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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壯,他無奈地看著阿奼,下了決心似的,“姑姑不在,我還是出去吧……別讓她覺得我欺負你。”
&esp;&esp;“不許走。”阿奼在榻上跪坐起來,摟住他的肩膀不肯撒手。隔壁竹門“嘎吱”地響,她扭過身,把榻邊的紅蠟燭吹滅了。
&esp;&esp;月光從窗縫裡透進來了,阿普摸到阿奼的臉,是熱的,滑手,胭脂的香氣淡淡的。今晚的阿奼,讓他心都酥了。“你怎麼這麼急?”他在她臉上親暱地捏了一把,逗她,“你是不是也覺得,那天很好……”
&esp;&esp;“不好!”阿奼用扇子拍在他的嘴巴上,她又矜持起來了,一隻細細的手指抵著阿普的胸膛,把他往後推,“作不出來詩,你就不許上來,在那傻站著吧……”
&esp;&esp;兩張嘴巴撞在一起,阿普猛的把她撲倒了。阿奼喉嚨裡發出一聲嬌嗔,用扇子在阿普肩膀上亂打。扇子也被他奪走了。
&esp;&esp;夜深了,月色亮了,阿普對著阿奼的臉,他又笑得很壞了——每天跟娃子們混在一起,他肚子裡不正經的話能說上一整夜。“還有呢,你別急呀……阿哥將手抱,阿妹將腳擎,抱住腰間腳便開,一蒿撐進任深淺。阿妹滑溜賽青苔,為有源頭活水來。”
&esp;&esp;阿奼用手捂著耳朵,“你去外頭,給她們唱吧。”
&esp;&esp;“她們是誰?” 阿普的嘴巴貼在阿奼耳邊,翕動一下,讓人心尖顫,“我只要你一個。”
&esp;&esp;阿奼轉過身來,看著阿普。她的眼裡有柔波,有月光,引人沉醉地盪漾著。阿普把她的藍花楹摘下來了,看著她的頭髮像水一樣傾斜在枕頭上。他看著她,坐起身,把對襟衫子脫下來了。
&esp;&esp;阿奼在白天就看到了,他的黑袴是寬腿的,露著兩個腳踝,銀鐲沒有了,換成老畢摩給的神牌掛在脖子上,牌子上射日的支格阿魯,被他小時候刻了兩條女人的辮子。
&esp;&esp;阿奼忍不住笑,手指搔癢似的,在他脊背上有一下沒一下地划著。阿普捉住了她的手指,“你這樣摸,我受不了。”
&esp;&esp;阿奼說:“你把支格阿魯刻成女人了。”
&esp;&esp;“姑姑能當大鬼主。支格阿魯是女人,也不稀奇啊。”
&esp;&esp;阿奼仔細看著他,“我當大鬼主,你覺得怎麼樣?”
&esp;&esp;阿普不在乎,他咬住阿奼的嘴巴,下面把她抵住了,“那你得每天給我驅邪才行。”
&esp;&esp; 奼女妝成(七)
&esp;&esp;阿普把阿奼的衣裳一件件剝開了。 她的裡衣還是漢人的式樣,薄薄的綢子,底下是微微的心跳。阿普的手把她的心口和胸脯都攥住了,像攥著一隻撲騰翅膀的雛鳥。 阿奼不像以前那樣躲躲閃閃的了,她坦然地舒展著窈窕的腰身,還主動拉起阿普的手,教他扯開了她頸後的紅絨線。兩人緊緊地貼在一起了,阿奼抱住阿普的膀子,伸出舌尖,在他鎖骨裡舔了舔,有點鹹,是汗,但她不討厭,他身上總有種山野的清冽氣息。她又在他的鎖骨上咬了一口,像剛出巣的小獸,要找一塊好下嘴的肉。 阿普本來打算溫柔點的,上回她叫疼了。可被她那張不老實的嘴唇騷擾著,他的脊樑又繃緊了,手勁也重了,把阿奼的胸腰急急地揉搓了幾把,衝了進去。阿奼抱住他的膀子,不亂動了。 阿普給她箍得難受,他側抬起身,門窗的縫隙透進來那點月光,根本看不清楚,他還下手摸了摸,在鼻子底下聞了聞,“沒有血,”他探究著她的表情,“你還疼嗎?” 還是疼的,可阿奼願意叫他把她弄得更疼一點,像在蘆葦蕩那樣,兩個人都成了慌腳雞,她才滿意。她拽住阿普的神牌,叫他回到她身上,然後跟他咬耳朵,“你話真多,還是不是男人?” 阿普瞪眼了,他威脅地抵著她的鼻尖,“你這麼說,待會可別怪我啊?” 阿奼驕傲起來了,她白白的腳踩在他胸膛上,“不行你就下去 ……” 阿普瞬間來勁了,把她的腿按下去。才在蘆葦蕩一回,他就開竅了,阿奼給他鬧得喘不過氣了,兩腳剛一蹬,他就把她按住了,“別急啊阿奼,”阿普一邊盡情撒著歡,手摸索到阿奼的臉,“還得讓你看我是不是男人呢……”他粗暴地揉著阿奼的嘴唇,揉得她發麻發燙,阿奼一張嘴,把他的手指咬住了。這一口咬得狠,阿普拽住胳膊,一把將她掀翻了。 阿奼臉撲在枕頭裡,她扭了一下腰,說:“我不喜歡這樣。”阿普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