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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那種陣法波動,伴隨著似曾相識的暈眩感。
大挪移令還是放出一團青光,把一行人護在中間,傳送的時間和上次從封魔洞被傳送到湖區差不多,然後李秋生就覺得腳下一實,再一看已經站在一個放著藍光的石臺上。
還沒等傳送之力完全散去,李秋生就立刻縱深躍了出去。
正在此時,一柄大錘,也是在一聲轟隆聲中化作了兩三丈大,帶著凝若實質的血光,朝傳送陣砸來,照這個陣勢來說,這一錘肯定要把傳送陣砸個稀爛。
同時一股濃郁的血腥氣瀰漫開來。
“你敢!”
青合子在傳送陣中一聲大喊,然後一團黑光立刻擴散開來。
這柄看上去氣勢洶洶的被黑光架住,不能落下分毫,也就在一息之間,黑光又向上一卷,把那柄柄帶著紅光的大錘一下子包住,翻滾一下就消失不見了。
而與此同時,旁邊有個人大喊一聲,“來人厲害,快走。”
話音還未落,目光所及的六七個人都離開了原先的位置,不約而同的朝對面的一個洞口疾奔而去。
“現在還想跑,真當我們是什麼了?”
李秋生身影一晃,好似一道殘影一般,三晃兩晃就到了修為最高的那個人身後,然後化掌為刀,在此人脖子上一砍,然後此人就軟綿綿的倒下。
其他人看到了跑得更快。
這時候的李秋生好像沒看到一般,只顧著從地上把領頭的從地上撈起來,拖著回來了,剛走到半路,一道黑色的劍光洪流就好像從李秋生身邊憑空出現一樣,然後靈巧的朝餘下的眾人捲了過去。
有人發現了,放聲大喊。
幾乎所有的人都止住了逃跑,紛紛拿出法器了抵抗。
不過這些人看似都是修煉的血道神通,放出的法器都是一片血光,論威力來說還頗為不小,但是畢竟實力差距太遠,所以無論是一些進攻法器還是防禦法器,和劍光一接觸就如同水衝沙堡一般,叮叮咚咚化作碎片。
而黑色劍光洪流也沒有絲毫停留,在這些人的慘叫中把這些人都化成了一片血霧。
只留下一個修為最低的嚇得動都不能動了,法器也丟在一邊。
一道法決打過去,領頭的一個大漢猛然醒來,然後環視了一下四周,見李秋生帶著幾個人坐在對面,李秋生和一個黑大漢身上傳出的氣息比自己強得多,還有一個人影被一團黑氣包裹著,氣息更是讓人捉摸不透。
再看一下不見同行的人,只是不遠處留下了幾團血泥,立刻明白髮生了什麼,眼神中放出一抹驚慌的神情。
但隨即這位築基後期的大漢好像又想到了什麼,定了一下神情對李秋生幾個人說:“幾位前輩有禮了,這裡是血神教靜海分舵,我是副舵主石敢,不知幾位前輩有什麼吩咐。”
“血神教靜海分舵,這裡可是南詔國,難道血神教打到這裡了。”
根據秦音兒給的玉簡,李秋生知道這個傳送陣的另外一頭是在後周國的一個鄰國南詔國的中部,南詔國就在後周國的南面,和血神教的發起之地涼州還隔了幾個州,按理說這時間不長,血神教可所謂進展迅速。
一聽這個石敢立刻意氣風發起來:“最近幾年神教的血神之子修為大進,教內的高手得到血神之子的聖恩,修為也安穩了很多,這樣一來那些土雞瓦狗的如何能夠抵擋的住,現在後周國的四派三家那些自詡的名門正派已經被打到了北方苟延殘喘去了,而南詔國的青衣派等幾個門派,也是太不識時務,竟敢想聯合後周國的四派三家背後偷襲我們,被血神之子識破,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給南詔國的幾個門派一點顏色看看,這不幾次大戰,南詔國的幾大門派一敗再敗,這時候已經被佔了一大半去了……我們這個靜海分舵雖說是不久前成立的,但我們這些骨幹可都是血神教的老人……“
此人本來說的興奮,誰知道半路又想起來自己還在險境中,急忙話風突轉,想給自己增加幾分不讓對方輕易動手的籌碼。
不過這一切都被李秋生看在眼裡,完全不接石敢的套路。
“我們一傳送過來,怎麼突然遭到你們的攻擊,剛才那一錘是你砸的吧,如果我們修為不濟早被你砸死了,這是怎麼回事。”
李秋生臉帶一層寒霜的問道。
這個石敢立刻又是告罪又是作揖,囉囉嗦嗦的給李秋生講起來這個傳送陣的事情來。
原來這個靜海分舵確實是成立不久,是血神教打下來附近的靜海郡才成立的,血神教的大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