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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子,慢慢的喚醒了易清豐的神識,開口道:
“子還不滾出去,還想昏睡多久。”
被一腳踢出行宮的易清豐,漸漸轉醒,望著此時背對著自己的花月羞伸出了手,攬住了花月羞的易清豐靜靜的開口道:
“羞兒,氣消了嗎”
不答的花月羞沒有回話也並未反抗,膽小如鼠的易清豐似乎明悟了什麼開口道:
“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
明月清風的夜晚,月兒彎彎高掛天空,此時院中還在把持著大陣的花道榮和燕喜透過陰陽掩機大陣望著頭頂的明月。花道榮開口對燕喜道:
“師兄,你快看。月兒彎彎,雙星掛旁,好像一個笑臉啊。”
“你這麼一說,還真是。”
被金琢鎖在星圖內的謝溫氳蹲坐在原處,眼角掛著淚水,嘀嘀咕咕的罵道:
“狗男女。”
一縷神念顯化的花月羞,臉上笑容透出,望著謝溫氳道:
“妹妹,怎麼偷偷在後邊兒罵姐姐,討打不是”
氣極的謝溫氳,向前一手探住花月羞身前明月,怎麼都不撒手,這次成了花月羞求饒道:
“妹妹撒手。”
“不撒。”
“冤冤相報何時了啊,妹妹撒手。”
“此一時已彼一時,說什麼都不撒。”
這一晚不再卡修為的花月羞修為衝破七境一品,入了天仙還再不斷上升,直到天仙一品圓滿才被桎梏擋住。
陽神身合的花月羞將年齡永遠停在了碧玉之間,自此人間再無月,此月已被人摘去。
修道十五載的易清豐也不再止步,入了地仙之境,奇怪的是地仙雷劫並沒有隨之落下。
易清豐眉心內的行兒淡淡的開口道:
“散去吧。”
天上的雷雲,還未匯聚便已消散。
清晨的陽光刺眼,院中的花道榮和燕喜盯著大陣研究了一個晚上,兩個地仙便是不睡覺也絲毫無感。
花道榮心中有感喃喃道:
“我感覺姐姐,估計是給我找了個姐夫。”
“這你都能感覺出來”
“冥冥中的直覺。”
“我靠,道榮師弟,女人才講第六感這玩意兒。”
“師兄,你不明白,那種直覺不光女人才有。”
“廢話,我又不是女人。”
略感說不清的花道榮不再說話,不然越描越黑。
開始瞎想的燕喜不住想到。
“難不成,這陰陽掩機大陣,其中還有什麼玄奧我沒參透”
清晨乾陽撒入月宮仙子閨房內,秀榻之上的易清豐在裝死,花月羞臉上無喜無怒讓人探不得深淺。
一隻玉手纖纖撫過自己夫君的臉龐,落在胸口,不停的畫著圈圈,朱唇微動道:
“裝死就裝的像一點兒,你的爪子就不能老實點兒”
害怕捱打的易清豐繼續裝死,又氣又笑的花月羞翻身壓住易清豐,胸口畫圈的手捏住易清豐的鼻子,另一隻玉手伸出抓住不規矩的爪子,低頭啃在易清豐的唇上。
以為花月羞氣消了的易清豐還主動迎合,卻被斬龍鉗死死鎖住,脫困不得的赤龍被斬龍鉗死死夾住,力度漸長…
如王八伸腿的易清豐在秀榻上亂踢,可惜王八拖月,動彈不得。
支支吾吾無法出聲的易清豐疼的眼淚汪汪,睜開眼看著近在咫尺桃眼含月的花月羞,眼中求饒的意味太過明顯,桃眼彎彎的花月羞鬆了斬龍鉗。
吃痛的易清豐眼淚欲流,求饒道:
“娘子。”
本來氣消的花月羞似乎想到了什麼,眼中笑意全無,斬龍鉗咬住易清豐左頰,徹底崩潰的易清豐不知道為何被大刑伺候,也不再無謂掙扎。
欲語還休的易清豐,攤在榻上像一灘爛泥。時久,氣消的花月羞起身,一身淡紫藕絲布雲長裙著身,恢復寧靜。
這兩日吃盡苦頭的易清豐,像條大蟲一樣窩在床上,坐在床邊的花月羞又氣又笑開口道:
“夫君,起身了,奴為夫君著衣。”
“不起,說什麼都不起。”
“夫~~君~~~。”
瞬間想起昨晚兩聲夫君之後的易清豐,從床上跳起。被花月羞提在手中像木偶般的易清豐重新穿好金絲黑袍,眉心中的行兒,一臉嫌棄道:
“慫樣。”
花月羞看著易清豐臉上的斬龍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