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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顯然一副有些驚訝的樣子,旁邊聶延見狀便伸手將信從老者的手上拿了過去。
聶延拿起信掃了兩眼,待看清了信上所寫,只見他目光微微閃動,隨後便說道∶
“此信正是由本人所寫。至於此事也是千真萬確,你說拿信之人是一對母子?”聶延對著陳寒語氣平緩的問道。
“回門主的話,來者是一對母子,婦人大概四十來歲,孩子看樣有個八,九歲”。陳寒如實稟報門主。
“此人一家與我確實有恩,當年如若不是他們發現了奄奄一息的我,想必如今的我早已不在人世間了,唉。”
聶延一番感慨過後,當即對著旁邊老者擺擺手吩咐道
“宋明長老,你去把她母子二人接過來見我吧”,
“這恐怕是不妥吧門主,不如讓其當我宋明的弟子好了,也不算咱們虧待了他”宋明主動要將其收為弟子的說道。
“宋長老此言頗為有理,只是當年我答應人家。要親自收他兒子當弟子的,
如此我便不能食言,去吧,你倆去把他們母子接過來見我,一切待會再說。”
聶延吩咐陳寒二人道。
二人皆應“是”,然後去接她們母子去了。
二人一路疾馳來到外事堂,
剛進外事堂大門,外事堂值守弟子便殷勤的將其領到母子二人所住之處,
不過令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屋子裡,只有那個七八歲的兒童“聰兒”還在這裡,而聰兒的媽媽已經不見了蹤影。
旁邊執事弟子趕忙上前道“啟稟宋長老,此子的母親剛走不久,她還留下了一句話”。
“哦,她留下了一句什麼話?”宋明問道。
她說求旁邊這位師弟給聶長老帶句話,希望聶長老能看在往日情分上,教她兒子學些求生的本領。
陳寒聽到此話後,並沒有出聲,似乎若有所思的樣子。宋明倒是反應了過來說了一句“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這時陳寒也才明白過來,畢竟是救命恩人有事所求,如果她在這裡,
聶延反而會因為恩情畏手畏腳,只有她走了,門裡才會真正傳授聰兒,安身立命的本事。
不過送兒子這一趟馬不停蹄,也著實難為了一個婦人,如果不都是為了生存,又何必如此呢?
宋明領走了聰兒,陳寒也算是交差了,至於他們如何安頓,那就不是如今的他,所能操心的事了。
回到住處的陳寒,拿出那張神奇的小布片,在他的床榻之上反覆檢視,結果跟昨天一樣,根本看不出任何頭緒,
就在他準備將布片拿去用火燒一下,他想看看,到底是不是如那夫人所講,火燒不爛。
突然,他身下角落處,被放在這裡了好久的那根小樹枝,
竟然又亮了起來,並且很怪異的產生了一股吸力,它的目標竟然就是陳寒手中的那塊布!!
“嗖的”一聲,布片飛入“樹枝”不見了,而黑色樹枝身體上,那一排好像被蛀蟲啃食的小洞,
其中最上面那一個洞,則是閃動了幾下幽光,隨即又恢復如常,
此事發生於電光火石間,若不是手中的布片確確實實消失在了眼前,實在令陳寒不敢相信。
這種現象已經超出了陳寒的認知,畢竟他從來沒有見到過這種場景。
陳寒又拿起小樹枝來回摩挲,可是剛才的事就像沒發生過一般,小樹枝又恢復成了之前的樣子。
陳寒不甘心,帶著疑問去問姜大海,可是姜大海給他建議是多睡覺,
畢竟睡覺是練武跟學習搓藥丸之後,最好的補充腦力體力之法,
姜大海認為陳寒是練習風腿過程中用力過度,從而產生了幻覺。。。
於是姜大海正式傳授陳寒碎巖拳這門武技。想到自己以後,也可以像各位師兄一樣,靠一雙拳頭行俠仗義,劈山碎石,
頓時一股豪邁之氣從陳寒心底油然而生。
然而現實是殘酷的,剛開始練習碎巖拳,姜大海就要陳寒跟張凱對打。
空曠的地上,張凱一雙拳頭如同兩個大鐵錘向著陳寒砸來,陳寒望著拳頭在眼前不斷放大,深知不是張凱的對手,
風腿隨即施展開來,只見陳寒氣息一開一合之間,雙腿迅速伸展,
腿部氣血運轉十分通暢,雙腿好像棉花一般,輕飄飄的。
左腳向外擰轉帶起一股煙塵,右腿抬起,迅速向後騰挪。
張凱一頓狂轟猛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