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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之維繼續道:“龍場悟道,他悟出了什麼?咱就說這竹子,他象徵著‘謙遜、堅忍、剛正’,但不是竹子本身就帶有‘謙遜、堅忍、剛正’,而是因為自己的心是‘謙遜、堅忍、剛正’的,才會把竹子本身的翠綠、挺拔、堅硬,看作是是‘謙遜、堅忍、剛正’的象徵。試想,如果沒有人提前告訴你,竹子代表‘謙遜、堅忍、 剛正’,當你第一次看到竹子時,你會把它與‘謙遜、 堅忍、剛正’聯絡起來嗎?如果你能聯絡起來,說明你自己本身就是‘謙遜、堅忍、剛正’,這與竹子又有什麼關係呢? 歸根到底,一切真理是由你自己的心而發,而不是外界告訴你的,這就是所謂的‘心外無物’。只不過,我們習慣了人云亦云,習慣了用預設的框架去理解事物,不知不覺間被困在了思想囚籠。人因別人的稱讚而沾沾自喜,因為別人的批評而惱羞成怒,因為炫耀而得意,因為嫉妒而焦慮。然而這些又有哪些來自人們的真心?追逐的名利場,是我們真的需要的,還是僅僅為了炫耀?”
無根生苦笑:“可惜,這些個道理,我從前卻是從未想過的。如今卻是也晚了,我當年退出全性,便是想要知行合一,不為外物所累。但終究還是誤了自己。”
張之維拍了怕無根生的肩旁笑道:“不晚不晚,老無,到了何時都不晚。咱再說說你之前關於賺錢的言論。你說的固然正確,但這世上又有多少天驕泯於世人的?機會總是有的,但並不是所有人都能抓得住的。抓住的便扶搖直上,成為人中龍鳳,抓不住的便也只能隱於世間,泯於塵埃。此乃世間執行之道,人道之理。縱使當下這個時代,人人平等,但也有高低之分,此乃亙古不變之理。老無,既然相通了,何必如此惺惺作態?說吧,你此番前來,到底何事找我?”
無根生不好意思一笑:“有一將軍入夢,喚我前來尋你。我正納悶呢,你不是都登天了嗎?我如何尋的了你,你這不久下界了。我原也不知尋你作何,現在我想我是知道了。”
張之維卻是笑了一下,也不回答。張懷義看著二人不解道:“什麼意思?無根生,師兄,你倆擱這兒猜謎語呢?”
張之維翻了個白眼,接著衝著門外喚來一名道童,吩咐道:“去將慢點和淮易喚來,就說我回來了。”
道童聞言,便向著後山跑去。不一會兒,二人便結伴而來。淮易見到張之維卻是頓時紅了眼,一把抱住張之維的腿啜泣起來。慢點則仍是一臉冷淡地先是衝著無根生打了個招呼,接著看向張之維,那張千古不變的臉上難得出現一絲柔和,輕柔地叫了聲師父。
張之維將抱著自己腿地淮易拉了起來,後退兩步,細細打量二人一番。接著點點頭:“不錯,為師不在的這些日子,你們也沒落下。難得難得,沒枉費為師一番心血。”
不待張之維說完,只見一條一米多長的蛇形生物,連哭帶嚎地向著屋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了進來。張懷義幾人卻是彷彿早已見怪不怪似的向後退了幾步,張之維躲閃不及,被一頭撞入懷中。
“仙師,您終於回來了,終於想起我來了,我還以為您把我給忘了。您知道我這些日子是怎麼過地嗎?就是為了等您回來收我入門的。仙長,您要再不回來,我。。。。。”
慢點聽著如同噪音般的哭喊,眉頭微皺,輕咳一聲:“二壯,你聲音小一點。”
那條蛇形生物立刻噤聲,一臉驚懼地看著慢點,退到了張之維身後,顯然這些日子裡,慢點給他留下了不小的陰影。
張之維一把將其從身後揪了過來,拿到眼前,打量一會兒,這才似乎想起什麼:“你是當年馱我上界的那條龍?我不是說等你遇到解決不了的麻煩再來上山尋天師的嗎?怎得?我是讓你上山避劫的嗎?”
二壯被張之維一手提著,不好意思地笑道:“仙長,我這不是趨吉避凶嗎?早日上山修行,何苦非要等那劫數落到頭上再來呢?那不是給咱龍虎山添麻煩嗎?呵呵,仙長莫要生氣,我也立下過功不是?當初不是我拼死相救,淮易師兄和清靈師兄說不得會出什麼意外呢。您看在我有功的份上,便不要計較了。”
張之維氣笑了:“劫數乃是天定,豈是你一句趨吉避凶便能躲了的?你險些喪命便是報應。你看吧,日後有你受的。”
二壯聞言,一下子從張之維手中掙脫,盤到張之維身前,磕頭如搗蒜般求道:“仙長救我,我不想死啊。我才兩百多歲,還未成年呢。仙長,如今龍族凋零,您可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我應劫而死啊。說不定我就是這世間最後一條龍了,仙長。。。。”
張之維被吵的頭疼,趕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