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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達兄嘛”陳慶之起身問出心中疑問。
“哎,陳公子對我沈家有恩,我也不瞞你,雖然沒有捉住真兇,但是元達確是死於那妖女江雨禾之手的”。
陳慶之聞言頓時一驚,不由皺眉撇了一眼門外的江雨禾,看到對方眼中果然露出憤然之色,想了想問道:“那江雨禾...不是重傷跳崖了嘛,想來生死都未知,沈大人怎麼確定是她乾的”?
“陳公子有所不知,兄長死時,身上留下了一道八角雪花印跡,正是聽雪堂絕學凝雪掌留下的”蕭衍上前道:“想來那妖女肯定沒有死,反而回來繼續行刺,沒想到刺殺休文公不成就害了兄長當真惡毒,若不是兄長機敏,臨死之際在一旁用血寫下那個「雨」字,只怕真相無從得知啊”。
“你說是元達兄臨死前寫了一個「雨」字?難到那...江雨禾不曾發現嘛,會不會是嫁禍於人”陳慶之疑惑道。
“哎,兄長為了不讓妖女發現,他把那字偷寫在了手心,直到我們清理兄長遺體才發現的”蕭衍搖頭一臉悲痛之情。
陳慶之和江雨禾對視一眼,從對方眼神中都看出了那份不解。
“哼,魔教妖人當真可惡至極,他們為了刺殺一事計劃周密,昨天夜裡還有同夥潛入地牢營救之前被捉的魔教中人,若不是他引得我們把護衛都調走而忽視了其他地方的防範,怎麼會讓妖女有可乘之機”一旁的沈旋同樣憤恨道。
陳慶之頓時再如五雷轟頂,竟然就是自己救人的那個時候...。
“不錯,那魔教中人當真歹毒,一招聲東擊西騙走了護衛,可憐我兄長一生光明磊落、鞠躬盡瘁,竟然還是不被人容忍,若不是...”蕭衍更是語氣激動地接著說著,卻被沈約抬手打斷了。
沈約望著怔怔出神的陳慶之道:“人死不能復生,還是不要在這喧譁了,今日喪禮不便招待陳公子,還請公子見諒,莫要太過傷心了”。
陳慶之木納地點了點道:“在下告辭了沈大人”,說罷作揖便轉身要離去。
“我送送公子”蕭衍突然說道。
幾人緩步走著,蕭衍看了眼沉默不語的陳慶之忽然道:“陳公子與我兄長此等忘年之交,倒是真心令人羨慕,可惜我兄長死的悽慘,背後恩恩怨怨更是曲折,說不好還要牽扯朝堂之事,想來陳公子也想為我兄長報仇吧,在下不才在軍中有些人脈,不如公子與我一同參軍,借軍中之力調查清楚報仇雪恨如何”?
陳慶之頓足皺眉,看了眼期待眼神的蕭衍搖頭道:“叔達兄的心情我能理解,只是在下一來沒有領軍之才,不敢當此重任,二來我平生所願不過做個閒散之人,叔達兄的好意我心領了,至於報仇嘛”說到這陳慶之偷偷瞄了一眼江雨禾接著道:“報仇一事還得多加調查,元達兄生前心胸豁達,想來他也不願看到叔達兄你陷入仇恨中無法自拔的”。
蕭衍眼中期待之情頓時一散,突然蒙上一絲不甘,不過他依然笑道:“公子說的是,是我報仇心切了,此事我會從長計議的”。
不一會陳慶之三人就離開了沈園,剛一出門沒多久,江雨禾就輕聲道:“盡是些虛偽小人”。
“什麼意思”陳慶之不解地看著她,又使了個眼色讓耿壯在一旁稍作等候。
“那個沈叔達看起來一點也不因為兄長離世難過,反倒是著急想要借題發揮似的,他們把罪名安在我頭上,不過找了個藉口罷了”江雨禾冷哼道。
“他也是想要報仇而已,再說了,他們說的證據確鑿,除了我相信你誰又能相信不是你做的”陳慶之無奈地說著。
江雨禾聽到陳慶之說相信她時眸子突然一亮,嘴角微微撅起道:“我才不管他們怎麼想呢,反正我當妖女也習慣了,不過我可以斷定不是我聽雪堂中人做的”
“你如何能確定,那雪花印跡...”陳慶之說到這又想起陶永也曾偽造過聽雪堂的雪花圖案不由輕嘆一聲:“不管是誰,我只恨我自己昨晚為何沒能注意到,不然也許我就可以救下元達兄了,現在反倒我成了幫兇”。
“若是我門中人出手殺人,絕不會有他寫字的機會,更何況我門中規矩森嚴,一次刺殺不成絕不會再殺第二次的,所以此事一定另有蹊蹺,你也不要太自責,昨日那樣的情況任誰也沒辦法”江雨禾趕忙道。
“只可惜事已至此,想要知道真相還你清白難上加難”陳慶之苦惱道,聽到江雨禾耳中卻是一震眼神頓生柔情,輕輕轉身少見俏皮地說道:“雖然難,但也不是絕無可能”。
“你有辦法找出真兇”?
看著陳慶