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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波。
&esp;&esp;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回到現實的,隨著慾望如同潮水般褪去,看著已經軟化的y莖。我突然感覺自己是那樣的骯髒,我褻瀆了母親,玷汙了這個單身三年,一直潔身自好的賢淑女子,我的行為比那些長舌婦更糟糕,更惡毒無數倍。我有些疲累的走回了小徑,母親看到我愁眉不展的樣子。開解道:“沒事,都是大男人了,再說又沒人看到,你害什麼羞啊。”我默默地沒有說話,母親越是對我關心,我越是自責。
&esp;&esp;“怎麼尿得不舒服?”母親見我還是不說話,打趣道。
&esp;&esp;“尿得不舒服,射得倒是舒服極了。”我有些著惱,為她的喋喋不休,也為我自己的無恥、骯髒。
&esp;&esp;但是話一說出口,我就知道要壞。連忙抬頭偷偷地看她,母親愣了幾秒鐘,臉色突然變得殷紅一片,眼裡似乎也要滴出水來。我連忙別過頭,匆匆地下山去了,母親也跟著我下了山,一句話也沒說。我不知道我是用什麼表情回到駐地的,我只知道,我回程的路上,沒有和母親坐在一起。找了個靠後的位子,大開著窗戶,晚風呼呼地灌進來,這似乎能沖淡一些我的骯髒和下流。
&esp;&esp;母親在前面敷衍著愛說的婆婦,我不知道她是什麼表情。
&esp;&esp;晚飯後,似乎有一個什麼活動。但因為晚飯時大醉的學生們而擱置了。早早的回到房間,想去找母親聊聊,想到下午我在小徑上的話,只覺得一陣無力。只能開啟電視,看了起來。但是,不到半個小時,卻聽到了“依依呀呀”的叫床聲,我不禁感到一陣好笑。這還真是求子來了,下午才拜了佛,晚上就開始造人了。同時也為這賓館的隔音條件抹了一把冷汗,但是我還是小瞧了這牆板的薄度,一會後,那聲音卻愈演愈烈起來。
&esp;&esp;“啊——你真是我的親漢子,真有力啊,我要,我要,再大力一點,再用力,用力!我的心肝啊——,我的妹妹要,她還要。”
&esp;&esp;“嗯,嗯,穿啦——要穿啦,你要把我捅穿了,你真好,肚子都被你操的凸起來。嗯,刺穿我吧,捅破我的肚子,插爛我的小屄吧。”
&esp;&esp;“破了,破了。我的小妹子,被你插破了!啊——輕點,輕點。你這是要我的命啊,罷了!給你,都給你!讓我死吧,插死我吧。”我被農村婆婦喊得,胸中火起。恨不得去把她的老公扔出去,我來代替他,但是一摸到自己那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硬邦邦的老二,想起自己下午在密林裡的作為。突然一陣愧疚湧上心頭,就像被人用冷水從頭淋到腳,老二也瞬間軟了下來。
&esp;&esp;走進衛生間,衝了把冷水澡,壓了壓浮躁的火氣,在“老公,你是我親爹,要死啦,還要,還要——”的呼喊聲中,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esp;&esp;第二天,我們一行參觀了蘇堤,雷峰塔和麴院風荷。我只感覺睡眠不足,一路上哈欠個不停。再一看母親,她也是雙眼通紅,眼袋發黑,明顯沒睡好的樣子。看來什麼都敢喊的婆娘不止影響了我一個人啊。
&esp;&esp;再看那對夫婦,明顯的春光滿面。我不禁對那個男人,暗自豎起了大拇指。這才是真的男人,平時少說話,真到上場的時候,一個頂倆。
&esp;&esp;今天和母親相處,我故意和她保持著距離,她似乎也不像來時那麼親密,就像是一種默契,我們都沉默著。氣氛有些僵。直到晚上,本來的預定又不得不擱置了。那幫學生又喝的大醉,這次連那對夫婦,也不願意晚上活動了。本來還想要好好看看的三潭映月和平湖秋月,也不得不無限期的推遲了。
&esp;&esp;果然,天還沒有全黑。那婆婦的聲音又從薄薄的牆板傳來了。
&esp;&esp;“來,來!昨天沒死掉,今天也要,啊——進來了,進來了。好粗啊,好熱,好熱,燙死我了。”
&esp;&esp;“啊——咬死你,咬死你!讓你插我,讓你用力,咬斷你,咬,咬。啊——要,要,還要,還要!”
&esp;&esp;“尿了,尿了,來了,來了!上天了,又上天了!”聽著這毫不掩飾的叫床,我只覺得渾身冒火,喉嚨發乾,小弟弟早已經一柱擎天。我乾脆脫掉全身的衣服,赤裸地坐在床上。看著自己那有些雜亂的陰毛,還有那青筋畢露的y莖,狠狠地揉了幾下。伴隨著不斷傳來的叫床聲,我越發大力地搓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