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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來學,對吧,向老師。”一旁的向老師點點頭,說道:“嗯嗯,現在布料這麼多,我每天都得趁著沒課的時候做,有你們幫忙就快多啦。”輝兒微笑著說:“要得,我明天還來,姐姐你快回去做飯吧,濤濤都喊餓了。”晴兒看著孩子們,溫柔地笑了笑,說:“好好,我走了,你等一下也早點回,別讓娘擔心。”說完,晴兒便帶著孩子們走出了宿舍門,輝兒便開始在那裡專注地縫著衣服釦眼。夕陽的餘暉將她的身影拉得長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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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兒剛走不久,宿舍門又被“吱呀”一聲緩緩開啟了,一個約莫二十出頭的小夥子走了進來。他個子雖然不高,卻自有一種沉穩的氣質。一張國字臉,五官端正而大氣,猶如經過精心雕琢一般。尤其是那一雙眼睛,明亮而透著機靈,彷彿能洞察一切。他微笑著看向正在忙碌的向老師,說道:“向老師,忙著呢。”向老師抬起頭,看著他,微微點頭應道:“嗯嗯,建華來接妹妹啊。”
建華的目光落在向老師手中正在裁剪的布料上,眼中滿是佩服,讚歎道:“嗯嗯,向老師你這手藝可真是厲害,裁縫不落布,一天一條褲啊。”向老師被他的話逗得哈哈大笑,說道:“你這娃就是嘴甜,會說話。”
這時,建英微微揚起頭,想起哥哥早上讓她拿工具結果導致自己遲到的事情,語氣中帶著一點怨氣地說道:“哥,你咋這麼早就收工了?不會又讓我幫你把工具給你扛回去吧?”建華笑著搖了搖頭,眼神中滿是得意,說:“扛工具還早呢。這次接了個長活要來這裡幹兩個多月呢,我可以天天和你一起回去,免得晚了娘老是擔心你。”
“你這妹妹刻苦得很,我每次催她早點回去,她非要把手上的活做完。”向老師看著建華,由衷地誇讚道。建華自豪地笑了笑,眼中閃爍著對妹妹的驕傲,說:“那她不是感激您嗎?給別的老師學還得給學費,跟著向老師,不光免學費還給工錢。”建華的幾句話把向老師說得開心極了,臉上洋溢著欣慰的笑容。向老師滿臉笑容,看著建英說:“建英之前是我的好學生呢。現在又是我的好徒弟。哎六妹你住三隊她們住六隊,你們等一下還可以同一段路呢,也有個伴。”
正在一旁認真縫釦眼的輝兒聽到向老師的話,抬起頭回答姐夫:“嗯吶,姐夫。”這時候建華才注意到在角落裡縫釦眼的女孩。從側面看,那是一張精緻的鵝蛋臉,在農村極為少見的白皙面板,猶如羊脂白玉般細膩。眼睛不大,單眼皮,卻透著一種沉靜的美。此刻的她,正專注地縫著釦眼,那認真的模樣讓人不忍打擾。建華不由得愣神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說道:“對對對,我們翻山過去就是三隊。等一下我們一起走。”內斂的輝兒聽了建華的話,只是低著頭,沒有作聲,但那微微泛紅的臉頰卻透露出她內心的羞澀。
建華就這樣嘴像機關槍似的不閒著,一會兒滿臉堆笑地說好話討好向老師,言語間盡是對向老師手藝的欽佩與讚美,把向老師哄得眉開眼笑。一會兒又興致勃勃地和妹妹說起自己今天做的櫃子有多氣派,手舞足蹈地描述著櫃子的精美細節,那神情彷彿在展示一件稀世珍寶。他繪聲繪色地說著主人家對櫃子是如何滿意,臉上滿是自豪。他的眼睛卻不時偷偷地瞄向輝兒,那目光中帶著一絲難以言說的期待。建華在心裡暗暗思忖著,自己在木匠活上也算小有所成,做出的物件常常能得到主家的誇讚。他想著,自己這麼厲害,這個安靜的女孩會不會也對自己心生仰慕呢?或許她會被自己的技藝和自信所吸引,對自己投來讚賞的目光。
然而輝兒在一旁默不作聲,一直默默的低著頭,只是專注地做著手中的活計,那纖細的手指靈活地擺弄著針線。輝兒心裡卻在想著,這人木匠活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有那麼厲害,光聽他自己誇得天花亂墜。不過再厲害也不該變著花樣誇自己啊,想想也覺得好笑。
房間裡的氣氛變得有些微妙起來。向老師和俊仙似乎也察覺到了建華的異樣,對視一眼,露出了會心的微笑。建華卻渾然不覺,依舊滔滔不絕地說著自己的木匠活,眼睛卻總是不由自主地飄向輝兒。輝兒雖然沒有回應他,但心中卻對這個活潑開朗的小夥子多了幾分好奇。窗外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他們身上,彷彿給這小小的空間增添了一抹溫暖的色彩。
不一會兒,輝兒和建英手上的活計都圓滿完成了。幾人紛紛向向老師道別,隨後便匆匆往家趕去。一出門,建英就迫不及待地跟輝兒說道:“你看見向老師做的那條布拉吉沒?那腰身細得喲,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女孩那麼有福氣,能穿上那麼好看的裙子。”輝兒微微點頭,輕聲回應道:“嗯,是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