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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頃刻間又被“無恥淫賊”代替了,不願與之對視扭過頭去,柳眉微蹙起來。
不一會,三人走到一處閣樓,閣樓裝潢精美,牌匾上大大寫著永明閣三個刺金大字,看到陳慶之的目光沈旋遂解釋道:“昔年父親拜在竟陵王門下,與謝脁大人和王融大人等被稱為竟陵八友,一同開創永明體詩受世人推崇,只是不曾想謝大人與王大人蒙冤而死,父親為紀念故友就修了這永明閣”。
陳慶之微微點頭,謝脁的名字他自然聽過,雖然他不通詩文,但沈約和謝脁等人的“竟陵八友”在當世文壇確實舉足輕重,如此看來沈約倒是個重情義的人。
推開門三人大步前去,閣樓一層和二層俱是字畫和圖書,待上到三樓,一股菜餚美酒的香味撲鼻而來,陳慶之這才看到早已有三人坐在閣樓上眺望著樓下,園中景色盡收於眼底。
“父親,陳公子來了”沈旋說道。
三人應聲轉身,陳慶之這才看清三人面目,除去早已見過的沈約,剩餘兩人中其中一個身材略顯單薄,留著淡淡幾縷山羊鬍子,只覺得一陣眼熟,而另一個身材寬大,留著兩撇鬍子,一雙丹鳳眼的男子卻是毫無印象。
“哈哈,陳公子,你可終於來了啊”沈約緩步上前說著,那名留著山羊鬍子的中年男子同樣上去作揖道:“公子可還記得我,那日多虧公子搭救,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啊”。
陳慶之瞳孔長大終於想起男子就是那日被翠花一掌打倒在地的那人,連忙說道:“哦哦,我想起來了,你沒事了吧”。
“拖公子的福,一點小傷已經無礙了,倒是公子卻因此受傷我們兄弟本應該早點去探望的,只可惜我們都臥床養傷給耽擱了,好在今日終於見到公子了”。
話音一落那名久未開口的男子便立刻笑著上前道:“公子可能對我沒有印象,說來慚愧,那晚我早早被傷一直躺在屋裡沒有出去,乃至未曾見過公子神勇啊,聽聞休文公說公子姓陳名慶之是嗎”?
陳慶之一愣,沒想到當日木屋內還有一人沒有露面不過並未多心道:“在下正是陳慶之,不知閣下尊姓大名”。
“哦,我叫沈叔達,這位是我兄長叫沈元達,我們都是休文公的遠房親戚,這次本是陪同休文公共同探親的,卻不料遇到了這樣的事情”自稱沈叔達的男子介紹道:“不過多虧公子啊,沒能讓奸邪之人得逞”。
“哼”那邊站在陳慶之身後的翠花聽後突然一聲冷哼,陳慶之見狀趕忙解釋道:“額哈哈,這是我的貼身丫鬟,那個...腦子不太好,還請各位見諒”。
“原來如此哈哈,公子協美出行倒也是風流之人”沈叔達笑道,說完幾人便紛紛落座,陳慶之則趁眾人不注意趕緊點了翠花的啞穴,這才鬆了一口氣。
“哦,還未給公子說,陶永道長那日誤傷公子自覺慚愧,已經早早離去了,託我向公子問安呢”沈叔達給陳慶之斟酒接著道:“只是可惜了,沒能抓住那帶頭的聽雪堂少主江雨禾”。
陳慶之聽到陶永名字忍不住心中冷哼一聲,又聽到江雨禾三個字大驚失色道:“江雨禾?閣下是怎麼知道帶頭那人身份的”,說完忍不住撇了眼站在身後的“翠花”心中暗暗心驚。
“莫非翠花就是那個江雨禾”。
“那一日魔教餘孽被我們捉住,竟然除了那被公子打暈的男人,其餘八人全部都是啞巴,經過嚴刑拷打,他們倒是嘴硬一聲不吭,唯一開口的男子還咬舌自盡了,不過我們搜出來他們身上的聽雪堂令牌,上面寫著一個雨字,據說聽雪堂“風霜雪雨”四大護法令人聞風喪膽,這雨字令牌就是聽雪堂少主江雨禾的標誌,所以那逃跑的一定就是她了”。
“這樣啊,那倒也未必一定是江雨禾領隊呢”陳慶之抿了一口酒淡淡說道。
“刺殺休文公這樣的任務,魔教怎麼會交給普通弟子,更別提那一晚公子也看到了,那殺手用一把軟劍,據我所知聽雪堂人人用刀,只有江雨禾一人用劍”沈叔達搖頭說道,陳慶之聽了再撇了一眼身後“翠花”,只見他眉頭緊鎖,眸子裡冷若冰霜,不由又確定了幾分。
“不過沈大人我一直想知道,為啥那聽雪堂殺手會來刺殺各位呢”陳慶之趕忙轉移話題問道。
“哼,休文公向來清明,從來都是心繫社稷、憂國憂民之人,怎麼會和江湖魔教扯上關係,還不是有人想要休文公的命罷了”沈叔達說道。
“沈大人名聲赫赫,又是陛下重臣誰這麼大膽子敢買兇殺他”陳慶之驚異道。
“公子都說出來了,呵呵,咱們心知肚明就好,除了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