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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地道出,身不著縷的易清豐入泉內清洗,而謝溫氳和花月羞站在泉邊聊道:
“姐姐”
“恩”
“沒什麼。”
“恩。”
二女臉上掛滿羞紅卻都不好意思開口,但二女都是心知肚明。
大膽的謝溫氳此時已經不見了蹤跡,秀清泉邊只留下褪去的白色長裙。
嘆了口氣的花月羞也默默行之。
從身後輕輕抱住易清豐的花月羞頭搭在易清豐左肩上,臉上掛著羞紅開口道:
“夫君,羞兒以後不再鞭打夫君了,夫君不要生氣了。”
感受著背後一陣輕柔聲響的易清豐周身都已發酥。
桃花眼中帶著羞紅血月的花月羞,微微顫顫的探出赤龍輕輕點向易清豐左耳,生澀而又軟膩的赤龍略顯笨拙,偏偏又最是動人。
掉落花間的易清豐,深深的出了一口氣道:
“相公怎麼會生娘子的氣呢”
二遇赤龍的易清豐臉上流露出一副死不足惜的表情。
頭擱在夫君肩膀上的花月羞赤龍回巢,抿了抿嘴,緊緊的抱住他,合上了眼簾。
時不久從水中探出的謝溫氳星目內滿是羞紅開口道:
“相公,好玩嗎”
被拿的易清豐驚慌不定連忙道:
“不好玩兒,不好玩兒。”
“以後還想嗎”
“想。”
“臭相公。”
出了秀清泉的一夫二妻將這段記憶永遠的封存在秀清泉裡。
重回銀雀樓的易清豐渾身上下洋溢著一種幸福的錯覺,身後的兩位仙子抿著嘴唇牽手而行。
三人重返銀雀樓,謝溫氳和花月羞坐在樓上秀榻上,易清豐卻被二女趕出了銀雀樓只能在花月羞閨房內歇息。
渾身癱軟的謝溫氳兩臂後伸,持著身子,回過頭來看著端坐於一旁兒的花月羞道:
“姐姐,下次下手打相公能不能輕點兒,萬一他跑了,就不好抓了啊。”
抿著嘴唇的花月羞被謝溫氳教訓,臉上再次披上羞紅,轉念一想喃喃道:
“妹妹,你還記得那金琢。”
“記得。”
“師叔賜下的,等會兒哄騙夫君睡覺,將此琢一化為三,其一套在夫君左手指上,夫君這生都無法逃脫。”
“恩,明白了。”
入夜後,地獄天堂輪迴轉的易清豐倒在榻上,神念全消,入睡去。時機正好的二女,在其身邊兒顯現,花月羞和謝溫氳對視一眼一點頭口中道:
“天地無極,金琢鎖情,一生化三,生死相依,急。”
月宮仙子寢居內,黃森森的琢子瞬間一分為三,一琢栓在易清豐左手指上,一琢栓在花月羞左手指上,最後一琢卻栓在謝溫氳右手指上。
二女各自依偎在易清豐左右而息,謝溫氳口中道:
“相公,生生世世都無法逃走了。”
“恩。”
花月羞回道。
寬心入睡的易清豐,自是無從知道此事,但眉心神庭內的行兒一清二楚可也並未阻攔。
一人獨坐於白色行宮高臺上,手撐著面頰,透過神庭看著花月羞和謝溫氳二女,杏水眼中,陰陽魚不斷游回,開口道了一句:
“兩個小丫頭片子,長大了。”
神念全無,呼吸平緩深長的易清豐再次踏入了太虛幻境。夢中,真武師叔一人披髮而立,身著金甲玄袍,腰挎玉帶,足踏龜蛇,靜靜的看著易清豐。
瞬間回神的易清豐連忙作揖道:
“見過真武師叔。”
不搭理易清豐的真武道人口中道:
“夫妻同心。”
“師叔,要不賜我點兒法寶,道術之類的。”
沒有說話的真武道人一拳便將易清豐砸出了太虛幻境。
瞬間醒來的易清豐一陣無語,依偎在旁的二女也轉醒過來,不再淺睡。
花月羞開口問道:
“夫君”
“沒什麼。”
“我們該動身了。”
“恩。”
“恩。”
心中不斷翻著河圖書的易清豐,目光已經投向了西洲之地。
領令下山的玉菲香同鳳凰四人,白百,魚靈兒,終於走出了多山多水的晉郡,入了一望無際的天涼郡。
自從那日純陽宮內被阮溪止和的白百和玉菲香,這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