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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就是這個道理。”
“就比如說,這次的大太陽水和那個四階中的困陣,要不是憑藉血神教也得不到,如果沒有大太陽水的話,這次無論如何籌劃,也很難拿下這頭金背寒狸。”
“就是啊,這頭寒狸修為不弱,又把那根靈骨煉化了,我也沒想到那根靈骨做兵器竟然有如此奇異的效果,我雖說能幫上忙,但是隻是在神魄方面,而且能不能真的發揮出效果還猶未可知。退一萬步說,如果不是有一幫血神教,也很難鎖定幾個靈骨的位置。找都找不到,想打也沒有辦法。”
“這幫小子,也不是全無用處。師傅的意思是儲存這個勢力讓我們更方便一些,這個我知道了,不過師傅你說的更精純的血道之力到底是什麼,有多厲害?”
“咦,你怎麼又對血道感興趣了,不是告訴你說過,血道之力和我們這一系的傳承相比,實在是不算什麼嘛?”
“可師傅明明對血道之力異常推崇啊。”
“那是和什麼相比,和血神教這幫小子的三腳貓功夫相比,真正的血道之力要強大的多,但是佈下血神教棋子的勢力,其實和其他那些外來人都差不多,都有點似是而非,能有真正血道之力的七八分就不錯了,如何能和我們的傳承相比。”
“和其他外來人都差不多,都有點似是而非,這是為什麼?我知道了,是因為你說過他們本來就是一群流寇,既然是流寇,哪怕是比較高階的流寇,也沒有那麼多傳承,這些傳承本來就是他們強取豪奪來的,運氣好的學到幾分精髓,運氣不好的只學到了一些皮毛,所以他們佈下的棋子也有些似是而非。”
“這個領悟的倒是挺快的。”
“師傅我知道你傳承不凡,又見過大世面......”
“也可以沾一點便宜,只要不傷及他們的根本,想來也沒有大事,反倒讓他們覺得我們和他們本來就是一路的。另外這方世界本來的一些勢力,還有一些本來是那些外來人的棋子但是漸漸擺脫了的,都有一些實力不弱的,對他們也要小心在意。”
“師傅,你不是說那些外來人不是佈置下了一個防止這方世界的人飛昇的超級禁止嗎?這個該如何去破?”
“禁制確實是有的,不過到底是誰佈置的眾說紛紜,而且現在為什麼沒有被人破掉也是怪事一樁。不過看起來即使大部分外來人的棋子都沒有找到應對之法足見佈置下的人有些實力非凡。不過就禁制本身來說,破掉不容易,但是放你一個人逃過去我還是有幾分把握的。”
“那就有勞師傅了。”
“你我本是同體,這種客套話就不要再說了,到時候你到了能夠助我的階段,不要忘記了我拜託你的那幾件事就好了。”
“徒兒不是對師傅心存感激嗎,那幾件事我一定不會忘,師傅敬請放心。”
“那就好!”
……
“馬大空,我怎麼覺得你修為增長了一些,怎麼膽子變小了。”
“神念賭鬥本是小技,還能當正事不成。”
“本來幾派金丹老祖見面,大家賭鬥一場都是慣例,既切磋技藝,又不會出現失手,造成什麼損失。怎麼,上次贏了我那根千年天道木就想抽身了不成。”
“要賭也不是不行,這次把你的那袋天河沙做賭注,等我贏了輸給我就行。”
“我說你怎麼扭扭捏捏的,原來是惦記我這袋沙子呢,好,我答應了,但是也有個要求,你也要拿出那塊黑晶做賭注。”
“一言為定!”#......
李秋生到金鐘市參加會盟,和想象的差不多,很多大小勢力也都為之震驚,驚歎謝家發展勢頭之猛,這麼短時間就出了一位金丹。
李秋生也在會盟中處處收到優待,都被李秋生泰然處之的應下來。
第一天高層會盟之後,御獸門的沙樂之和西雲派的馬大空較起勁來。
金又溪一看李秋生有點奇怪,告訴李秋生可能見的不多,但這種事情在後周國的高層見面後經常發生,大家圖個樂子,但是有的時候也很激烈,還可以押上賭注,每次都搞的大家興高采烈的。
還說讓李秋生可以押上一點。
李秋生問這個神念賭鬥怎麼玩,金又溪頗為神秘的告訴李秋生一會就知道了。
李秋生到金鐘市參加會盟,和想象的差不多,很多大小勢力也都為之震驚,驚歎謝家發展勢頭之猛,這麼短時間就出了一位金丹。
李秋生也在會盟中處處收到優待,都被李秋生泰然處之的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