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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
天台公主怒道:“你還敢狡辯,徐曠確已為你迷惑,有他的奴僕作證。”
懷淑郡主道:“冤枉啊!我真的不知情。”
天台公主道:“林海謳,說說奴僕的供詞。”
林海謳躬身道:“是!”
他輕咳一聲,道:“徐曠自從太子壽宴回來,就長吁短嘆,呼你的名字。還自言自語說,今生要娶就要娶郡主你,甚至茶飯不思,失魂落魄。奴才可是查實才說的,決沒冤屈郡主你。”
天台公主道:“你沒話可說吧!”
懷淑郡主道:“那是徐大人一廂情願,我並沒有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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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公主道:“還不是因為你,他才迷迷糊糊,胡思亂想。”
懷淑郡主道:“不如我自去向徐大人說明一切,讓他斷了非分之想,一心一意伺候皇姑。”
天台公主色霽道:“罷了,你這一去還不知發生何事。叫你貼身丫鬟去告之一下,叫他死心。”
懷淑郡主點頭道:“一定,一定。”
天台公主道:“今日看在皇兄份上,你又識時務,就不與你計較,起來吧!”
懷淑郡主站起身,在旁陪笑伺候。
天台公主道:“林海謳,咱們回宮。”
林海謳連忙扶著天台公主而走。
懷淑郡主躬身道:“九皇姑,慢走!”
懷淑郡主見天台公主一行人已離去,關上門,背靠門,淚水如珍珠般滾落下來。
她自打孃胎來,除了向長輩行跪拜之禮,還從來沒有被人強迫下跪,還當著數人之面,含垢忍辱,強顏歡笑。
這對一向高貴的她來說,無疑是一次巨大的恥辱,而這種恥辱只能深深埋在心中。
她突然感到多麼的無助和無奈,惱怒、怨恨、羞愧、侮辱一股腦湧上心頭,令她不禁哭得更厲害。
良久,外面有人輕推門。
懷淑郡主兀自靠著門坐下,傷心難過。
那人見門推不開,便在門外輕聲道:“主子,主子。”
原來是紫珠。
懷淑郡主只覺孤身一人,委屈無處訴,聽到紫珠的聲音,站起身坐到椅子上,悲咽道:“進來吧!”
紫珠推門而進,見懷淑郡主滿面淚痕,悲悲切切坐在椅子上,忙走過來,深切問道:“主子,您怎麼哭了,發生何事?”
懷淑郡主經紫珠這麼一問,不由悲從中來,又涕泣沾襟。
紫珠見狀,忙相安慰。
懷淑郡主抽抽搭搭地把剛才受辱之事訴之紫珠。
紫珠聽後,怒容滿面,咬牙切齒道:“豈有此理!欺人太甚,她是公主就了不起,咱主子將來也是公主。自己風流,到處招惹男子,以為咱不知,難怪徐大人會不要。要是我是男子,這樣傷風敗俗的女子我也不會要。”
懷淑郡主聽得紫珠口無遮攔,生怕隔牆有耳,惹來麻煩那可不妙,忙止住紫珠。
紫珠正盛怒,還大聲道:“主子,咱們找太子殿下評評理,去討回公道。”
懷淑郡主搖頭道:“不行!皇姑身後有鄭貴妃撐腰,連父王也讓鄭貴妃三分,怎能招惹她。弄不好,還會連累父王。忍一時風平浪靜,還是算了吧!”
紫珠咬唇道:“這麼算了,我替主子不值。難道真的乖乖聽從。以後,咱們還能抬得起頭做人麼?”
懷淑郡主拭淚嘆道:“人在屋簷下,怎能不低頭。況且皇姑在皇宮中肆無忌憚,為所欲為。避她還來不及,怎敢去招惹,豈非虎口拔牙。紫珠,你去向徐大人說明一切,讓他死心。至於他會不會要皇姑,就不關咱們的事。”
紫珠還待說,懷淑郡主揮手道:“你去吧!”
紫珠無奈氣呼撥出了皇宮,直奔徐曠府邸。府門前有幾個守衛。
紫珠上前叉腰道:“徐曠在不在?”
她把對天台公主的怨恨移向徐曠身上,不是他胡說八道,痴心妄想,怎會得罪天台公主,又怎會令主子受辱。
千錯萬錯都是徐曠的錯,故說話語氣重。
那幾個守衛見猛地竄出一個少女,直呼主人的名字,態度囂張至極,不由大怒,叱道:“哪來的野丫頭,這兒是徐大人的府第,豈容你大呼小叫,還不滾!”
有的還捋袖嚇唬紫珠。
紫珠暗想:這群狗東西欺弱怕硬,不如報個狠角色來嚇唬嚇唬。天台公主不是來大吵大鬧過麼,不如報她的臭名來個狐假虎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