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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福”江雨禾冷聲說道,一旁的柳依依卻已經一臉紅暈,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覺得剛剛那一刻過的無比漫長,卻又覺得十分短暫。
“陳少俠,你和這個王天虎是什麼關係?你來江陵就是為了他嗎?”柳依依平復了一下心情,起身將衣服整理好問道。
陳慶之想了想說道:“他是我朋友的親戚,我受朋友所託護送他回江陵,後來被怒江盟耽擱分開了,但是現在看來,這裡面一定另有原因”。
“原來如此,只是依我看,少俠這位朋友應該是官府中人吧”柳依依淡定說道。
陳慶之不由一怔,想著自己從未透露關於沈約等人訊息她是如何知道,便忍不住問道:“柳姑娘,是怎麼知道的?”。
“江陵城我來過幾次,雖然我柳家與官府不甚來往,但是這個王天虎去的這幾家我倒是知道,都是江陵赫赫有名的西中郎府的官員,而且我柳家地處邊境,曾多次參加對北魏韃子的作戰,王天虎的身手很像軍隊中人,所以少俠的那位朋友應該是官府中人”柳依依斬釘截鐵道。
“莫非是沈約安排的?他到底想做什麼”陳慶之不禁心中疑惑。
“你們覺得我們該怎麼辦”陳慶之問道。
“還能怎麼辦,既然明顯被人算計,直接綁了他問清他想幹什麼唄,再不然,一刀殺了他一了百了”江雨禾輕描淡寫地說著。
“就算他說謊,也不能無憑無據殺人啊”柳依依蹙眉道。
陳慶之心念急轉,他這一世最怕的就是捲入官場,其中緣由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以至於此刻聽到王天虎來江陵可能和官府有關係,不由地心生退意,一時間呆坐在一旁。
“小混蛋,你在想什麼呢,快說出來聽聽”江雨禾嬌斥道。
“我在想要不咱們遛了吧,官府中的事十分複雜,咱們都是江湖兒女,何必趟這趟渾水”陳慶之輕聲道。
“陳少俠意思是一走了之?但如果他是想要行兇害人,我們也不能坐視不管,我看不如我們繼續跟蹤他,反正敵暗我明,優勢在我們”柳依依思忖著抬頭對陳慶之說道。
“直接走了也太沒勁了,你什麼時候這麼慫了小混蛋”江雨禾有些意外地看著陳慶之。
“那要不先睡一覺再說?...”陳慶之無奈道:“我意思是,那就按你們說的暗中觀察,也得先休息好了才行...”。
說完他走到門口,可又怕自己這出門去驚醒王天虎,便尷尬地對江雨禾和柳依依道:“我打個地鋪,你們二位隨意哈”。
......
......
翌日一早,西中郎長史府內。
蕭穎胄拿著一封書信氣地手抖,他的身側坐著一名與他相貌相近,卻略顯瘦小的男子。
“兄長...昨夜不知道是誰翻入我家中,將這書信塞到了房內,我看了是惶恐不安,所以一早就拿來給兄長過目了”說話的正是蕭穎胄的弟弟,官拜西中郎參軍的蕭穎達。
“總共有多少人,收到了這封信?”蕭穎胄沉聲問道。
“據我所知,昨天夜裡西中郎府半數官員都收到了”那官員一五一十地說道:“雖然我早就派人叮囑他們不要傳揚,但只怕紙包不住火,這信上說劉山陽率部將要襲擊荊州和雍州的事,恐已經議論紛紛了
“蕭衍~你是把我往死路上推啊”蕭穎胄心中暗暗罵了一聲,一把撕碎那封書通道:“繼續封鎖訊息,給我查,是誰暗中送的信”。
“兄長覺得這信上說的有幾分可信?”蕭穎達問道。
蕭穎胄冷哼一聲,目光如炬道:“不管是真是假,蕭衍的目的就是讓荊州官員都緊張起來,荊州和雍州自古就是鄰邦,唇亡齒寒,只怕不少人都是支援站在蕭衍那邊的,畢竟如今陛下的脾氣,誰又說得準呢?”。
“那兄長意思...也是站在蕭衍那邊?”蕭穎達繼續問道。
“你知道嗎?其實昨日我也收到了一封密信,不過不是你這封,而是劉山陽派人給我的”蕭穎胄突然說道,看著弟弟一臉震驚他便繼續道:“密信意思很簡單,陛下聽聞蕭衍密謀造反,想要劉山陽和我一同出兵討伐蕭衍”。
“這是陛下旨意?咱們若是不從豈不是抗旨了兄長!”蕭穎達驚道:“可是雍州兵強馬壯,多年和北魏作戰,實力不是咱們荊州可以比的啊,就算有劉山陽的一萬人,那也於事無補啊”
“哼,你都明白他們豈能不明白?”蕭穎胄冷哼道:“蕭衍和陛下都是一樣,不過都想拿咱們荊州當馬前卒罷了,不管是打蕭衍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