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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你是來對了。”
武進道:
“是。”
這時秦桑葉開口道:
“見過大兄,兵七。”
兵勝和兵七都道:
“好。”
“好。”
花月羞並沒有多語,謝溫氳趕緊開口道:
“兵勝,你有沒有見一個黑袍道人。”
一臉平靜的兵勝開口道:
“數個時辰前,便已入城了。”
柳垂絮盯著武進瞅了半天,喃喃自語道:
“不應該啊,居然沒有調動酒力。”
此時柳垂絮又看了看兵勝,又喃喃道:
“渾身上下氣脈灌體,修為居然比兵武還高上一層。”
兵七看著柳垂絮,向兵武問道:
“這位是”
“我是柳垂絮,神醫鬼手柳垂絮。”
“嗯。”
話不多的兵七,嗯了一聲不再開口。
眾人邊走邊聊,入城沒幾步,拒北五大神遊天境強雄已經來到城門口處。剛才武進毫不遮掩的氣息早早便驚動了城內眾人,見兵勝相識眾人便都未出聲。
良清水盯著武進,瞅了半天向徐東昇問道:
“你感覺此人能不能戰平行陸。”
“不分勝負。”
“嗯。”
蕭木白仔細盯著武進瞅了半天道:
“感覺還是差了一點兒。”
任風點頭,沒出聲。
“不如,明日”
拒北五大神遊天境強者,頓時眼睛一亮。
眾人進城,武進,秦桑,武小妹,兵武隨兵七前往兵家。兵勝第一次下了城牆之後,回了一趟兵家,不久便又重返城牆之上。
柳垂絮則是摸了摸臉,跟眾人笑道:
“我去轉轉,幾百年不曾踏進城市了。”
武進點頭趕緊道:
“柳兄,如果遇見事情大聲呼喊。武進保證第一個到。”
謝溫氳則是跟著花月羞去尋易清豐,兩女走不數步,穿過大街,邁過小巷,再入一街便找到了此時整搖晃著老爺椅的易清豐。
謝溫氳一臉關心的問道:
“相公,你為何不讓我和姐姐隨你同行呢”
“謝兒,相公有點兒小事兒要辦一下。”
“事兒辦完了嘛”
“還沒呢。”
“什麼時候能完”
“今晚。”
“那我和姐姐在這裡陪你吧。”
“瞎胡鬧,你們只管放心,先找個地方放出銀雀樓來休息。”
花月羞盯著易清豐,眼中明月一亮一亮,過了片刻道:
“夫君,你這樣要背大因果的。”
“不礙事,不礙事,債多不壓身。”
“何苦如此”
“必須得推一把。”
“明白了。”
花月羞拉過了謝溫氳離開了,一人獨自抬頭看著月亮的易清豐,想到了一個女人,臉上的表情無喜無悲。
夜過子時,早早便返回夜家的夜行陸和休言吃過晚飯,休言一直臭罵剛剛算命的道士,而夜行陸怎麼沉默不言,早早歇下的小夫妻二人,休言過了一會兒睡著了,此時假裝睡著的夜行陸,偷偷的爬起身來,看了眼休言,然後跑出了夜府。
走在路上,心裡還不停尋思著,此時早已入夜,那人怕是已經不在那處了,可不曾想入街便見那道人依然還在那處。
便走了過去,直接坐了下來,盯著道人也不說話,那道人依然是閉著眼睛搖晃著老爺椅。
時不久,易清豐睜開了眼睛,坐直身子笑著開口道:
“恭候多時了。”
“你知道我會來。”
“不太確定。”
“如果我今夜不來呢”
“那小道依然在此處。”
“如果我一直不來呢”
“你會來的。”
“你為何如此篤定”
“因為我知你。”
“那你白天所言之事”
“半真半假。”
“何意”
“起因在你,過不在你,罪更不在你。”
“那我父母家人”
“命中該有此劫。”
“為何”
“因為你。”
“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