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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終誰都不信,尤其在這脆弱的時候,趙三思轉過身,背對著他們,心想要是貴妃娘娘在就好了。
&esp;&esp;這個念頭一起,她滿心滿眼都是那位夕貴妃了,“明明是我輕薄了貴妃,為什麼只能把貴妃打入冷宮,不把我也打入冷宮?”
&esp;&esp;花容聽著她這不成體統的嘀咕聲,朝張太醫訕訕一笑,“殿下怕是病糊塗了,有些胡言亂語了,煩請張太醫先開個方子,奴婢立馬派人去拿藥,好讓殿下少受些苦。”
&esp;&esp;張太醫揣著明白裝糊塗,“花容姑娘說得是,我這就開方子。”
&esp;&esp;趙三思聽著張太醫的腳步聲,又悄悄轉過頭來,見花容正在一旁看著她,下意識地夾了下腿……
&esp;&esp;“殿下莫怕,奴婢都是娘娘吩咐過來照顧您的……”一看到趙三思那神色,花容彷彿明白了幾分,過來輕聲安撫道:“奴婢知道殿下的擔憂,您放心,奴婢自會小心謹慎些的。如今昭和宮人多,等到晚間,奴婢偷偷為您準備些那等私物。”
&esp;&esp;趙三思偷瞄了她有些發紅的臉色,又感受到大腿中間的異物,羞得整個人都悄咪咪地鑽進了被子裡,不說話了,但心裡卻又一點點安穩了起來。
&esp;&esp;花容拿著帕子掩了下嘴角,想起什麼又神色正經起來,“殿下如今身子虛,等到百官來探病時,做些虛弱的樣子就可以了,您如今這……怕是幾日都不能去明乾殿了。”
&esp;&esp;趙三思悶在被子裡,嗯了一聲,半晌都沒聽到聲音,又露了一雙眼睛,“我渴了。”
&esp;&esp;“是奴婢疏忽了。”花容趕緊從桌子上給她倒了杯水,扶著她起身,讓她喝了,看著她臉色蒼白,又問道:“李公公說您昨晚沒用膳,今兒也沒吃東西,可有什麼想吃的。”
&esp;&esp;趙三思眼下有些犯惡心,不想吃東西,但到底記掛著顧夕照之前的交代,摸了摸乾癟癟還犯疼的肚子,“喝些粥吧。”
&esp;&esp;花容笑著應了,瞧張太醫寫好了方子,同趙三思耳語一番,又過去招呼張太醫,陪著人出門,順便和等候在外的一行人通了口信。
&esp;&esp;怕趙三思這會還沒回過神來,花容也沒讓人進去了,蔡雋和李忠賢雖沒親眼見到,不放心,但聽張太醫說人只是最近心思重,身體虛,養一養就沒事的,也沒強求了,在外頭高聲打了招呼,便都告辭了。
&esp;&esp;送走了李忠賢和丞相,花容和雲裳兩姐妹這才放下心來,但不管事兒多忙,兩姐妹都始終留一人親自守在寢殿外。
&esp;&esp;吃了些東西,喝了藥,到了晚間,在床上躺了一天的趙三思精神好了些,又有些睡不著了,起身依在窗邊,看著外面的月亮,問花容,“雲陽宮在皇宮的哪個方向?隔咱們這個昭和宮有多遠?”
&esp;&esp;花容正在給她縫製布條,聞言也沒多想,指了指外面西北方向的那棵桂花樹,“雲陽宮最是偏僻,隔這裡遠著咧。”
&esp;&esp;趙三思心不在焉地哦了一聲,眼睛就直直看那個方向看過去,可惜始終看不遠。
&esp;&esp;與此同時,雲陽宮內,顧夕照用迷香將蟬兒迷暈了,將人放到了自己床上,回頭瞧了一眼,就揹著布包,翻出了這冷宮的破牆。
&esp;&esp;作者有話要說:媽耶,你們是不是不愛我,竟然不催更。
&esp;&esp;哼,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