皇上這般看著臣妾,臣妾心裡可是慎得慌,臣妾可給您發誓,臣妾與二皇子可當真不是什麼舊識。”
&esp;&esp;“你這般激動做什麼?朕就是問問你的想法。”趙瑾睨了她一眼,又在床上坐了下來,暗自思忖了片刻,“不過是沐浴更衣,換身衣服,二皇弟怎會這般?莫不是從前這被那群狗奴才苛待,怕了?”
&esp;&esp;顧夕照絞了下手中的帕子,漫不經心道:“這倒也不是沒可能。”
&esp;&esp;“朕同你認真的。”
&esp;&esp;“說得臣妾好似不認真似的。”顧夕照端起一旁的茶盞輕啜了一口,餘光見趙瑾還在看著她,又只好正了正神色,“那臣妾便同皇上好生認真地說道說道,您也別嫌臣妾說話難聽,這二皇子被丟在那等旮旯里長到這年歲,今兒您突然就把人給招來了,還這般試探他……”
&esp;&esp;“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