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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順見狀,手持五股鋼叉便迎了上來。

一旁的黃臉漢子見二人動上了手,當即便要上前相助。

卻只聽得張順一聲怒喝。

“孟蕩,用不得你,我哥哥的仇,我自己報,你去把木樁之上的繩索解開,今日我定要讓這醜鬼為我哥哥賠命。”

孟蕩一聽,深知張順脾氣的他,也知道此時多說無益。

想著以張順水上的功夫,在這水面之上,還真就沒人能奈何的了他。

隨後便快步走下了船隻,解開了木樁之上固定船隻的繩索。

隨著繩索的解開,那船隻慢慢的飄蕩在了河道之中。

可此時已經殺得興起的李逵,對此卻毫不在意,一心只想著將眼前的張順劈作兩半。

手中的板斧揮動的虎虎生風,招招直奔張順的要害。

張順雖說本事頗為不凡,但是這手上的功夫較之李逵卻差上了不少。

眼看刀兵之上不是李逵的對手,便將心思放在了腳下的船上。

隨著張順腳下左右用力,只見那水面上原本平穩的船隻,驟然劇烈搖晃了起來。

李逵站在船隻之上,哪還能穩住身形,左搖右晃,一個身形不穩,直接跌倒在了江水裡。

在陸地上宛如人形殺器一般的李逵,對於水性可謂是八竅通了七竅,一竅不通。

純純的旱鴨子一個。

當即便在水中嗆了好幾口水,瘋狂掙扎,好不狼狽。

而張順則是站在船隻之上,緊緊握著手中的五股鋼叉。

雙目冷冷的看著在水中不斷掙扎的李逵。

而此時,岸邊的孟蕩見狀,也放下了心來。

張順眼看著李逵在水中上下撲騰,力氣越來越弱,掙扎的幅度也越來越小。

當即便目光一凝,將手中的五股鋼叉猛然刺向了李逵的脖子。

此時早已經命懸一線的李逵,又哪裡有半分躲閃之力?

被這一鋼叉直直的扎透了喉嚨。

當即便牛眼圓瞪,迴光返照一般猛然的掙扎了幾下,隨後便全身都卸了力氣,沒了半分動靜。

見李逵已然死的透透的,張順手握鋼叉,猛然一用力,便將李逵挑出水面,甩在了船隻之上。

伸手拔出了腰間的尖刀,便將李逵的大黑腦袋剁了下來。

隨後,將李逵的腦袋擺放在了揭陽鎮的方向。

對著揭陽鎮的方向拜了拜,腦中回想起了昔日和哥哥張橫在一起的一幕幕。

不禁眼圈微紅,悲傷之意湧上心頭。

“哥哥,一路走好,弟弟我為你報仇了。。。”

此時,岸邊的孟蕩眼看周圍聚攏的人越來越多,當即便向張順大聲喝道。

“哥哥,此時還不趕快先去接過來老孃,逃出江州,更待何時?”

張順一聽,頓時猛然醒悟,抬頭向岸邊一掃,只見岸邊已然圍攏上來了不少人,當即便站起身來,一腳將李逵的腦袋踢到了水中。

駕駛著船隻快速靠向了岸邊。

上岸後感激的看了一眼孟蕩,隨後快步向家中跑去,前去接取老母親。

。。。

而此時,酒樓內的戴宗和史文恭一行人對此卻毫無所知。

一行人依舊在雅間之內談笑風生。

與此同時,有兩位衣著華貴之人邁步走進了酒樓之內。

只見其中一人頭髮與鬍鬚皆是一片花白,看起來約麼有個70歲左右,但卻身材雄壯,行走之間龍行虎步,頗為不凡。

而另一人則是身形消瘦,一副尖酸刻薄之相。

門口迎賓的店小二抬頭一看,頓時眼中一亮,連忙快步跑到近前。

“二爺,您來了,您快樓上請。”

那身形消瘦之人聞言輕笑一聲,對著另一人抬了抬手。

“伍將軍,您請吧。”

只見那人先是抬眼向酒店內瞧了一番,而後對著身形消瘦之人說道。

“黃通判,看來你家這酒店生意不錯啊。”

那黃通判一聽,哈哈一笑。

“哎,不過是祖上蒙陰罷了,伍將軍隨我上樓一敘。”

隨後,二人便一前一後來到了二樓的雅間之中。

湊巧的是,其所待的雅間,正是緊挨著戴宗與史文恭一行人。

而這二人的身份也並不一般。

那年近七旬之人,正是江州的兵馬都監伍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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