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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任風一拳打昏扔到柳居秀床上的夜行陸,稀裡糊塗的躺了一天到了後半夜才轉醒過來。卻說,任風那一拳本夠夜行陸躺三天的。不想,夜行陸體內的妖族血脈一捱揍便開始運轉,療傷效果頗佳。
此時的任風早已返回了夜家廢宅,借休言一用的商量也已說好。每日清晨休言出門揍夜行陸,下午再繼續對戰。至於夜行陸的意見,壓根兒沒人在意過。
這時躺在屋頂的任風神識感知到了夜行陸清醒,忍不住暗暗稱奇,這麼快便醒了,早知多用些力。
翻身起來的夜行陸下了床,沒一點兒事,便走到書桌前坐在凳上開始寫道:
“今日於自家院中遇一人,要陸拜他為師,不從,被揍。”
簡單的一句話寫完,夜行陸看著此時屋外天黑便又鑽回床上睡覺。可憐被揍卻沒哭,顯然讀的書還是有點兒用的。
清晨陽光撒進柳居,此時的夜行陸便起床讀書。書是儒家的書,卻也是浦柳所藏。三歲起便每日讀書的夜行陸,早已熟讀。
子曰: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
讀書聲朗朗而起,讀著讀著便慢慢晃悠著出了柳居。口中依然是子曰不斷,快走出別院時便回頭,明顯是怕再碰見那日的漢子。
清晨的這抹陽光好啊,適合揍人。休言早起,先緩緩的打了遍武拳。便又邁開直挺的長腿出門去那夜家。原先自己習武時,天天被揍。現在輪到自己揍人了,步伐越發輕快。
頭後的長髮自是不用再紮起,而是隨意放下,隨風飄蕩,眼見著夜府越來越近,心中越發高興。
看著此時已經荒廢掉的夜府,休言二話不講便踏了進去。聽見別院傳來的讀書聲,便尋聲而去,入院後看見正在讀書的夜行陸。
休言不知為何突然之間心神劇震,心中有個聲音不斷響起,只見這時的休言臉上喜悅全無,清淚流下,小嘴微張。
一手微微顫抖的指著夜行陸開口道:
“是你這個負心人。”
聽見有人說話的夜行陸緩緩抬起頭來,不再讀書,看著流淚指著自己的休言便道:
“姑娘,是不是認錯人了,我們從來沒有見過,何來負心之說。”
此時的休言含淚顫抖又開口道:
“你便是化成灰,我也記得你。”
卻說,夜行陸此時還欲開口講道,只是休言沒有再給他機會。直接一個閃身,便期近夜行陸身邊。還沒反應過來的夜行陸便被休言壓在身下,躺倒在地上,休言更是毫不留情的下手打向夜行陸……
邊打還邊罵道:
“打死你,打死你。”
於暗中的良清水和徐東昇再有個屋頂上的任風,最後加上那頗喜歡看戲的蕭木白都是一陣無語。這啥跟啥啊,昨日商議的劇本不是這個樣子的啊。
應該是休言先激怒夜行陸然後逼夜行陸打她才對啊。
這時良清水目光一沉凝神開口道:
“你們有沒有感受到剛才言兒身上那奇怪的氣息。”
“像是遊武,但又不是。”
“沒見識過。”
徐東昇和蕭木白都開口道,獨獨任風未說話,但顯然他也不明白。
而此時的休言心中不斷閃現夢中出現的紫色勁裝女子,那女子更是淚流滿面的連連不斷咆哮道:
“你個挨千刀的負心人,終於還是讓我找見了你,今日便打死你。”
而此時的夜行陸年才虛十哪經得住四境真龍的拳拳到肉,早已昏死過去。休言心中女子便又連連哭罵道:
“風朝歌,你個蠢女人下這麼狠的手幹嘛。”
此時的休言一個激靈才轉醒過來,看著此時昏死的夜行陸。臉上清淚止不住的流,便又一手抱起夜行陸渡武道真龍之氣過去。
這時的四人已經現身出來,看著這莫名其妙的場景不知所然。這四人都是武道之修自是不懂,如果有道家的修士在此怕是立刻便能道破玄機。
這時任風開口道:
“不必渡氣,這倔驢結實的很。”
字依然慢,卻不硬不冷。說著任風便一把提著夜行陸直接扔到了柳居秀床上,而休言便又恢復了正常。休言心中疑惑忍不住欲開口問道,但最後還是沒有開口。因為休言休言……
今日無果,休言返回休家,下午魂不守舍的繼續跟良清水對戰。只是那個奇怪的境界再沒有出現過,這半年來出現的次數也是屈指可數,可每次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